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精神状态是真的异常,头好像有千斤重止不住的往桌子砸去似的,邹越摇了摇脑袋试图清醒一下,哪里想到还加剧了这上眼皮和下眼皮的战争。
即使在老师的偶尔眼神暗示下,邹越还是没能忍住,把同桌那高高的一摞书挪到了自己的桌子上,然后戴上那副假的眼睛框,一手撑着头一手握着笔眼睛一闭沉沉睡去。
由于他伪装的太好台上的老师还以为他在认真思考,加上这货平时学习上也认真成绩也很不错。这个举动在老师看来再正常不过,除开他同桌大概没人知道睡了。
等到下课时沈棉往后找邹越说事儿时,一大个儿软软趴在桌上沉沉的睡着了。细软的绒毛让沈棉忍不住想薅一把,紧闭着的眼和长长的眼睫毛。他呼吸很是平稳,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小舌头偶尔伸出舔着自己的嘴唇。
但即使这样沈棉还是不太放心,毕竟他平时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累到下课就倒的,沈棉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地贴在邹越的额头,同时拿出手碰了碰自己的额头。
沈棉感受着来自两只手的热度并进行对比,她皱眉思索道这温度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那他应该是没什么事可能就只是累了。
看他睡的香甜正想将手悄悄的拿开,沈棉的手突然受到一击,她迅速条件反射的将手弹开,沈棉拿眼瞪了瞪邹越吐槽道“真是狗咬吕洞宾,说你是不是昨晚熬夜打游戏了。”
邹越睁开疲惫的眼,自己从上课睡到现在到是睡舒服了。就在他将醒未醒时一只冰冷的手贴到他额头上引的他一个激灵于是他就这样醒了,本来还可以多睡会儿的。他还没怪她打扰自己睡眠呢?沈棉可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