有人流产,有人花了大价钱让病人住在vip室,然而却找了一个新来的小护士看护,令人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然而这跟他们的日常生活到底又有什么关系呢?
拿钱办事,私人医院,有私人医院的规矩。
有钱能使鬼推磨,笑话,有钱甚至能使磨推鬼。出事的司机, 早就已经跟他统一过口径。这种后来可以息事宁人,又有大笔钱拿的好事为什么不答应。这种抢救急救病患,这种流产病患,一天不知有有多少人进医院,情妇啦,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啦。
见过太多,自然也就没了感觉。
江锦州回国,就是为了保证这其中的每一步,都不能出差错。如果不慎走漏了什么风声,也要压下去。
让寒咧认为童诗涵已死。
江锦州没有想到,寒咧竟然会这么棘手。这么大动干辄的查童诗涵的消息,商人,人,最怕让别人知道自己有什么软肋。
不用说,寒咧现在还面临着来自李郁琴的压迫,来自私生弟弟的觊觎,生意上的危机。应该说是更需要小心翼翼的时刻。
“寒咧他这么冲动吗?”江锦州想。
“不,不是冲动。是在乎。”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江锦州有时真的有些痛恨自己能够看得这么透彻,所以……我,是旁观者?江锦州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寒咧比江锦州相像中执着的多,江锦州被缠得动弹不得。
连出国都做不到,寒咧认定江锦州跟童诗涵有关系,派人紧盯着江锦州。
“你到底还想知道些什么呢?放过她,放过你自己不好吗,寒咧?”江锦州站在窗边。看着楼下那个一直鬼鬼祟祟的身影,说着。
谁都听不到,江锦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给谁听?
盯得这么明显,江锦州认为寒咧也是时候放弃了。盯人的似乎都已经有些不耐烦,这里没有丝毫线索。
让拿钱办事的人烦躁,让付钱办事的寒咧烦躁。
寒咧现在的状态差到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步。
不知道多少天没有理过胡子,不知道上次合眼是什么时候,没日没夜的查着童诗涵的消息。
这些天,寒咧一直呆在总裁办公室,休息室里堆满了酒瓶,碎片。一旦拥有任何风吹草动的消息,都会牵动寒咧纤弱敏感的神经。
但是这些消息往往都会落空,引起寒咧的暴怒。喝酒,摔东西。
寒咧现在似乎只能做着这些最平常无力的事情。
“这不可能。”
如果有人看到说这句话时的寒咧,大概会吓一跳。那个平常冷傲的寒咧,现在脸色发青,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将死之色。
在一个小医院查到了童诗涵的消息,已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