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越一个擒拿按住了它命运的后脖颈,道:“这么不听话,下次就不带你出来了。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说着还拉过沈棉的手在它眼前晃荡
“你这么说,好像它能听得懂似的。”
“它比你懂事儿。”
沈棉不由得咳嗽了声,指着眼前这傻狗一时说不出话来。
偏的邹越现如今说话的水平是越来越高了。
嘴巴上不住的嘀咕
沈棉在旁边听着真是……
好在没一会儿,邹越也觉得这公园实在没有乐趣可言,尽是些树啊,草啊,水啊的,就连小肉包都没来时的那般热情了。
二人一狗了无精神往回走去
沈棉回了家就瘫软在床头再不动弹,只觉得今天的运动量实在是太超标了,平常体育课还没这么累过,溜个狗差点就丢了这半条命去。
沈母看沈棉一回家,就往卧室里去。
便又止不住的啰嗦,“怎么一回来就往床上躺呢?干点啥不行?”
“啊,起来走走!”
沈棉这会子累极没搭理,沈母可能觉着没劲儿就走开干自己事情去了一会儿门外就没了动静,只听的外面轻微的走路声。
待到第二天上学,这后遗症就来了。
要不怎么说现在的人身体素质不行,单就沈棉跑了那么几步远,今天早上这个腿就酸痛的不行,整个人就像是被粘在床板上似的,下床时腿还轻微发颤!
到了上公交时抬腿都觉得吃力,这个腿只要是一拉扯那个筋就酸痛难耐,要不是邹越在旁边搭了把手估计后边儿一准有人嫌弃她挡道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