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也就是风呼啸而过了几回,也就是面前经过了无数个早起的“自己”,也就是老板的吆喝声逐渐变弱,也就是围着的人越来越少。
邹越这才挪动他高贵的步伐向着早餐奔去,其实就眼前这情况沈棉自己也能去但看见有人已经行动的份上自己还是在这里等好了。
沈棉无聊的站在旁边掂脚,一会儿用脚后跟作为着力点一会儿又用脚尖作为着力点动作反反复复来来回回乐此不疲,邹越拎着包子往回走看到沈棉手里摸着小水杯做的这动作只觉得熟悉好像她每次等人或者无聊的时候都喜欢这样。
她对这动作不只是迷,而且专注。为此她并没有那“战争现场”看一眼,看她现在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仿佛之前着急忙慌的不是她本人。
邹越把包子往沈棉眼前晃了晃,作为一个易受惊女孩沈棉不负众望的再一次吓到了于是邹越劳动后的成果只是来自沈小姐的“白眼,白眼,还是白眼”。
邹越揪起沈棉的书包拎着就往学校里走去,用校园卡在门禁上“滴”的一声沈棉迅速闪过,对于这个东西她有比较深的阴影就像她小时候被螃蟹钳子夹过手一样长大后对于这种类似的东西就有莫名的恐惧。
沈棉在远处等着邹越在他前面一个女孩刷卡通过后才慢悠悠的拿出手里的卡然后再慢悠悠的走过,丝毫没有对那一对大钳子的畏惧感。甚至于从他神情中沈棉可以读出对他对自己刚刚行为动作的不屑与嘲笑。
“小时候被吓破过胆吗?怎么什么东西都能吓到你?”
沈棉拒绝了邹越的对话申请,因为她深知自己斗不过也不可能说的过她。
可后面那位对于沈棉向来是求知欲强烈的依然穷追不舍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