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滋味可把胡漓难受坏了,他无意识地挺着腰,迷茫地张开眼睛,像是在询问为什么不继续了。接着,就看见原川拉开他两条腿,对着生龙活虎的小鸡巴含了进去。
几乎是同时,胡漓尖叫起来,身体弹跳坐起,抗拒地想要推开原川的头颅。
不!不可以!他会受不住的!
他拼命地想要并拢双腿,可是要害已经被人纳入嘴里。原川邪笑着,对着敏感得不得了的龟头重重吮,胡漓就尖叫着射出了今天第股精,喷了原川满脸。胶浊的半透明黏液顺着原川的脸往下落,他伸手刮下点,又探出舌尖点了下,才笑道:"真浓。"胡漓软倒在桌上,身体还因为极致的欢愉发着抖,他捂着半张脸,抽抽噎噎的,不敢去看原川的表情。怎么办啊,他哭唧唧的想着,又愧疚又羞耻还委屈,方面痛恨自己的浪荡方面又委屈着为什么原川非要这样欺负自己,非要看自己出丑才罢休。
"哭什么?"原川凑上来拉开胡漓的手,他的手指眷恋地撩拨着胡漓尚且半软的阴茎,将脸搁在胡漓颈窝处撒娇般地磨蹭着,"你不舒服吗?我看你很喜欢的样子啊。"他舔掉胡漓脸上湿漉漉的泪珠,咂摸下嘴,继而虔诚般地吻了下去。
吻那瘦削的下巴,吻那小巧的喉结,对着刚才被揪得红艳艳的乳头阵啃咬,然后才顺着腹部滑下去,"再来次好不好?"还没等胡漓回答,就又把半软的小肉棒含了进去。
胡漓简直没眼看。他半眯着眼,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胯间原川毛茸茸的脑袋。双腿被架在那人肩膀上,半软的性器被点点地吸得发硬发烫,流出的精液全被卷起的舌尖尽数舔去。
太……太舒服了,太厉害了。他的眼里不可遏制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因为欢愉,双腿战战,忍不住把原川脑袋夹住了。他伸着细长的脖子,嘴里呜呜叫着,手探下去插进原川发间,受不住似得挺着腰。
不知是原川太过厉害,还是胡漓自己本身太过敏感,这种甜美得令人恐惧得性快感犹如毒蛇般占据了他整个颅内。所以即使嘴上说着不行不可以不要,但身体却诚实地打开自己,目睹着自己的性器进出于青年红润的唇间。视觉触感双重刺激下,胡漓脑袋里成了团浆糊,他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只知道抓紧这个给自己带来欢愉的男人。他就是漂泊在渺茫大海里的叶孤舟,原川就是唯能救他的藤蔓。
"啊……啊……不……啊啊……"到最后,他嘴里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呻吟。秀气的眉毛拧在起,表情似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又似感受到恐怖的欢愉。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就连后穴里被插进去了三根手指头都不知道。
"原川……够了……够了……啊……快停下……我要……我又要射了……啊啊……"他瘫软着四肢,无力去阻止埋首于他下体的男人,身体过电般地抽搐着,陌生的情潮冲刷着这具年轻的身体。小鸡巴被吸得发麻,他脚踩在原川的肩膀上,哭喊着射在了原川的嘴里。
"哈……啊……"胡漓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眼眶里盛满了水,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他的视野里模糊片,连动手擦擦脸的力气都没有,就感觉后方入口贴上了个柔软滚烫的东西。
第18章广播室play(三)____性事即战争
他起初以为是原川的肉棒,呜呜咬着手臂准备迎接破身的那瞬痛楚,可等了半响,那滋味甜美得让他几欲咬下块肉来。那怪东西似蛇似活鱼,灵巧地在穴口扭动着,熨帖着每处褶皱,甚至时不时地从缝隙里钻进去,逗弄那些等待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