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漓以为原川想做,顺从地张开嘴唇,双手搂着原川的胳膊,身体也不自主地软倒在原川怀里,乖巧地等待着远处的下个动作。可是亲着亲着,脸上就有了湿意。胡漓推了推原川,"你家怎么漏水啊?"哪知原川把他搂得紧了,淌着泪的脸蛋埋在胡漓肩膀上,温热的眼泪烫得胡漓心都碎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怀里的那个人委委屈屈地说着,"你不能用完我就翻脸不认我。"胡漓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下,落在原川毛茸茸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好似在嗔怪原川的胡言乱语。
"我好不容易才再找到你,你不可以再扔下我。"
他可以像流氓,像地痞,像无赖小混混,可以像小孩子样撒泼打滚,死缠烂打,不讲道理,只要他能留住胡漓,干什么都可以。
八年前的不告而别,对他们两都是难以言说的痛楚。
胡漓漫不经心地摸了两下原川的脑袋,如今原川的这席话,是不是意味着其实他还有机会?他把默默流泪的男人的脸抬起来,刚想软言宽慰几句,就被那冰凉的沾着泪水的唇堵住了话语。
然后——然后就莫名其妙滚了床单。
第27章发情野兽不高兴(微h)
这种奢淫无度的日子,很是过了好几天。
隔几天,原川就去设计部堵人,堵着了起出去吃个饭,晚上再来炮,第二天早上胡漓人就不见了。白天微信发着,晚上被窝里聊着,原川如饥似渴地搜集着关于胡漓的切,同样也不允许其他男人的靠近。
那天的眼泪就像是甜蜜生活里的点调味料,加进去,日子就变得浓稠些。
至少原川是这么觉得的。
某日翻云覆雨后,胡漓趴在床上说不出话。原川压在他身上,亲他光裸的背肩,“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想啊,工作日起吃饭,周末起出去玩,晚上还有性生活,标准的同志恋爱关系。
胡漓听了心里咯噔声,他不太清楚原川是个什么意思,暗示自己明明被“甩”了,可还是不要脸地凑上来,可是那天原川又哭着不让自己走。
他沉默了下,慢吞吞地说了句,“炮友关系?”
然后又被原川压着操了个哭爹喊娘。
炮友就炮友吧,原川坐在办公室愁眉苦脸地想,说不定还有转正的天呢!
他想得出神,冷不丁地就被同桌撞了下,贱兮兮地凑过来说;“你跟胡漓关系不是很好嘛,你知不知道他最近新交了个小男朋友,阳光健气型的,啧啧,长得真是好看,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