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上车人比较多,邹越将沈棉拉至身前一手护住她往前走着。
沈棉坐上座位就如往常一样将书包卸下,用眼神示意他坐过来。
随后又自然的趴在窗口往外看,虽然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但是就这样盲无目地往外看着,或许是喜欢车流房屋倒退的感觉。
就像把不喜欢的东西就这样丢在身后一样。
忽的她感受到有一股力量在拉扯着自己衣衫,转过一看邹越皱着眉面色间像是有什么极其为难的事要说。
沈棉迷茫的将身子凑了过去,嘴巴张开做了个“啊”的表情。
邹越一手挡住自己的脸压低声音道:“你脸上有东西?”
“啊,什么?”
“刚弄了点脏东西。”
沈棉终于听清了,惊吓着从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来回移动着面部,眼神尽力搜索着邹越口中所诉的污渍所在!
在头晃动了一个来回后,目光看向嘴角那处一暗黑色不明污渍呈条带状抹在那处,她惊惶的接过邹越细心递将过来的纸巾。
以不可置信的语气问:“这什么时候弄的?”
“我怎么知道你咋吃上去的?刚扫码我看了还吓了一跳呢?”
沈棉眼神瞪大了望着眼前这人道:“那岂不是在我脸上呆了很久了?”
邹越想了想点头道:“算是吧!”
“那你不早说!”
“那会儿人多,这不刚一坐下就告诉你了吗?”
沈棉手上用力使劲擦拭着嘴角,那力道仅一个来回肌肤就泛了红,粗暴的方式通常能换来最为直观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