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越看了眼沈棉两手空空,再看吕楚冯杨那处疑惑问出“我的水呢?你这么没有良心的吗?”
沈棉抱歉的招了招手“那个我不是被你临时抓过来的吗?吕楚那水怎么来的我还真不知道。”
看着沈棉眨了眨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语气诚恳的回答,邹越也不忍继续刁难她只用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沉声说道“下次注意,看看人家吕楚多懂事儿。”
此时的沈棉感觉鼻尖那处痒痒的,挠啊挠啊!她不禁用手扣了扣那处触感从指尖传到了她的心头。
她心里不由抱怨到“我又不是你女朋友,真的是。”
可是她不敢说出声,不敢表达出自己的疑惑。沈棉是一个在闺蜜面前嘴炮能力满级,而在喜欢的人面前大气不出的人。她不知道邹越此时的语气与神情是不是认真的,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问。
话到嘴边只能憋出一句“嗯,知道了。”
邹越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没再挤兑下去只伸出手给她顺了顺头发朗声说道“这才乖嘛!”
他这个动作怎么有种给狗狗顺毛的赶脚……
沈棉也不敢反抗毕竟她的美术作业要靠他,她的课后补习还是得靠他。说到底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摸摸头怎么了,她这是卖艺不卖身。
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脸上可得笑意迎迎,好在吕楚的呼叫声使得沈棉从邹越的魔爪下逃脱。
沈棉一个弯腰从旁边一挪,便急急的朝吕楚那方向跑去。邹越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像只小老鼠似的,只冲她喊了一句“我等着你的作业。”
沈棉走到吕楚身旁站定跺了跺脚气鼓鼓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吕楚看罢“怎么跟个受气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