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也是,她从小下的馆子不也就小区里那么几家。而邹越如果爱吃那么小区里那家螺蛳粉店他就该去过才对怎么自己从来就没碰见过他。
邹越把酸笋挑了放到一旁只一口一口吞咽着碗里的粉,沈棉见状不由感到奇怪问“诶!这酸笋可是螺蛳粉的灵魂你怎么能不吃啊!”,而他则一副有什么问题吗的表情望着沈棉,她无法不过沈棉到是喜欢这味道也不嫌弃他只悉数夹到自己的碗里。
边吃边问“要说我俩既然是一个小区的你又这么喜欢吃螺蛳粉我怎么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你呢?”
邹越白了她一眼把碗里那酸的要命的东西夹到她碗里,沈棉像是想明白过来什么似的问“你是不是不爱吃太酸的东西,上次也是!!!哈哈哈那你吃老坛酸菜面岂不是也不放酸菜包。”
见她笑得前俯后仰邹越只冷漠回应“我从不吃老坛酸菜口味儿的泡面。”,沈棉用力扶着桌子笑出鹅叫声“这就是你不吃酸菜泡面的原因”还煞有其事的点头“敬你是条汉子”
邹越不去管他只放下筷子用纸在薄唇上轻轻抹去因进食而染上的油污,只瞥了她碗里的量言语“不早了”。
沈棉见对面那人的碗只剩下几缕在汤上的香菜悠闲游曳,看了自己碗里的景象也有点不太好意思赶忙狼吞虎咽起来。
邹越只眼神不移定定的望着沈棉吃着螺蛳粉,那眼神饶有意味不知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