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棉瞪了眼气不过拍了下他正在开门的手指,邹越到也不闪不避任她去了,只可怜了沈棉这股子嗔怪劲儿甚是惹人怜爱。
“喝些什么自己拿去,冰箱里都有?”
沈棉顺着自己的记忆看了看屋内的布局好像有些许改动,窗台处朝东还是没变只是这摆放各种透明被子的柜台但是发生了改变似是位置更为隐秘起来了,竟也将餐桌茶几与那处远离开来。
她绕过沙发来到冰箱拿了瓶酸奶,看了看里面摆着的汽水啤酒也是一愣,上回来没开冰箱不知他们家还有囤这东西的爱好,四下看了眼挑了右下角度数最低的菠萝啤递将给邹越。
随后又欣喜的指着那一缸子小金鱼,道:“你妈妈这么好兴致,还养了这么一大缸子鱼,上次来好像还没有的呢?”
缸子约莫1.8米长,0.5米宽的样子是落地样式那透明可见的水波在光怪陆离的灯光和金鱼的任意游曳下显得美妙至极,给这客厅也平添了许多生机。
邹越握了握手里冰冰凉的果啤拉开罐扣嘴唇一碰稍抿了抿这味道便朝着她说的那处看去:“刚弄没一会儿。”
像是变戏法似的不知手里怎么就多了一捧鱼食儿一滴滴往下撒,沈棉好奇也从他手里抓了一把学着邹越的动作往下撒。
邹越被沈棉一碰手掌瑟缩了一下堪堪往后收了几下,然而沈棉却没意识到这一层还撇头问他,“是这样喂吗?会不会喂的太多?”
邹越此时眼光灼灼的盯着那处,缓缓开口“没事儿,喂不死?你随便喂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