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几个女人,又跟一树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地围拢了过来:
“哎哟秋香啊,是不是对棋动了心思啦?”
“呵呵,想吃粑粑要趁热啊……”
“秋香,我看这棋一定还是处男,你要拿下他可得下本钱啊!”
“就是,秋香,你能将他拿下,那可占了大便宜啦!”
听了这些女人赤•裸裸的话,秋香心里还真对白棋动心了……
……
六月心里的日头晒死狗,这话一点都不假。
时值正午,这当口,白棋的婶娘玉莲,刚从地里给棉花喷完农药回来,浑身汗水淋漓的,像遭雨水浇了一般。
她刚进屋没会子工夫,白棋就进了屋前的院子。只见一架葡萄下,几只鸡悠闲地在土里刨食,屋子的门大开,他猜想婶娘肯定在家里的,顽皮劲上来了,高抬腿,轻放脚,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屋里。
玉莲打了一盆水,放在桌上,弯着腰将头埋在盆子里,一缕秀发瀑布似的洒在盆子的周围,她正用毛巾擦着脸。
正好看到婶娘背对着自己洗脸,白棋悄悄来到身后,冷不丁地来了一声狼嚎:“婶娘——我回来啦……”
哪知他这跟打炸雷似的一叫,吓了玉莲一跳,手碰翻了盆子,哗啦,整个一盆水泼在了身上。
玉莲回头看到是白棋,呆了一呆,瞬间喜出望外地叫道:“啊呀,是棋回来了啊,你这冒失鬼,生生将我吓坏了!”说得泪水哗哗流下来了。
当看到婶娘被水淋湿的胸前时,白棋不由得两眼一阵呆滞,突然跟木头桩子似的戳在地上,连呼吸都感觉不畅了……
玉莲见白棋眼神灼灼地盯着自己发呆,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身上,“哎哟”,她整个脸都羞红了,娇叫了一身,双身捂着脸,闪身跑进了卧室。
玉莲在卧室里脱去了湿衣,媚眼含丝,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欢喜,暗道:棋终于长成大人了,两眼也学会了盯着女人的羞处看了……
过了一会,白棋见婶娘从卧室里换好衣裳走了出来,那是一件蓝底白色碎花束腰短袖衫,一头长发已被拢成发髻,显得干净利落。
二十七岁的婶娘,虽长年饱经风吹日晒,看上去依然一如左家娇女,如琬似花。或许由于一直没有生育过,身材还是保持着做姑娘时的苗条风韵,体态婀娜,举步轻摇,端的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白棋和婶娘在一个床上睡过多年,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春•光裸•露的上身,怀里如同揣了一只兔子一样,砰砰直跳,看到婶娘走到面前,他跟个犯错的孩子低下了头,声音有些干涩,嗫嚅着道:“我……婶娘……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棋,我去给你做饭。”玉莲却岔开了话题,心慌似的要去厨房。
“别急,”白棋一把拉住婶娘。玉莲被他一拉,脸上又浮上一片娇嫩的红晕,就像盛开的海棠,几乎快滴出水来。白棋笑道:“婶娘,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