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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锦的手生得十分漂亮,十指白皙清癯,指甲修得圆润,右手生有长年握笔磨出的薄茧。
此刻,那曾写出过解试第一的锦绣文章的双手却猝不及防地被喷了大片淫水,弄得掌间湿漉漉、油亮亮的,可双手的主人毫不在意,甚至略带欣喜地把那黏稠、滑腻的蜜液全涂在怀中人娇嫩的腿根处。
银骨炭烧得正旺,热气熏得暖帐中的两人皆发了一层薄汗,屋中分明没有点任何香炉,却犹有一股动人的香气萦绕床边,久久不散。
沈怀锦从容擦净沾满黏液的手指,把面色潮红的沈握玉平放在床榻上,自丰腴的大腿根掰开两条修长的腿,将做着睡梦中的人摆出一副淫荡求肏的姿势。
那条原本狭窄的细缝已经被男人的手指搅成一个圆圆的孔洞,湿哒哒地一张一合,不断吐露出小股晶莹汁水,似不知餍足的小嘴流着涎液。
沈怀锦沉下身去,英俊的脸凑到光洁的阴户前,两指一上一下撑开肥厚的花唇,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藏在花苞里的蕊珠。那黄豆大小的阴蒂被搓得红若胭脂,颤巍巍地立在软滑红肉上,敏感到轻轻一碰就疯狂勃动。
男人呼吸一窒,凑得更近了,硬挺的鼻梁几乎贴在肿胀的花唇上,鼻翼翕动的温热气息全喷洒进那嫣红的小口中。
“玉儿真美……”沈怀锦神态痴迷地含住肥美的阴唇,吮吸着淅淅沥沥的蜜液,灵活的软舌毫不费力地钻进蜜穴里,模仿性器的抽插动作,时而搔刮褶皱的穴肉,时而挤压顶端敏感的花蒂。
不大会儿有淫水汩汩淌出,全被敏锐的舌尖卷进口中。
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猛烈得快要冲破天灵盖,沈握玉雪白的颈子竭力后仰,不由自主摆动腰肢,并拢双腿,夹住埋在腿间的脑袋不停磨蹭,好叫正奸淫嫩穴的人更卖力些。
因着烧炭的缘故,沈握玉屋中的窗子并未关得太过严实,忽而一阵冷风拂过雕花窗棂,掀起一片皎洁月光,吹散了一丝黏腻的情欲。
沈握玉费力睁了睁困乏的眼,只虚虚地觑到高耸的洁白乳房,红樱似的乳尖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好不可怜。他迷迷糊糊地思考自己何时解了衣裳,还未想出答案,逐渐清晰的思路便被又一波酥痒之感浪花似的拍散。
软滑异物在娇嫩的内里肆无忌惮地作乱,沈握玉舒爽之余十分配合地上抬臀部,双腿如水蛇一般缠住那人的脖颈。
男人很是受用,更加细致地搜刮湿滑穴肉中的骚水,响亮的吸嘬声盈满一室。
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春梦?脑海中残存的一丝半缕理智聚集起来,利剑一般穿过沉沉雾霭。沈握玉被男人掐住腰肢根本动弹不得,欲要大声呼唤守候在房外的家丁,水润的薄唇轻启,未出口的话却被男人啃咬花蒂的动作打乱,化作一声婉转的娇喘,“嗯……”
纵然房中火红的蜡烛未灭,光线算不上太暗,可起伏不平的胸脯几乎遮挡了全部的视线,沈握玉看不清那无耻之徒的模样,只看到一团黑影埋在两腿之间。
莫不是个采花贼!
他平复喘息,厉声骂道:“滚!快点松开本少爷。”
那黑影停下动作,但并不在意他微弱的斥责,嘲弄似的嗤笑出声,嗓音嘶哑得似是故意压低了声音:“浪蹄子叫得这么大声,不怕有人进来看到你这馋得流水的骚屄?兴许也要来分一杯羹呢。”
沈握玉脸色发白,双唇紧抿,他绝不能被沈家众人知晓这个秘密……
可沈握玉怎么情愿任贼人为所欲为!他曲起一条酸软不堪的腿,蓄力后踢向那团黑影,却在半路被人拦下,高高扬在半空。
白皙的脚腕瘦得一手就能轻松抓握过来。
男人没再说什么,附着薄茧的手指从腰窝一路下滑,狠狠掐了一下雪白的肉臀,未等沈握玉反应过来,他又猛地扬手去扇方才被舔得油光水亮的穴口。
一掌,两掌,三掌……其实那人下手不算太重,只不过打得啪啪作响,很是唬人,偶尔扇到翘起的玉茎也会立刻躲开,坚硬的指尖不时戳进软烂的穴肉中,比起惩罚,情色的意味更重。
可沈握玉是个极怕疼的主,哪里受过如此重的折辱,被男人打得头皮发麻,挺立的性器也疲软下去。他凄凄惨惨地叫出声,抬腰摆臀意欲往后躲,又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抓住细瘦的脚踝往回扯。
娇嫩的软肉被灼热的掌风烧得快融成一滩水,敏感的花蒂经了一番抽打肿胀得厉害,大了将近一倍,几乎要垂出穴外,迎风招展的模样格外诱人,似在勾着男人好好品尝。可男人不为所动,抬手挥掌,直接打向那一粒艳丽的红珠,爽得淫穴水花四溅,如涎玉沫珠。
坚持了约莫二十掌,沈握玉终于受不住了,抽抽搭搭的向男人求饶:“好哥哥,饶了我吧。别打了,玉儿的嫩屄好疼。”
沈握玉心想男人半夜偷溜进首富家中只为行此奸淫之事,定是个脑袋不灵光的色鬼,便一股脑儿倒出勾栏院里学来的淫词浪语,诱哄男人放过他。
“你说什么?”男人语气惊愕,粗哑的嗓音有些变调。
沈
', ' ')('握玉觉得那声音听上去颇为熟悉,可他头脑昏涨,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好硬着头皮嗫嚅地回他:“玉儿……那里好疼。”
“那里是哪里?”男人故意调笑道,见他支支吾吾不回答便向后挥手,凌厉掌风一下子掀起低垂的纱幔,倏忽之间熄灭两支儿臂粗的红烛。
再出口时是一句轻飘飘的威胁:“现在想说了吗?”
屋中瞬间暗了下来,沈握玉愣愣地望着端坐起身的男人,虽然看不大清面容,可依稀能辨认出硬朗的轮廓。怎么会?他原以为这只是个不入流的毛贼,偷窃时见色起意罢了,可这隔空击物的功夫哪里是普通人能学得到的?
怕不是哪个邪魔妖道,亦或名门正派的高手……
心中积攒的苦涩像石子投入水中一点点漾开,沈握玉自幼身体孱弱,因着这副特殊的身子不方便做许多事,连小解时都要避开旁人。年幼时父亲在江湖上结识的好友见他根骨极佳,本想收他为徒传授功法,却被母亲推辞拦下,并把他的兄长推荐给那位伯父。
沈母并不知晓谢家在江湖上的崇高地位,只想着将庶子送到百里外的山庄,省得每日担忧烦心。可世事难料,如今沈怀锦是文武双全、声名远扬的沈家公子,光辉夺目,风采完完全全地盖住了他这个嫡出的幼子,论谁说都更有资格继承偌大的家业。
叫他如何甘心?
想到这里,沈握玉双眼酸涩不已,再没了平日的神气,竟是低低地啜泣起来,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沈怀锦没等到那羞人的浪语,却听见沈握玉呜呜咽咽的,伸手碰了碰那滑腻的脸蛋,果然摸到了一手冰凉的泪水。
脆弱的模样实在让他心软得一塌糊涂,不愿再欺负这人。
沈怀锦拉过一旁的朱红外衫盖在颤抖的娇躯之上,抓过一只细瘦手腕,轻轻一拽,一下子将温香软玉的身子拥进怀里,温柔抚着沈握玉的后颈,粗声安慰道:“别哭了。”
沈握玉趴在他宽阔的胸前抽抽噎噎,勉强分了心神听他说话,心想这个采花贼虽然好色,本性倒也不算太坏。
身材很是健壮,胸膛也很是坚实,身量也比沈握玉高大许多,如同一团阴影把他整个人拢住。
男人的衣衫像是熏过檀香,温和细腻的香气若有似无的,沈握玉鼻子很尖,多嗅了几次便闻出来这是姑苏城中试春坊的香,一两千金。男人既用得起这般昂贵的香料,定不是生在普通人家。
既身家不薄,那为何要深夜潜入沈府?还,还对着他的私处又吸又舔……沈握玉疑惑不解,红着脸想要起身看清男人的五官又被人摁回怀中。
肥嫩的雪臀隔着衣料正正好好地坐在半硬的紫红阴茎上,偏偏肉臀还嫌这处硌得慌,来回磨蹭男人的胯部,直把硬物蹭得青筋暴起。
男人额头直冒冷汗,一手抓住一瓣肉臀恨恨地往胯下摁,嘴里还不忘调侃:“骚浪的小蹄子,真是水做的不成?上边发完大水,下边也发大水。”
沈握玉羞赧至极,可他没办法反驳,谁让他的泪水浸透了男人的衣服,淫水也洇湿了男人的衣服。
雪臀之下鸡蛋大的龟头缓慢地摩擦,隔着薄薄一层亵裤直杵杵顶着瑟缩的花穴,一个劲儿地研磨酸软的穴眼儿,似一根铁棍竭力钻开肉蚌紧致的蚌壳,好尝尝内里湿软的蚌肉与那娇嫩的蚌珠。
沈怀锦掐着怀中人柔若无骨的腰肢向上提起,龟头朝松软穴口狠狠顶弄几下,嫣红小口瞬间张大,毫不费力地吃下一截粗大顶端,连带着男人光滑的绸裤也一并吞下。
瓷白的身子颤颤地发抖,胸前的肉球也跟着一耸一耸,倒也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男人的硬物一下子顶到了敏感的花蒂,花穴又开始汩汩地分泌蜜液。那绸裤浸泡过淫水,就黏糊糊的贴在阴阜。
沈握玉顺从地抱紧男人,雪白藕臂搂住健壮的腰身。他不是个没脑子的绣花枕头,旁的可能不懂,但最是懂得看人脸色,审时度势,刚刚他挣扎得又哭又叫,两人闹出的动静不小,照理说睡在外厢房的小厮应能听到。
可现在,根本无人注意到他快被这个看不清面容的淫贼破了处子之身,定是被男人做了手脚。
沈握玉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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