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盛没绷住,笑了,使劲儿掐了一把他的屁股:“骚。”
施贺杨长腿一跨,坐在了汪盛的腿上。
“老公,”他双手圈着汪盛的脖子,“你爽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汪盛的手在他腰上轻柔,另一只手抬起来,手指轻轻把精液在对方脸上涂抹:“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操你了?”
“啊?”施贺杨真懵了。
我都让你颜射了,你还不操我?
“不是说了么,做题,错一道就不做爱。”汪盛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我从来不食言。”
“……再见,我先回家了。”
说着施贺杨就从汪盛身上下来了,一边抽出纸巾擦脸一边要往外走。
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又被人揪着后衣领给扯回来了。
“回家行,”汪盛说,“但是得把题做完。”
真是要了命了。
施贺杨此刻开始懊恼,自己不应该招惹这么个人。
为什么自己好好的一个学渣非得被逼着学习?
他只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学渣,这么点儿心愿都不能满足他?
人生可太难了。
施贺杨平时在外面打架是一绝,但到了汪盛手里,就跟小鸡崽儿似的任人宰割。
他被汪盛按住,丧着一张脸做题,等十道题做完,笔杆都快被他咬坏了。
“行,”汪盛说,“都对了。”
对是对了,但全凭汪盛放水。
十道题,九道半都是在汪盛的辅助下做出来的,一旦没了汪盛这根“拐棍”,施贺杨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性生活了。
终于做完了题,夜也深了。
施贺杨懒得灵魂出窍,感慨当个好学生可真不容易。
“你现在还不算好学生。”汪盛冷酷无情地提醒他,“你之所以这么累,完全是在为自己过去的行为买单。”
“……算了,咱俩还是分手吧。”
施贺杨这刚说完分手,他的手就被汪盛给握住了。
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不仅不会分手,还得一直牵着手。
“去洗澡吧,”汪盛说,“洗个澡,早点睡觉。”
快十二点了,施贺杨觉得头都疼。
“你背我去。”施贺杨懒洋洋地说,“我内力耗尽了,走不了。”
汪盛笑笑,听话地站起来背着人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他把施贺杨扒光,再自己脱了衣服。
俩人站在花洒下,洗着洗着就开始乱摸。
“我其实特别累。”施贺杨一边摸汪盛的蛋一边说,“累得都性冷淡了。”
“是吗?”汪盛看他,“那你怎么后面这么湿?”
“废话!因为我在洗澡!”施贺杨撸了一把汪盛的阴茎,“哎,我不想做了,我要睡觉。”
汪盛那根东西已经被撸得挺立起来,插进去就能开干。
施贺杨是看准了机会,故意气他。
结果人家汪盛不吃他这套,淡定地说:“行,那快点洗,洗完了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