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和父母消失有关?
沈秋不由有这样的疑问,他将证件拿出来菲菲看,甚至还可以给司徒钟正华叔这些人看,只是想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出其中的奥秘。
“唉,欧阳将军就是问了我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然后就送我这么一个证件,然后欧阳诗情很好奇他父亲为什么要叫我去谈话,所以才在上面聊了一阵”。
“那是为什么?”
“因为本少爷长得帅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去死!自恋狂!”沈秋开始他的长篇大论就引来菲菲的不满,不过,心底似乎有一块重石落地,好像他没有和欧阳诗情柳馨等人发生什么,自己似乎很开心,就连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
“嘿嘿……”沈秋见菲菲佯怒的表情,顿时贱笑一声:“疯丫头,要不要玩儿玩儿滴蜡?”
“找打……”房间里顿时鸡飞狗跳,鞋子,书本四处乱飞。
陈家,愤愤不平的陈冲一回到家,便是一副死了人的脸色,让他的父亲很是孤疑,陈立远能从一个私人煤老板跻身南陵市的上层社会,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机之深沉,心机之狡诈。
额头前方凸起,阵阵发亮,头发稀疏,却是打理得一丝不苟,圆圆的脸蛋带着富家人的红润之色,一件看似普通的短袖却是价值上万的名牌,坐在那里虽然没有欧阳将军驰骋沙场的威严,但也是一副大老板老总的气势。
“爸”,沮丧愤怒的陈冲回到家看见老爸还没有睡觉,便小声打了一声招呼,继续上楼而去。
“冲儿,怎么了?”看着灰头土脸的儿子,陈立远放下了手中的“世界经济指南”报纸,淡淡地问了一句。
他的儿子是什么性格他自然一清二楚,玩儿女人,打架,但是这些,在他眼里都是小事儿,只要能用钱摆平的事情就不算大事儿。
这些年,他不知道为儿子擦屁股花了多少钱,但他也自愿,只要自己这个儿子能接手偌大的家业就行。陈立远还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能从众多煤老板脱颖而出,站在南陵市的上层名流之中,他的手腕自然被某些人熟知。
果断,狠辣,不给敌手丝毫的喘息机会。
陈冲无奈,只能坐在陈立远的对面,将茶几上的上号香茗如同沈秋饮水般地豪饮几倍,这才将脸色缓和了一些,不过眼神之中的狠力之色却从未减少。
“你不是去参加欧阳家的宴会了吗?怎么搞得灰头土脸就回来拉?”陈立远的声音不由提高,语气之中还夹杂着一点不满。
在商界混,和其他界面一样,都是要面子了,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能落了自己的面子,否则就会被人瞧不起,所以,他时常就给陈冲说,出去玩儿,特别是和那些世家千金,一定要大方,不能畏首畏尾,想做什么就去做。
“这个……”老爸一问,陈冲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难道说自己在欧阳诗情举办的宴会上争风吃醋,和别人比试结果一败涂地,颜面尽扫地回家?
要是这样一说,他可以想象老头子暴怒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