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不一样,他们一直在这里。
直到下一班六路车再次到站,沈棉摇了摇手上还剩了半瓶水的瓶子后将在灯光照耀下反射光辉的水瓶举高将这半瓶水喝下以后缓缓开口,“我好些了,我们走吧!”
邹越扶了扶沈棉伸出的手将她一把拉了起来,“走吧!得快点回去了。平常这个点咱们俩早就到家了,还不快点儿回去估计又要被念叨了。”
沈棉起身拍了拍被自己坐皱的裤子又随手拉了拉跳了上去的校服又朝邹越笑着摆了摆手,“那就再见啦!”
随后邹越听“咚”的一声儿响一个空瓶儿以完美的抛物线被投入了垃圾桶中在一看沈棉时那少女只空余一个远远的背影,手还朝后扬着似在对他说着再见。
“再见,明天见!”邹越定定的看着那背影低低呢喃道。
随后沿着这条路直走了上去……
边走边哼着歌似是心情不错的样子直到了家被邹母听得笑着追问,“呦,今天又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好事,说出来也让妈妈笑笑啊!”
邹越拎着包朝邹母眨巴了下眼睛,“佛曰,不可说。”
这话一出邹母只一掌劈在他那书包上,“不说就不说还什么佛曰?那佛怎么不曰我们家发财啊?真是的。”
邹越觉得有理听邹母说完还不自觉的跟着点了点头,这行为果不其然引来了邹母一顿打这人也逃的快闪身就往卧室里去没在出来。
而沈棉家这时氛围就堪堪是战场了,由于在车上被那么一番恶心再加上得了陈沉老师的新书一时爱不释手被沈母喊了许久竟也不肯出房门吃饭,于是惨遭批斗好在她激灵将手往被子一扔好在没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