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那你想吃什么?膳房的鲍鱼粥?还是你喜欢的小米粥?”你给我一个眼神也好,给我一个音符也行啊,就是别不说话。
可无论寒咧怎么说,怎么问,童诗涵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仿佛孩子走了,她的心也跟着走了。这让寒咧感到害怕,他宁愿童诗涵打他、骂他、怨他,把一切都怪在他身上也好。就是不要像现在一样把所有压在自己的心上,关起了心房责怪自己。
可寒咧不敢生气,更舍不得骂童诗涵,只默默地让人去买了童诗涵平日里喜欢的粥,再静静地陪在童诗涵的身边,直到深夜,童诗涵熬不过虚弱的身体慢慢地睡下了。寒咧安顿好童诗涵,小心翼翼地爬上病床,轻柔的把童诗涵抱在怀里。寒咧满足地感叹一声,真好,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寒咧稍稍拉开距离看着童诗涵的小脸,那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寒咧心疼地把眼泪一一吻去,又将童诗涵重新拥入怀中。
眼里有剧烈的恨意划过,身上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童诗涵无意识的微抖,寒咧立刻收敛寒气,安抚的拍了拍童诗涵的背部,慢慢地跟着进入梦乡。
接下来这几天寒咧都在医院照顾着童诗涵,凡事亲力亲为,擦身体、喂饭、讲故事,给她解闷,就连上洗手间也要亲手抱着去。而他自己也跟着住在病房里,同吃同住,晚上等童诗涵熟睡了,才偷偷地上了床抱着童诗涵睡去。没过几天,原本意气风发的帅脸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睛下面也顶着一团青黑,整个人显得疲惫憔悴。童诗涵看到这样的寒咧有些心疼,但是也有埋怨,更多的是怨恨自己。
寒咧坐在床边虔诚地削着苹果皮,这几天下来他已经可以不让苹果皮断掉了。童诗涵睡醒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她听到寒咧出去接电话的声音,好像一场梦。童诗涵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出去走走了。
“好,不管多少,多少钱都无所谓,莫氏的股份我都要。”只要能让莫青一无所有,钱算得了什么。
寒咧拿着手机,推开房门,看到病床上没有人,他以为童诗涵去了洗手间,匆匆忙忙跑进去,万一摔了怎么办。可他进了洗手间,却发现童诗涵不在!寒咧的心咯噔一响,童诗涵该不会出了什么事?
寒咧跑出病房,遇到一个护士,抓住她就问,“你看到童诗涵了吗?”
那小护士原先看着寒咧英俊的脸,还没来得及羞红了脸,就被寒咧因为慌张而太过用力的手劲捏得生疼,“我,我刚刚看她往公园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