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看着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倒吸一口凉气,钢哥可是跆拳道黑带四段的高手,在玉•女镇居然还有人能将他打得这么惨?
“钢哥,这是谁弄的?”
“哎哟……啊,王姐,别问了,”凌钢呻•吟道,“快疼……疼死我了,快替我治伤啊……”
“那好!”王姐顿时媚眼如丝,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她那如雪欺玉的肌肤,一对傲人高•耸的美人峰,妖艳魅•惑的胴•体,都一一展示在了凌钢的眼前,他的呼吸开时急促了起来。
王姐挺着胸用双手将一头染过的半红不黄的长发捋到后背,然后又将一条玉腿放到了床上。
这王姐全名叫王蛾,在道上却有个绰号:媚蛾子。据道上的传说,这王姐初中没毕业,就到外地一座大城市拜了一名道姑为师,学了一身床上疗伤的独门绝技。
又有传说,那道姑这一绝技,原是唐朝鱼玄机亲创的。由于唐朝非常尊崇道教,在社会上行成一种风气,大量女子喜欢出家,甚至有一堆公主也赶时髦去当女冠。
女冠者,道姑也。唐朝风气开放,道姑虽然是修行之人,却可以随意和男子来往,同榻卧睡,白昼宣淫,可谓是放•荡无忌。在当时,道姑鱼玄机的淫•荡名冠京城,她不仅天生丽质,在床上更是百般妖娆,创造出许多床技,甚至还能用床技给人医治多种跌打损伤,也不能不说她是女中楚翘了。
王娥得此绝技,却从不示人,她回玉•女镇开了这家酒店,在床上也只接待像凌钢这一类从长丰区来的人。她曾经在长丰城城区内得到过凌钢的帮助,再说,有他们这种道上的人罩着,生意上也不怕别人挤兑。
凌钢每次来玉•女镇,事先都会通知王娥,亲由她来接待,晚上,自然又由她在床上服侍。只是这次是例外,到她这来的很突然。
王娥爬到了床上,四肢交缠在了他的身上,手脚并用,在他的胳膊上、大腿上有力地滑动,两个人就像两条蛇一样紧紧地合为了一体。
床技疗伤,不仅要求女方在床上展示出极度的妖媚淫•荡,还要在花样百出的床技上,一波•波地给男人身上不同的空位带来不同的兴奋点,趁着男人全身血液奔涌的时候,完成接骨、推拿、按摩等一系列动作。
而这种接骨、推拿、按摩等,完全不同于一般的中医,全靠女人的性技巧,并且利用女人的舌头、美人峰、手指,以及下面那一片美丽的桃花园去完成。
这时,王娥采用四两拨千斤的方法,巧妙地翻腾着各种姿势,或坐,或躺、或女上男下,或男上女下等,将个粗大的凌风折腾得像个婴儿似的,在她弱柳一般身躯的交缠下,随着她挪动。
“怎么样钢哥,是不是很舒服?”
“舒服,真的太舒服了……王姐,你是不是也快活?”
“当然快活啊,哦……嗯……钢哥,快,叫我,叫我娘……”
“啊,娘啊……哦,你个小嫩娘,快让你儿子再舒服一点……”
……
一个多小时后,凌钢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真是怪异极了,身上的伤痛全消失了,骨节的错位也全部连接上了。
他从床头边摸了一包烟,抽出两枝,一枝扔给了王娥,一枝含在了自己的嘴里,点着了,狠狠吸了一口,这事后一枝烟,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王姐,你的这一身床技疗伤太过瘾了,干脆,你将这酒店关了,跟我到长丰城区内租个门面,专门开一个疗伤馆,带上几个弟子,生意一定会火爆的!”凌钢笑着说。
王娥道:“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我整天要是给别的男人用床技疗伤,你不吃醋啊?”
“不会,”凌钢一脸无所谓地道,“这年头,有钱才是大爷,只要能挣大钱就行,再说,你可以让女弟子服务嘛!”
听了他的话,王娥心里有一点苦涩,现在的男人,看来一个都靠不住。她淡淡地说:“其实,前几天长丰城区内就有人给我送来了聘书,要请我到城里去工作,年薪给我150万。”
“啊,这么高的待遇,不错啊,是哪家要请你?”凌钢眼睛瞪大了。
“是夜玫瑰娱乐会所。”王娥吐出一口烟道。
夜玫瑰娱乐会所,最近在长丰区名气叫得很响,身在道上混的凌钢,当然知道这是一家非常高档的会所,不是一般人能进去得了的。如果王娥要是进了夜玫瑰,就能接触到各种形形色色的高层人士,对于他来说,肯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凌钢很感兴趣地问:“你答应了吗?”
“我也正想找你商量呢,你说我是不是可以去?”
“当然可以的呀!”
“行,那我就听你的吧!”王娥转而咪着一对眼睛问,“告诉我,你这次到玉•女镇来,是谁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