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站在那里,远远看着她小小单薄身子,和她被拉得长长的影子。这座城市是缀在海上的一颗明珠,而她是明珠上最珍贵的明珠,是他愿用血肉含护的那一颗。
她终于回过神来,向他跑来,想要给他撑伞。不料路边湿滑,高跟鞋崴了一下,伞摔在地上,好在她没有摔倒,只是不得不停下来,揉揉脚踝。
他已跑到她面前,双臂给她有力支撑,“哥哥抱,来。”
她害羞低头,站起身来,故意跺了跺脚:“不用啊,我没事。”
他见她能站稳,便去捡回已被风吹远的伞,撑了起来,而后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手肘上,再来搂住她的肩。
这么冷,为什么要脱外套呢,那料子好,雨又细腻,外面即使湿了,内里也不会湿的。她这般疑惑着,待冰凉的侧脸贴到他温暖干燥的胸膛时才明白,是怕凉到她。
心里一酸,忽而想到在美国时他的种种冷淡,对她的视而不见,她有种夹杂着心疼和委屈的气恼,推了他一下,停住脚步,抬头眼中带泪:“我不要你这样!”
他低头好奇地看着她,微微笑,“那你要怎么样?”
她低着头说不来,只听耳边的夜风呼呼刮着。他一把将她扣在自己怀里,护卫着她,吻她冰凉的耳朵。
“阿娴,我们今天的打扮也很有趣。”
“嗯?”她声音懒懒的。
“我现在穿着白衬衣打着红领带,你穿着枣红色的大衣——去年我在北京拍戏,那里的年轻人喜欢穿成这样去领结婚证。”
她立时挣脱他,红着脸慢慢往前走。他笑着大步赶上来,“阿娴,哥哥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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