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头顶的重压也小了不少,邹越轻咳了声将剪刀放在一旁,只将那吹风递给沈棉将她的身子掉转了个方向。
眼里清晰见着的是满目青丝,像是京剧里旦角挂的胡子。邹越轻轻地将它拨开来,手法一如古装剧里女子挑珠帘一般轻柔娴熟。
奈何沈棉这会儿头发是全湿的,扒拉开后整张脸看来就是个“全”。
沈棉看着邹越眸子带笑的看着她只含羞带怯的低了头,下一秒那醇厚低沉的嘲笑声从头顶传来“哈哈!我怎么觉得和倒立的香蕉皮似的!!看来你不适合就中分。”
沈棉瞪了瞪那人气急,刚还以为这人是在给她认真的弄刘海,却不想他扒拉那么久弄了这么一出,亏得她刚才还以为……
这么一想后她更觉羞耻,只随意捡了沙发上一个抱枕朝邹越砸去,被他闪身一躲投了个空,不过这抱枕弹跳力不错直回弹了好几下这才落了地。
邹越只在远处贱兮兮的笑了笑,乘她不备夺了他自己的东西闪进了卧室内,临了还露出一张脸好死不死的来了句“晚安,香蕉刘海。”
下一秒又是一个抱枕飞跃而来,邹越眼疾手快立即把门一关。由于沈棉的臂力不够,抱枕在离门很远……很远的地方降落了。
以至于邹越压根都没听着响……
沈棉瞪了瞪那门一眼便气冲冲的朝自己门内走去,本想着在吹一下头发让它干透,没成想在外面闹腾了这许久本来润润的头发现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沈棉也犯了懒一时也不想动它,放好东西后看了眼手机里的消息,看了眼人名立即把手机一甩不做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