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一纸约定,陶土心里也安然许多了,从此也懒得再过问公司的事,反正老婆挺能干的,也用不着他瞎操一门子心思。他乐得逍遥自在,每日和一些朋友泡酒吧,玩卡啦ok,日子过得赛神仙。
哪知有一次,陶土到“天香阁”酒吧去玩,和一个叫云朵儿的女子勾搭上床上。不久,那云朵儿带他进了一家地下赌场,学会了赌博,这一赌就上了瘾,一个星期下来,不仅输掉了几百万,还倒欠云朵儿一个姐姐三百多万元钱。
一个星期前,云朵儿的姐姐突然向他催要赌债,并限他在半月内将钱连本带利还清,否则叫人送他去见阎王。陶土一时到哪儿弄那么多钱?向老婆要,他能有什么理由好说?
岂料,云朵儿的姐姐好像对他的底细十分了解,打电话给他说:“我听说你和自己的老婆曾有条约,你何不趁此机会将她一脚踹开,将她的财产全部占为己有,到时还愁没好日子过吗?”
她接着又是一番劝说,居然将陶土的心给打动了。只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将元新柔给踢开呢?
云朵儿的姐姐好像猜测出了他的心思,派云朵儿给他送来了控神器,并教会了他使用方法,还说,用这东西来控制一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能使当事人在事情发生后完全失忆,想不起自己所做的任何事,这对于幕后操纵者来说,是绝对的安全。
于是,就在昨天晚上,陶土将控神器悄悄装在了他送给元新柔的内•裤上。
今天一大早,陶土又按照云朵儿的吩咐,用电脑对元新柔进行了操控,让她给白棋打了电话。只要白棋将她的小内•裤一扒,那控神器就会自动开启摄像的功能,而他就可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车内,通过电脑将所有画面接收过来,从而成为他要挟元新柔最有力的铁证……
“你真是一个卑鄙的小人!”元新柔听完事情经过,羞气交加,扬手又给了他一记耳光。
陶土扑嗵跪在了她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道:“老婆,都是我错了,求你饶过我这一次吧……”
元新柔冷声道:“饶你?哼,你等着给我净身出户吧!”
“老婆……”
“滚!”元新柔怒声嘶吼道。
“慢!”
此时此刻,白棋一把拦住了陶土,寒声问道,“我还有话没问完。你告诉我,那云朵儿在哪里?”
陶土道:“自从她给我送来控神器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那她的姐姐呢?”白棋双眉微蹙地又问道。
陶土垂头丧气地道:“我只和她在电话里聊过,从没有见过她本人!”
白棋隐隐感觉到这件事情十分不正常。
显然,云朵儿早就在暗中盯上陶土了,并想通过他的手,来整跨元新柔;问题是,听陶土的口气,为了对付元新柔,云朵儿有意将她和自己凑到了一起。
那个云朵儿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新柔姐,你和云朵儿认识吗?”白棋问道。
元新柔一脸懵圈儿地摇了摇头道:“我不认识这种女人!”
这也难怪,元新柔是什么身份啊,凭她的地位,怎么可能会和夜店里的一个女人相识呢!
此时,白棋两眼逼视着陶土,道:“你有没有云朵儿的照片?”
“有,有的,我在暗中偷偷的拍了她一张照片!”
陶土算是被白棋给打怕了,闻言后,忙不迭地从身上取出手机,主动打开相册,讨好地递交到了他的手里。
当白棋在看到云朵儿的那张照片时,不由得顿时一怔,这照片上的女人不正是陆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