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干笑两声,往旁边望去。
水流股股流下打在那白皙指节上,手上沾了油渍在散光下显得更为滑嫩,水珠点点缀在手背处晶莹剔透,像极了靓丽的珠片。
看他这样心无旁骛的洗着自己的碗,沈棉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也有点难为情。
于是乎也更卖力气洗起他的碗来,随着身边的水流声一停。
轻柔缠绵的声音自她右侧响起,邹越道:“洗好了吗?”
尾音处压低了声音,明明隔的很远,倒有种贴耳说悄悄话的感觉。
沈棉受不了他这眼神将东西匆匆过了遍水,就递了出去。
甩了甩手催促,道:“走吧!”
说着眼神还不时往周围看,见大家都专注低头洗碗也没留意他俩时,才又放松下来,只不过这脚下的步子还是没停,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着。
反而显得小步子的邹越没那么着急,放完东西后邹越继续留意着她脸上的别扭神情。
想着,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羞怯,明明刚才就什么也没干?
前头女生的步子似是被人追赶逃跑似的,邹越顿时觉得自己一双长腿算是白长了,竟然还追不上一个比自己矮上那么多的小丫头。
只得无奈在身后喊了声儿,“沈棉你赶着投胎啊,等会儿我!”
食堂离画室不远不近,就一个操场的距离。
但也就这不长不短的距离,硬是让沈棉走出了对门的感觉,邹越在后头越是喊她,她这脚下的步子就越发的急促。
没一会儿就闪身进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