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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舒忧被张晋远抱进上房丢到床铺里时,一整张小脸皱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气愤又加上委屈,惹得眼睛也不争气的泛起水红色,他还不死心的力争,“我...我要回铺子去!我不跟你们...”
袁起跟在两人身后进屋,上好了门闩,也不知道是安慰舒忧呢还是在幸灾乐祸,“既来之,则安之。”说罢颠了颠舒忧最宝贝的小酒壶,话对着张晋远说,“待会儿要对我们舒忧好一点,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舒忧气的眼睛更红了。
今晚,是舒忧迁来苏州城之后,最糟心的一晚。本来兴致满满揣着杨梅酒去赌场耍一耍,可惜衰气连天,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银子还倒贴负债,他差些当场就要跟庄家闹起来---你们是不是作弊了?!正是壶里没有一滴酒,身上没有一枚银,空空荡荡只余满心不甘的时候,有两个摇着金边水墨画扇的混账出现,袁起手一挥把所有赌金都记到了他名下去,张晋远则不管不顾在场那么多的人,直接打横抱起舒忧就往上房走去。
张晋远眼里带上笑,任由舒忧推推搡搡还是把人给扒的只剩小衣贴身,他耐心的哄了两句,却还是没忍住笑出来,捧起舒忧晕红的脸蛋,“我们在二楼雅间看的清清楚楚。”
“看清楚什么了?”舒忧本是在奋力的扒开他的双手,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怔了一下,赶忙又问,“是不是看清楚他们作弊了?我早就怀疑了,不然怎么会把把都输呢?”
背对着他们坐在茶桌前,不知道忙活什么的袁起听罢就笑出声,摇着脑袋感叹到,“可怜啊,可怜。”
张晋远低下头亲住舒忧气到颤抖的双唇,堵住了他要骂人的话,手心也讨好的揉揉他热烫的脸蛋,亲了小半晌,感觉到怀里的人终于安分下来才慢慢分开,“这么烫,是酒的后劲儿上来了,还是真的气不过?”
“你先说,你们看清楚什么了?”舒忧还皱着眉。
张晋远又亲他,亲一下,说一句,“看清楚你输到把酒铺的印都拿出来,感觉真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运气这样差的人。”
“你...你们...”亲吻也不能安抚下舒忧,果然只有酒壶才是他现在唯一的依靠,舒忧从嗓子里呜呜咽咽泄出些低吟,听起来委屈的要命,“我的酒壶呢?还给我...我...我要回去...”
张晋远最喜欢看他被做的凄凄惨惨的模样,不过现下么,只是三言两句就把人给欺负的要哭了,似乎也挺有意思。他俯下身一手按住了舒忧的肩膀与他接吻,另一手拆了腰封,褪尽外衫,掐断了舒忧想要回去的念头,跪进大红锦被的床铺里,把人压在枕头上密密实实的亲吻。
今晚,这张嘴,记不清在赌桌上喊了多少声“大”,听的他心猿意马。
舒忧被亲的晕晕乎乎,本来酒壶中的杨梅酒就酿的纯,后劲儿一阵阵的翻涌上来,壮胆助兴的果酒此时成了催情助兴,唇舌都被温柔的照顾到,舔吮之间时不时还会被咬上几下,不疼,很痒,惹的他情不自禁的就把舌尖探出去,渴望得到更多吮吸。
绵长又湿润的亲吻让舒忧脸蛋更加绯红,张晋远稍稍离了些,口水挂丝在两人唇间,絮絮连连,被舒忧害羞的一转头给扯断,张晋远便去亲吻他送到唇下的脸颊,又用手指勾开他的小衣,“之前,从来没有问过你大不大。”说着捉了舒忧一只手往饱胀起来的下身按去,强迫他揉了揉,“大么?”
舒忧羞耻的闭上眼,猛的抽回那只手,攥紧的手心里还有灼热的温度,张晋远也不追问,又去舔咬他同样绯红的耳朵时,舒忧另一只手又被捉去摸上了炙热勃勃的一根,不像摸张晋远时还隔着小衣,这样的手感他不可谓不熟悉,睁开眼果然是已经赤裸的袁起,正对着的就是那根形态可怖的阳物,被他莹白的手指一衬托,一瞬间舒忧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吃进这样的东西。
“唔...放开...”舒忧挣动,袁起没让他得逞,仍被捉着手被迫揉弄那根肉棒,耳朵还落在张晋远热烫的口中,能清楚的听见他每一次粗重的呼吸,惹的他全身不住的颤抖,又想躲又想要更多,相比起被挑逗而硬起来的下身,舒忧更加难耐的地方是似乎已经黏腻起来的花穴,好痒,想要被手指按住揉一揉,再插进去捅弄一番,捅到他直接射出来。
张晋远在那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两个印子才满足,起身把自己脱光,又把因为幻想就瘫软的舒忧拉起来让他半靠在怀里。袁起趁着这个空挡也踩上床,捞起舒忧两条长腿盘在腰上,顺手把他碍事的裤子给扒了丢到床下去,“刚刚王爷问你‘大不大’,小公子你好像还没回答呢吧?”
舒忧咬着唇摇摇头,不肯说,心里把袁起骂了几遍,人家王爷都没追问了,你还凑什么热闹,偏偏袁起就跟他不对付似的,凑近了捏起他的下巴,一点都不温柔的狠狠亲吮了一番,也不知道是谁在进屋时说今晚他太可怜了要对他好一点的,舒忧委屈的直往张晋远怀里缩,舌头被吮裹的发痛,牙齿磕在一起会蹭破嘴唇,这个吻接的没哪儿是舒坦的。
可惜缩进张晋远怀里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同流
', ' ')('合污的狐朋狗友能有什么好人么,舒忧被亲咬的水深火热,怎么都推不开袁起时,孤零零竖在双腿间的肉茎就被捉到手心里去,没有预兆的撸了好几个来回,登时就让舒忧爽的挺腰扭动,双腿都不自觉的夹紧了袁起的腰肢,肉根顶端的小口激动的漏出好些汁汁水水,湿漉漉的往外喷涌,似乎今晚灌了满满一壶的酒水都迫不及待的漏出来了。
算算有上十天没有亲热了,那也不能怨舒忧太浪,只是这样随意弄弄就有了要泄身的强烈感觉,他腰肢挺动的越发欢畅,连推开袁起的手都变成了揽住人肩膀,生怕他唇舌离开一般,在情潮要翻涌到顶点时,舒忧为自己找借口开脱,一定是杨梅酒酿的太纯了,醉酒生事醉酒生事,才不是喜欢被这两个混账淫弄。
可惜嘴角泄出的嗯嗯啊啊在腰肢僵硬时陡然变为痛苦的“唔---!!”声,袁起终于放开舒忧红肿的唇舌,在他薄薄汗湿的鼻尖轻啄了一口,“嗯?还不说么?大不大?”
怎么...怎么还记着这茬。舒忧眼睛里堆满了水汽,视线模糊中能看到自己面临出精的肉茎被牢牢捉紧在张晋远手里,酸痛的小口被手指严严实实的堵住,刚刚那种精液猛的冲出却被打回的诡异感让他现在都无法缓过,全身都陷在酸楚中,难受的不得了。
“混...混账!啊哈...放开我...不...”舒忧奋力想要去掰开那只作恶的手,身后的恶人就咬着他耳朵低低的笑,“先回答担当,回答了,就让小公子射的舒舒服服。”
袁起附和的“嗯”到,舔舔唇回味了一下久违的触感,没忍住又凑去把那挂着口水的嘴角舔了一圈,舒忧受不了挑逗,手上还忙着要掰开张晋远,嘴上却追着袁起的舌头想要继续被亲吻。
“说啊,小掌柜。”袁起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舔他,就不让他亲到,却对他难得主动的示好十分受用,自认为再要不了两下就能先认栽的深吻上去,没想到舒忧哼哼唧唧的扭过了脑袋,转而去讨好张晋远去了,袁起一时无语,看张晋远亲了好几下却还耍他王爷的大牌,不仅没疼疼他们的舒忧宝贝,还把他的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遍,“说啊,小掌柜。”
舒忧两边都没讨到好,气的想要咬人,只感觉憋胀的肉茎再不泄出来就要坏掉了,两条腿难耐的蹭在袁起的腰间,脸上红晕更甚,却被委屈到掉下来的眼泪给打湿,“呜呜...你们...王八蛋...非要,非要说么!”
张晋远挑挑眉,“舒公子脑袋在想什么?这里硬成这样?”说着依旧堵紧了上面的小口,又用眼神示意袁起,于是袁起伸手在憋胀的肉根上又摸又撸,另一手还探到了两个饱满的卵蛋下那处湿乎乎的花穴上,才稍一碰上去,连花唇都还没拨开,就惹得舒忧腰肢震颤,“啊---!!啊哈...要...要...呜呜...”
两人都被他的媚态撩拨的胀痛难忍,张晋远粗硬的不像话的阳物抵在舒忧的腰背上,来来回回用湿润的龟头蹭出来一片腻滑的汁液,袁起也没好到哪儿去,放开摸着舒忧阴茎的那只手伸去自慰,张晋远发狠的扭过舒忧下巴,堵上那张喘息淫叫的嘴,被舒忧又气又急的咬了好几下才松开口,凶巴巴的有些沉不住气似的,“说,说了就肏翻你。”
一句话不知道怎么刺激到舒忧了,腰肢猛地向上挺动,虽然肉根还是没能出精,但是花穴却把袁起的手指吞进了半寸,连带着把花唇戳弄进了花腔,就这样短短的半寸,惹得舒忧哽住了声,毫无预兆的被卷上了高潮,黏腻的汁水喷泄而下,性器也在张晋远的手里勃勃跳动,舒忧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急切的蹬动双腿,再一次体会精液倒回的感觉让他像小死过一回一般,他哭喘着用脑袋去蹭张晋远的下巴,在他的颈窝里胡乱的蹭来蹭去,嘴上受不住的讨饶,“啊啊!---!大!好大...王爷,和...和担当...你们俩个...啊唔!...都好大...”
袁起先丢盔弃甲的投降,俯下身亲了亲舒忧潮湿的脸蛋,随后就抬起他还颤抖的两条长腿挂在臂弯里,扶着自己硬痛的肉根在细细抽搐的花穴外碾压里一通,直碾的淫水泛滥,将整个龟头都包裹着浸湿了个透,那两片才微微充血的花唇被碾的软腻腻的瘫在两旁,护不住敏感的花珠,只能毫无办法的被炽热的肉棒尽情侵犯。
“啊---啊!!不要...别磨..放开...呜呜!!”舒忧抽噎不止,在袁起的玩弄和张晋远终于好心松开手之下,才历小高潮的身子又被抛向更高的顶端,憋了两回的精液从酸痛的肉根里迸射而出,胀红的小口连着翕合了数十下才将浓白的汁液泄了干净,一股一股溅射在舒忧的下巴和胸前,连续高潮让舒忧的身子颤抖的停不下来,余韵绵长,侵袭在四肢百骸,手指尖都浸在浓郁的酸楚中。
舒忧在粗重的喘息中开始害怕,他泪眼朦胧的盯着袁起准备插入他的花穴,紧张的抬起酸软的手臂,嗡声道,“抱,抱着我。”袁起一顿,对再次主动示好的舒忧喜爱的不行,赶忙俯身把他抱进怀里,甚至还柔情蜜意的帮他擦了擦满脸潮乎乎的泪水,却不想这个本是稍稍延缓被插入的小心思坏了事儿,便宜到了身后的张晋远。
', ' ')('张晋远勾唇一笑,看舒忧坐在袁起怀里,正好方便他享用后面那个小洞,他撸了两把已经忍到不能不管的肉根,把汁水从顶端一直抹开到卵蛋,这才覆到舒忧后背上去亲吻他的肩颈,“宝贝儿,要从后面肏你了。”说罢从床角拿过膏油盒,倒了满手就往舒忧白软软的两瓣臀肉间抹去,手指毫不犹豫的就插进那个瑟缩的小口里。
动作太快,舒忧被插的哼着声直往袁起怀里缩,甬道里含着的手指称不上温柔,在肠肉上到处刮蹭,就在舒忧全身心都落在后面时,被袁起连招呼都不打的提着腰就肏进了花腔里,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一杆到底。
“啊嗯---!!”舒忧摇着头长长的低吟了一声,被肏的全身都绷紧了,指尖抓在袁起的肩膀上抓出深深的指印,无论刚刚高潮分泌出多么丰沛的汁水,都还是没有办法能适应这么粗大的一根直直肏到深处,舒忧喘的媚意十足,心想,该来的还是得来,害怕也没用,再说了,再说身后还有一个混账蓄势待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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