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得浮生半日闲,没有作业压力的话,午睡时间是完全够她们挥霍的。
于是乎,几人放慢脚步慢悠悠的往楼上去,一路上三人相互搀扶着活脱脱成了堵人形肉墙。
现下的太阳光已经具备了攻击性,虽然画室外高楼林立,将光线遮挡大半,但是一束束光还是从各种缝隙间透了过来。
透过树梢,透过玻璃,撒落在她们面前的楼梯上。
女孩们的脚尖轻柔的踩在光斑上,跳跃行走着,银铃的笑声也延伸到了整个楼道。
推开寝室门,沈棉一下就瘫倒这柔软又充满诱惑力的大床上。
平常的话在画室困,但是一来到寝室就精神抖擞,而今天不一样,她是真困了。
懒懒的蹬了掉碍事的鞋,沈棉哼哼的揽过自己床上的小娃娃沉沉睡了去。
再一觉醒来时,寝室里头的人也都被程佳业同学的闹钟给吵醒了。
当然了,除开程佳业自己。
手机在程佳业的床尾处不住的响,十分神奇的是离它最近的那人仍在梦中,并且一丝半点都没有转醒的神情。
至于这人的手机为什么会在床尾?大概是因为杨师兄跟她说过,把手机放枕头旁边会得脑癌吧。
沈棉打着哈欠满足的下床,走到闹铃响起那处摇了摇她的腿。
喊了声儿,“赶紧的,咱们要迟到了。”
那闹铃好容易消停了一阵又忽的响了起来。
在闹铃和沈棉的连环夹击下,这位睡眠质量极佳的同学终于从自己的美梦世界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