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诗情心思百转,顿时计上心头,并没有起身阻止,而是静静地看着某牲口丝毫没有做作地走向门去,脸上的哀愁却一直不减,还不时地轻声叹息,仿佛在感叹一个大好闺女被一个汉奸祸害了一般惋惜。
“等等……”终于,在沈秋的手指滑向门口手柄的时候,欧阳诗情不愠不火的声音传来,她的确很矛盾,在不经意间被沈秋这牲口搞得矛盾异常,一心要让他离开,却忍不住留下他来。
难道我对他?
她再也不敢想下去,对着沈秋轻声道:“坐吧,既然你真的想,那我就把柳馨的情况给你说说吧,也算是给你交个底,你们以后坦诚面对就是了”。
沈秋眼神中划过意思阴谋得逞的高深笑意,坐下来,却郑重地道:“你说吧,我听着”。
“柳馨,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朋友,她这个人,怎么说呢?”
“唉,在同龄女人面前,她在家世上并没有什么优势,可以说,她是一直处在劣势,知道为什么吗?”欧阳诗情叹息一声,略微哀愁地望着沈秋。
沈秋心神一荡,喃喃道:“她不会比我还惨吧?”
这小子实在是,唉,忍无可忍了,欧阳诗情就纳闷儿了,他为什么将什么事情都能和他自己联系起来呢?真是个奇才。
“这倒不至于,只是,她是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当我们还享受着父母给予的靓丽光环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出身社会,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面闯荡,要是没有她的执著,没有她的坚定,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她白手起家?”沈秋不由惊呼出声,听了几句他也知道了个大概,这柳馨啊,的确是个女强人,而且还不是在什么会所上班,她就应该是这会所的老板,要是在南陵市,没有关系,没有人脉,没有金钱,想开一会所,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因为不可能有人让你在南陵市地面上立足,何来钱赚?
一个女人,白手起家,不仅要应付上面的官大老爷,还要照顾好下面的上帝,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他不禁有点佩服起这个女人来。
不过随即一想到菲菲的凶残嘴脸就恨得牙痒痒,又是一个天差之别。
“当然,你知道她现在这个年龄已经身价多少了吗?”欧阳诗情傲气地抛出一句话:“两亿”
“足足两亿,而且还是白手起家,几年时间在南陵市不仅有了她的一席之地,并且还在去年的青年企业家颁奖晚会上,活得了青年企业家最具贡献企业家的殊荣,不为别的,光是她在西部投资建造的希望小学至今已经达到了二十所之巨”。
一个一个的重磅炸弹抛出,沈秋不由痴了,这个女人何止是不简单,简直就是一个赚钱的机器,而且还是一个温柔善良有爱人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要是能跟自己在一起,那肯定是自己的福气。
“呃……咳咳”,幻想着自己目前境遇的尴尬和窘迫,沈秋从心底深处冒出一股寒意,自己要做的事情似乎还有很多。
是不是真的要先给沈家留下一个后带再去寻找父母呢?某牲口双手拄着下巴,一脸沉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