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诗涵心里那个悲催,大哥,你别再煲汤了。
童诗涵欲语泪先流啊!
晚上寒咧洗好碗,看见童诗涵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昏黄的灯光下给童诗涵的脸镀上一层金色,看起来美艳不可方物。寒咧吞了吞口水,可以看不可以吃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寒咧弯下腰小心翼翼得抱起童诗涵,寒咧一靠近,童诗涵就好像有感应般的靠向他,还无意识得用脸蹭一蹭寒咧。寒咧被童诗涵小猫儿似的动作逗得轻声笑了起来。稳步抱着童诗涵向二楼房间走去,寒咧把童诗涵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灯光下她饱满的嘴唇,体内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苦笑一声进了浴室洗了好几个冷水澡,等他出来时童诗涵已经醒了。
“怎么醒了?我吵醒你了吗?”寒咧钻进被子,抱着童诗涵轻声问。
“没有,做噩梦了,就醒了。”自从孩子没了之后,童诗涵几乎每晚都做噩梦,在梦中有人硬生生的把她的孩子拉走,她不断的哭喊,寒咧始终没有出现。
“那我陪你说说话。”寒咧爱怜的吻了吻她汗湿的发,
“嗯。”这样体贴的寒咧让童诗涵非常受用,不自觉的收紧抱着寒咧的手。
寒咧原先是很单纯的想要和童诗涵聊聊天,但是现在童诗涵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彼此又贴得那么紧,她那紧致细腻的皮肤磨蹭着,若有似无的香气直钻入寒咧的鼻尖,让寒咧一阵心猿意马。童诗涵抱着抱着就发现寒咧整个人在发烫,而且肌肉都紧绷起来。就在寒咧要受不住的时候,童诗涵突然放开环着寒咧腰侧的手,寒咧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是身子又突然绷了起来,寒咧抓住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小手哑着嗓子问,
“你在干什么?”大晚上的在我身上乱摸,你这是要玩火啊。
他确实要玩火啊!老婆,给我点燃吧!
“我摸摸看你是不是发烧了。”童诗涵不明白寒咧说的是什么,眨着迷茫的大眼睛。
不带这样单纯,啊不,不带这么不解风情的!
“那你摸我身上干什么,这样很危险的。”寒咧快要吐血了,感情这小妞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身体发烫呢。
“果果生病的时候都是身体发烫,这样就代表他感冒了,所以我就摸摸看了。为什么摸摸看发不发烧会危险?发烧了不吃药更危险吧。”虽然生活小孩了,但是童诗涵的神经向来大条,所以让她要意识到那方面光用语言是非常难的。
说完童诗涵又摸了摸,寒咧最后忍无可忍,翻过身压在童诗涵身上,身体的紧密结合让童诗涵清楚的感觉到寒咧某方面的变化,这次轮到童诗涵要哭了,即使她再迟钝,也该知道那是什么了,她终于知道寒咧说的很危险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