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时间已然快十一点了,沈棉拿布擦了这么许久头发也是不见干。连忙去了房间拿出吹风机快刀斩乱麻,暖风扑面而来一时享受的紧。
也没管它顺畅不顺畅了,也不拿梳子梳它,只低下头把头发垂到眼前一阵陶醉式的乱吹却不成想闻了了一股子煎鸡蛋的焦味儿。
“妈妈耶!”沈棉立马弹起身来,把吹风一关正想着把它拿开确认,没成想头发被卷进去了,直扯的她生疼。
很不凑巧这还是在后脑勺那地儿,只摸的着但看不明啊!一时又要照顾吹风根本是拿它没法子,只找了把剪刀在客厅等邹越洗澡出来。
待到邹越从那浴室里刚一走出,便看到客厅坐了个披头散发不辩五官的人,要不是走近瞧见了那熟悉的睡衣,恐怕他还要被吓死。
“你干嘛呀!大晚上的,还见不得人啦!”沈棉一听那熟悉的声音只勾着头拿着剪刀就冲了出去。
“干嘛呀!你把那东西给我放下,放下听到没有?怎么你今天还想暗杀我不成?”看到她披头散发手里还拿着把剪刀邹越一时也慌了,吓得连连头退。
而沈棉则一手拖着吹风,一手拿剪刀在后面追着“你别走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这短腿吧!也追不上邹越,只急得在后面跺脚。
邹越一听这话便说“那你这又是什么新鲜造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