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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
秦拂袖本来以为她不会回应,亦或是回应些训斥反驳她的话,却没有想过她竟真的会承认。
这样一个骄傲孤冷的人,竟也会说她归属于某个人这种话。
像是充盈在心间的爱意即将满溢出来,秦拂袖只得俯过去吻她,才能压下这雀跃的心跳。她双腿分开跨坐在顾青澜双膝之上,抬起这人瘦削的下颌,便是一个深吻。
她的吻急切而热烈,贴着顾青澜微凉的唇,只一瞬便摄取了她的所有呼吸。温热的舌如蛇一般轻易滑进去,像是巡视她的所有物一般,探过里面的每一寸,再缠过软舌肆意索取。
秦拂袖近乎软了身子将自己全然依在顾青澜怀里,她素白纤指挑过顾青澜耳侧青丝,指腹顺着她耳廓一路抚过去,滑到了她颈间,再摸到了她喉骨处细细摩挲。
顾青澜禁不住抚上她腰侧,拥住了她,微微仰起头,露出了一截莹白玉颈。
秦拂袖用舌勾着她,将这人引到了自己口中,那条香软小舌甫一进来,便像掉入了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被对方捕获吮吸。
鼻尖盈满了属于顾青澜的冷香,那是一种初雪般的冷冽味道,又因着顾青澜惯爱品茶从而带了几分浅浅的茶香,闻着就让人恨不得溺死在这股冷香中。
秦拂袖双眸半睁去瞧她,透过红锦仿佛能看见她如深潭幽邃的墨瞳直视而来。秦拂袖禁不住颤栗了一下,空出的左手抚上了她眉间,细细描摹她的眉眼。
待两人唇舌分开的时候,秦拂袖没出息地喘息不已,顾青澜亦是气息有些不稳。两人的唇都如施了胭脂一般红艳非常,喘息声交缠环绕,不分彼此。
秦拂袖喘息着,顺着指尖的动作,又去吻她眉头,再往下隔着锦布去吻她双眼。红唇点过鼻尖,抚过嘴角一路而下,最后落在了她颈间。
摩挲的指腹能觉察到顾青澜轻微的吞咽动作,勾得秦拂袖禁不住启齿咬住了这一处肌肤,再是吮吸舔吻,便轻易在这如玉处留下了一道红痕。
秦拂袖动作却是不停,身子索性从顾青澜腿间滑落在地,跪于她身侧。
“阿袖……不可。”顾青澜虽眼不能视,却也可以感知到秦拂袖的动作,像是猜测到了秦拂袖的心思,她的声音喑哑中带着几分拒绝的意味,同时伸手抵在了秦拂袖肩头。
秦拂袖上半身俯过去,靠在顾青澜身上,笑道:“师尊可是忘了今夜要乖乖听阿袖的话?”
顾青澜薄唇轻抿,垂首不语。
秦拂袖瞧得她这模样,心下软了几分,道:“阿袖只是想要师尊欢喜。”说着,她下巴抵在顾青澜腿上轻蹭了蹭。
顾青澜耳根红透,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这般……不妥。”
“有何不妥?”秦拂袖声音里噙着笑意道:“我欢喜师尊,便想为师尊做这些事,如此阿袖心中也会欢喜,并无不妥。”
良久,顾青澜抵在秦拂袖肩头的手终是缓缓收了回去。
她虽再未言说半句,秦拂袖还是看懂了她含蓄的默认。
秦拂袖心里欢悦,上身缓缓往深处贴近。
她的唇靠近了顾青澜腰间,轻轻启口咬住了一截素白腰带,再往后一拉一扯,顾青澜的外衣便散开来。
冷香更近。
秦拂袖呼吸都有几分乱了,她用嘴轻咬开眼前这一层一层衣衫,却并不褪尽,只让它们微敞开来,她便贴进去于顾青澜细腻腹间落下一吻。
她微不可察地动了一动,却被秦拂袖轻易捕捉到。
吻过之后,秦拂袖唇往下一滑,咬住了她白净亵裤边缘正要施力扯下。
忽然眼前一暗,屋内原本亮着的烛灯被尽数熄灭了去,只余外头长廊的灯还亮着。点点烛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渗进来,只能勉强让屋内人瞧见些模糊影子,看不真切。
秦拂袖一愣,抬头去瞧顾青澜,却见她将脸偏到一侧,虽看不分明,秦拂袖也能想到她的神色应是紧紧绷着,甚至还有些隐忍与冷硬。
光是想想这个画面,秦拂袖都觉得自己下腹一热,汇聚了一股暖流,隐隐有流泄之势。
她暗暗压下心头的躁动,又俯身回去咬住那端布料,呼出的热气尽数扫过顾青澜腰腹间。若是仍有烛光,想必秦拂袖便能轻易发现这人身上已是浸出了一层细细薄汗。
亵裤被缓缓褪去,秦拂袖抚过顾青澜双膝挤身进去,鼻尖触到了些许湿润,一时之间冷香馥郁。她阖上眼,近乎虔诚地吻上了这处。
顾青澜垂于身侧的手兀地攥紧,剔透素手下的青色筋络隐约可见。
秦拂袖只觉这是她此生尝过的最柔软的东西,明明触及湿滑温热,却又像是去吻晨间枝上薄雪,泛着淡淡的清冽味道。
尝着尝着,秦拂袖腹间汇集的暖流便毫无征兆地流淌而出,小腹都有些酸痛。不禁暗暗思忖,她自个儿流出的东西,恐怕比师尊的都还要多。
“嗯……”
秦拂袖含住了柔软凸出的花,恍惚间听见了一声低吟,却又稍纵即逝叫人听
', ' ')('不清楚。直叫人禁不住将这花于唇舌间肆意挑逗吮吸,只盼再听得几声呻吟。
但这里实是太过脆弱,不过含进嘴里片刻,便觉要被她含化了。她只得小心翼翼地去吻她,或以软舌抚慰,再勾着花瓣轮廓一寸一寸描绘。
可这花终是被她口中灼热的温度给烫化了。她只得再往下寻,舌尖便陷入了一处泛着冷冽泉水的缝隙。
她似是有些口干舌燥,恰逢清泉,便忍不住将舌探入其中,浅浅顶弄,只待勾弄出更多泉水再细细饮尽。
秦拂袖额间也浸了汗,身下更是一片狼藉,濡湿的布料紧紧贴着那处令人格外不适,索性将自个儿下身的衣物尽数褪了去。
“师尊……”秦拂袖听不见顾青澜的声音,只得去唤她,声音含含糊糊还能听见隐约的水声。
顾青澜没有言语。
只是用力得泛着苍白的手缓缓抚上了秦拂袖发间,抚上的一瞬卸去了所有力道,只余轻柔。
秦拂袖蹭了蹭她的手,舌埋得更深,甚至微卷起来连内壁上的泉水也不放过细细舔尽。
如此不知勾弄了几个来回,舌尖兀地被咬住,那处泉眼缝隙竟是开始收缩。秦拂袖趁着这一下,将舌用力往前一送,便觉被紧紧吮吸住再动不得片刻。
顾青澜身子兀地一僵,薄唇被咬得泛白才没有低吟出声。
一股水流将秦拂袖软舌送了出来,她吻了吻那朵发颤的花,又将这些水液尽数吞咽下去。
“阿袖……够了。”她的声音仍是清冽的却泛着几分勾人的妩意。
一只微凉的手将秦拂袖整个人捞上来,秦拂袖顺势坐在了顾青澜裸露的腿上,下身灼热的地方兀地贴上柔软如凝脂的肌肤,秦拂袖差点尽数倾泄了。
“嗯……师尊……”秦拂袖喘了一声,嘴角还挂着一些清液。
秦拂袖瞧着阻隔这人视线的红布,突然很想看看她的眼眸。抬手便将布扯下,透着微弱的光去瞧她。
她墨瞳映着水泽半掩着,漾出一抹涟漪,眼尾竟是染了一片红。分明并未饮酒,却觉她眸中酒气微醺,瞧得人沉醉其中。
秦拂袖捉过她鬓间垂下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吻了吻。
与她紧贴的那处缓缓流出一股清液,顺着她腿间肌肤滑落。
顾青澜眸光沉了沉。
秦拂袖轻笑,“方才为师尊弄干净了些,现下却又将师尊弄脏了,该如何是好?”
作者:怎么会有人攻得像个受啊!说的就是你秦拂袖!
阿袖:(祭剑)
作者,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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