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老•刀准备打电话叫玉•女镇的镇长吴贵田,帮他详细了解一下白棋家的详细情况,转而一想貌似不妥,他这么做会让别人怎么想?一个堂堂的区长,怎么对这么一个小人物产生了兴趣。
他暗中派了一个心腹,去调查了白棋的底细。心腹带给他的资料,更让他喜出望外,原来这小子有一个婶娘,居然和冯德贵的关系不错。
让老•刀最为兴奋的是,那个白棋在物流公司没做多久,竟“自投罗网”来到了满城春。满城春是春姐的,春姐是他老•刀的情•人,白棋来到了这,这简直是老天特意安排的啊!
在得到消息的那天晚上,老•刀特意在镜子面前给自己看了一个相:天庭饱满,地角方圆,面若红枣,两耳垂肩,鼻翼有肉,唇厚油滑,泥马,好一个福星之相也!
他想起《梁山伯与祝英台》民间版本的一段说唱,在杭州读书期间,有一次梁山伯偶尔撞上祝英台是蹲着撒尿的,好奇地问她怎么不像其他男人一样站着撒尿,祝英台回应道:“有福(妇)之人蹲着撒,无福(妇)之人站着撒……”这一会儿,老•刀感觉祝英台的两句话,特别有味道,忙不迭地扯开裤子跑到卫生间,也蹲着那“丝丝”地滴了一泡猫尿——嘿,这不图别的,图的就是一个有福之人的撒尿方式。
随着一泡尿撒完,一个完美的策划,顿时在老•刀的头脑里形成了:由春姐出面,赏给这个小子一个惊魂的“艳•遇”。
一个乡下无名小子,能得到长丰区第一大美人的“宠幸”,能不让他感恩戴德,俯首听命?
虽然付出这样的代价,让老•刀心里像灌了十八子坛子醋似的不好受,但和能得到御香珠相比,这又能算什么呢?老•刀想,目前自己好比是越王勾践,春姐如同西施,这个女人,早晚还不得要拱手送人的吗?只要事后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样漂亮的女人不能网罗到手?
老•刀从父亲那里得知,御香珠一旦出世,很快会在空气中挥发,只能进入人体内,才能显示此珠强大的能量。
为了能万无一失地获得御香珠,老•刀早有了对策……
这不,在老•刀幕后的操纵下,于是乎,就有了本故事开头的春姐就闪亮登场,华丽丽地上演了一幕非常1加1的艳•遇大戏。
……
老•刀在把这些说给春姐听时,自然又是一个删节本。
“哦,原来是这样……”
春姐听了,面色一呆:“嘿嘿,老•刀,为了你,看来这一辈子,我也只能扮演这种角色了!”
这要放在哪个女人身上,恐怕都是不好受的。
“哈哈……”老•刀看出春姐的不高兴,一把将她揽到怀里,说,“别这样哦,我老•刀其实也是为你好啊。我将你弄到这个别墅里,你知道给这屋子起了个什么名字?”
“什么名字?”春姐淡淡地问。
老•刀一脸的得意神色:“御香屋。有了御香珠,我要在这屋里,将你打造成我华夏的第二个香妃,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跪拜在你的石榴裙下!”
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