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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舒忧被张晋远抱进上房丢到床铺里时,一整张小脸皱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气愤又加上委屈,惹得眼睛也不争气的泛起水红色,他还不死心的力争,“我...我要回铺子去!我不跟你们...”
袁起跟在两人身后进屋,上好了门闩,也不知道是安慰舒忧呢还是在幸灾乐祸,“既来之,则安之。”说罢颠了颠舒忧最宝贝的小酒壶,话对着张晋远说,“待会儿要对我们舒忧好一点,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舒忧气的眼睛更红了。
今晚,是舒忧迁来苏州城之后,最糟心的一晚。本来兴致满满揣着杨梅酒去赌场耍一耍,可惜衰气连天,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银子还倒贴负债,他差些当场就要跟庄家闹起来---你们是不是作弊了?!正是壶里没有一滴酒,身上没有一枚银,空空荡荡只余满心不甘的时候,有两个摇着金边水墨画扇的混账出现,袁起手一挥把所有赌金都记到了他名下去,张晋远则不管不顾在场那么多的人,直接打横抱起舒忧就往上房走去。
张晋远眼里带上笑,任由舒忧推推搡搡还是把人给扒的只剩小衣贴身,他耐心的哄了两句,却还是没忍住笑出来,捧起舒忧晕红的脸蛋,“我们在二楼雅间看的清清楚楚。”
“看清楚什么了?”舒忧本是在奋力的扒开他的双手,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怔了一下,赶忙又问,“是不是看清楚他们作弊了?我早就怀疑了,不然怎么会把把都输呢?”
背对着他们坐在茶桌前,不知道忙活什么的袁起听罢就笑出声,摇着脑袋感叹到,“可怜啊,可怜。”
张晋远低下头亲住舒忧气到颤抖的双唇,堵住了他要骂人的话,手心也讨好的揉揉他热烫的脸蛋,亲了小半晌,感觉到怀里的人终于安分下来才慢慢分开,“这么烫,是酒的后劲儿上来了,还是真的气不过?”
“你先说,你们看清楚什么了?”舒忧还皱着眉。
张晋远又亲他,亲一下,说一句,“看清楚你输到把酒铺的印都拿出来,感觉真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运气这样差的人。”
“你...你们...”亲吻也不能安抚下舒忧,果然只有酒壶才是他现在唯一的依靠,舒忧从嗓子里呜呜咽咽泄出些低吟,听起来委屈的要命,“我的酒壶呢?还给我...我...我要回去...”
张晋远最喜欢看他被做的凄凄惨惨的模样,不过现下么,只是三言两句就把人给欺负的要哭了,似乎也挺有意思。他俯下身一手按住了舒忧的肩膀与他接吻,另一手拆了腰封,褪尽外衫,掐断了舒忧想要回去的念头,跪进大红锦被的床铺里,把人压在枕头上密密实实的亲吻。
今晚,这张嘴,记不清在赌桌上喊了多少声“大”,听的他心猿意马。
舒忧被亲的晕晕乎乎,本来酒壶中的杨梅酒就酿的纯,后劲儿一阵阵的翻涌上来,壮胆助兴的果酒此时成了催情助兴,唇舌都被温柔的照顾到,舔吮之间时不时还会被咬上几下,不疼,很痒,惹的他情不自禁的就把舌尖探出去,渴望得到更多吮吸。
绵长又湿润的亲吻让舒忧脸蛋更加绯红,张晋远稍稍离了些,口水挂丝在两人唇间,絮絮连连,被舒忧害羞的一转头给扯断,张晋远便去亲吻他送到唇下的脸颊,又用手指勾开他的小衣,“之前,从来没有问过你大不大。”说着捉了舒忧一只手往饱胀起来的下身按去,强迫他揉了揉,“大么?”
舒忧羞耻的闭上眼,猛的抽回那只手,攥紧的手心里还有灼热的温度,张晋远也不追问,又去舔咬他同样绯红的耳朵时,舒忧另一只手又被捉去摸上了炙热勃勃的一根,不像摸张晋远时还隔着小衣,这样的手感他不可谓不熟悉,睁开眼果然是已经赤裸的袁起,正对着的就是那根形态可怖的阳物,被他莹白的手指一衬托,一瞬间舒忧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吃进这样的东西。
“唔...放开...”舒忧挣动,袁起没让他得逞,仍被捉着手被迫揉弄那根肉棒,耳朵还落在张晋远热烫的口中,能清楚的听见他每一次粗重的呼吸,惹的他全身不住的颤抖,又想躲又想要更多,相比起被挑逗而硬起来的下身,舒忧更加难耐的地方是似乎已经黏腻起来的花穴,好痒,想要被手指按住揉一揉,再插进去捅弄一番,捅到他直接射出来。
张晋远在那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两个印子才满足,起身把自己脱光,又把因为幻想就瘫软的舒忧拉起来让他半靠在怀里。袁起趁着这个空挡也踩上床,捞起舒忧两条长腿盘在腰上,顺手把他碍事的裤子给扒了丢到床下去,“刚刚王爷问你‘大不大’,小公子你好像还没回答呢吧?”
舒忧咬着唇摇摇头,不肯说,心里把袁起骂了几遍,人家王爷都没追问了,你还凑什么热闹,偏偏袁起就跟他不对付似的,凑近了捏起他的下巴,一点都不温柔的狠狠亲吮了一番,也不知道是谁在进屋时说今晚他太可怜了要对他好一点的,舒忧委屈的直往张晋远怀里缩,舌头被吮裹的发痛,牙齿磕在一起会蹭破嘴唇,这个吻接的没哪儿是舒坦的。
可惜缩进张晋远怀里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同流
', ' ')('合污的狐朋狗友能有什么好人么,舒忧被亲咬的水深火热,怎么都推不开袁起时,孤零零竖在双腿间的肉茎就被捉到手心里去,没有预兆的撸了好几个来回,登时就让舒忧爽的挺腰扭动,双腿都不自觉的夹紧了袁起的腰肢,肉根顶端的小口激动的漏出好些汁汁水水,湿漉漉的往外喷涌,似乎今晚灌了满满一壶的酒水都迫不及待的漏出来了。
算算有上十天没有亲热了,那也不能怨舒忧太浪,只是这样随意弄弄就有了要泄身的强烈感觉,他腰肢挺动的越发欢畅,连推开袁起的手都变成了揽住人肩膀,生怕他唇舌离开一般,在情潮要翻涌到顶点时,舒忧为自己找借口开脱,一定是杨梅酒酿的太纯了,醉酒生事醉酒生事,才不是喜欢被这两个混账淫弄。
可惜嘴角泄出的嗯嗯啊啊在腰肢僵硬时陡然变为痛苦的“唔---!!”声,袁起终于放开舒忧红肿的唇舌,在他薄薄汗湿的鼻尖轻啄了一口,“嗯?还不说么?大不大?”
怎么...怎么还记着这茬。舒忧眼睛里堆满了水汽,视线模糊中能看到自己面临出精的肉茎被牢牢捉紧在张晋远手里,酸痛的小口被手指严严实实的堵住,刚刚那种精液猛的冲出却被打回的诡异感让他现在都无法缓过,全身都陷在酸楚中,难受的不得了。
“混...混账!啊哈...放开我...不...”舒忧奋力想要去掰开那只作恶的手,身后的恶人就咬着他耳朵低低的笑,“先回答担当,回答了,就让小公子射的舒舒服服。”
袁起附和的“嗯”到,舔舔唇回味了一下久违的触感,没忍住又凑去把那挂着口水的嘴角舔了一圈,舒忧受不了挑逗,手上还忙着要掰开张晋远,嘴上却追着袁起的舌头想要继续被亲吻。
“说啊,小掌柜。”袁起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舔他,就不让他亲到,却对他难得主动的示好十分受用,自认为再要不了两下就能先认栽的深吻上去,没想到舒忧哼哼唧唧的扭过了脑袋,转而去讨好张晋远去了,袁起一时无语,看张晋远亲了好几下却还耍他王爷的大牌,不仅没疼疼他们的舒忧宝贝,还把他的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遍,“说啊,小掌柜。”
舒忧两边都没讨到好,气的想要咬人,只感觉憋胀的肉茎再不泄出来就要坏掉了,两条腿难耐的蹭在袁起的腰间,脸上红晕更甚,却被委屈到掉下来的眼泪给打湿,“呜呜...你们...王八蛋...非要,非要说么!”
张晋远挑挑眉,“舒公子脑袋在想什么?这里硬成这样?”说着依旧堵紧了上面的小口,又用眼神示意袁起,于是袁起伸手在憋胀的肉根上又摸又撸,另一手还探到了两个饱满的卵蛋下那处湿乎乎的花穴上,才稍一碰上去,连花唇都还没拨开,就惹得舒忧腰肢震颤,“啊---!!啊哈...要...要...呜呜...”
两人都被他的媚态撩拨的胀痛难忍,张晋远粗硬的不像话的阳物抵在舒忧的腰背上,来来回回用湿润的龟头蹭出来一片腻滑的汁液,袁起也没好到哪儿去,放开摸着舒忧阴茎的那只手伸去自慰,张晋远发狠的扭过舒忧下巴,堵上那张喘息淫叫的嘴,被舒忧又气又急的咬了好几下才松开口,凶巴巴的有些沉不住气似的,“说,说了就肏翻你。”
一句话不知道怎么刺激到舒忧了,腰肢猛地向上挺动,虽然肉根还是没能出精,但是花穴却把袁起的手指吞进了半寸,连带着把花唇戳弄进了花腔,就这样短短的半寸,惹得舒忧哽住了声,毫无预兆的被卷上了高潮,黏腻的汁水喷泄而下,性器也在张晋远的手里勃勃跳动,舒忧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急切的蹬动双腿,再一次体会精液倒回的感觉让他像小死过一回一般,他哭喘着用脑袋去蹭张晋远的下巴,在他的颈窝里胡乱的蹭来蹭去,嘴上受不住的讨饶,“啊啊!---!大!好大...王爷,和...和担当...你们俩个...啊唔!...都好大...”
袁起先丢盔弃甲的投降,俯下身亲了亲舒忧潮湿的脸蛋,随后就抬起他还颤抖的两条长腿挂在臂弯里,扶着自己硬痛的肉根在细细抽搐的花穴外碾压里一通,直碾的淫水泛滥,将整个龟头都包裹着浸湿了个透,那两片才微微充血的花唇被碾的软腻腻的瘫在两旁,护不住敏感的花珠,只能毫无办法的被炽热的肉棒尽情侵犯。
“啊---啊!!不要...别磨..放开...呜呜!!”舒忧抽噎不止,在袁起的玩弄和张晋远终于好心松开手之下,才历小高潮的身子又被抛向更高的顶端,憋了两回的精液从酸痛的肉根里迸射而出,胀红的小口连着翕合了数十下才将浓白的汁液泄了干净,一股一股溅射在舒忧的下巴和胸前,连续高潮让舒忧的身子颤抖的停不下来,余韵绵长,侵袭在四肢百骸,手指尖都浸在浓郁的酸楚中。
舒忧在粗重的喘息中开始害怕,他泪眼朦胧的盯着袁起准备插入他的花穴,紧张的抬起酸软的手臂,嗡声道,“抱,抱着我。”袁起一顿,对再次主动示好的舒忧喜爱的不行,赶忙俯身把他抱进怀里,甚至还柔情蜜意的帮他擦了擦满脸潮乎乎的泪水,却不想这个本是稍稍延缓被插入的小心思坏了事儿,便宜到了身后的张晋远。
', ' ')('张晋远勾唇一笑,看舒忧坐在袁起怀里,正好方便他享用后面那个小洞,他撸了两把已经忍到不能不管的肉根,把汁水从顶端一直抹开到卵蛋,这才覆到舒忧后背上去亲吻他的肩颈,“宝贝儿,要从后面肏你了。”说罢从床角拿过膏油盒,倒了满手就往舒忧白软软的两瓣臀肉间抹去,手指毫不犹豫的就插进那个瑟缩的小口里。
动作太快,舒忧被插的哼着声直往袁起怀里缩,甬道里含着的手指称不上温柔,在肠肉上到处刮蹭,就在舒忧全身心都落在后面时,被袁起连招呼都不打的提着腰就肏进了花腔里,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一杆到底。
“啊嗯---!!”舒忧摇着头长长的低吟了一声,被肏的全身都绷紧了,指尖抓在袁起的肩膀上抓出深深的指印,无论刚刚高潮分泌出多么丰沛的汁水,都还是没有办法能适应这么粗大的一根直直肏到深处,舒忧喘的媚意十足,心想,该来的还是得来,害怕也没用,再说了,再说身后还有一个混账蓄势待发呢。
小剧场
舒忧在楼下赌桌上玩的苦哈哈的时候,两位纨绔子弟坐在二楼雅间却玩的不亦乐乎。
袁起:这回呢,大还是小?
张晋远:大。
袁起:你怎么每次都猜他喊大?
张晋远:大概...因为他喜欢大。
袁起:他也没少喊小... ...这你也能开黄腔,不怪舒忧总骂你混账。
张晋远:说的好像你少挨骂了一般。
袁起:... ...可怜都输成这样了,清盘去吧,正好我有一计窜上心头。
应是不谋而合,两人对视一笑,摇摇扇子起身下楼去了。
二.
以往,要么张晋远先,要么袁起先,两人轮番把两张小嘴儿都给肏开了,才会没人性没人道的一起欺负上来,像今天这样还是头一回,舒忧嘤嘤的扒紧了袁起扭动腰肢,看起来像是刚被肏入就浪的要吞吃一样,实际上是在害怕身后那个混账王爷没点儿分寸的就挤进来。
“宝贝儿真浪。”袁起瞧他那咬着唇欲拒还迎的小模样实在勾人,掐紧了他乱动的细腰就狠狠的顶弄他,炙热的肉根没有完全抽出,龟头轻车熟路的寻见了那处敏感胀大的软肉便停下来,细细的研磨,或是刮擦,或是碾压,逼迫出整个花腔都惊惧的瑟缩起来,泄出大片温热的汁水。
“唔唔!!---!啊...”舒忧被肏到了花心,好些日子没被这样疼爱过,一时间受不住的直攀着袁起的肩膀往上缩,屁股含着那根炽热坚硬的凶器扭的更没了章法,张晋远在后看的火大,一巴掌朝着颤动的白团子扇去,清脆的“啪”一声,让舒忧难堪的想要回头骂上两句,一张口,又被也不是什么好人的袁起捅进了深处,几乎已经顶到了软嘟嘟的宫口,爽的他骂人声软成了媚极的呻吟,“啊唔---!!啊...轻点...呜呜,不要...”
张晋远又连着扇了好几巴掌屁股肉,白腻的皮肤和它们主人的眼角一般泛起嫣红色,更添香艳,舒忧屁股小巧又翘,张晋远一只手就能拢住一团,不知道当成什么一般揉捏成各种形状,“你猜猜你心口不一的这幅德行,我和担当还信不信你说的‘不要’?”
“呜呜...王八蛋!混账!...”舒忧稍稍歪过脑袋,还不待再骂上些“王八羔子”“禽兽”,后面被膏油沾染的滑腻腻软乎乎的穴口就被抵上了同样炽热的一根,“烫!...啊哈...”
张晋远被他叫的太阳穴都在跳,见被迫露在眼下的嫩红小穴翕合不止,早就深知里面是怎么样的欲仙销魂,更加耐不住,将屁股肉掰的不能再开,勃勃的性器不容拒绝的插开这个小洞,将褶皱一寸寸的撑开撑平,直到尽根没入,被一点不剩的吞吃进去。
舒忧额头抵在袁起的肩窝里,喘息乱的不成样子,一抽一抽的十分可怜,可再看才出过精就又竖的贴在小腹上的肉茎,小口湿黏黏的糊满了汁液,还在激动的往外冒着胡乱的潮汁,可怜之外就真的是欠肏的不得了了。
袁起和张晋远对视了一眼,上下揉了一把舒忧僵直的腰身,默契的慢慢挺动起来,一同抽出又一同插入。“唔!!啊!---!不行!”舒忧无论如何都适应不了这样的饱胀感,几乎怀疑自己已经被撑坏了,“疼...呜呜...好疼...”
“乖,不疼。”袁起被他拧绞的也疼,才十几日没肏过就紧致的跟第一回一样,爽利的他不住的嘶气,张晋远舔着下唇,双手还在玩弄两团丰润的屁股肉,俯下身贴到舒忧耳边去哄,“肏一肏就不疼了,嗯?”
每次喊疼就会这样哄,鬼才会信,舒忧赌气的在心里埋怨,却又反驳不得,肠肉被拉扯的感觉太明显,甬道里虽然有膏油的润滑,但还是不及花腔里那么湿润,红腻的软肉才被摩擦了两三个来回就酥麻起来,吮咬的越发带劲儿,在渐渐肥厚起来的穴心被逮住了顶撞时泄出大股的淫水,惹得全身都在颠弄里抽搐着颤抖,舒忧仰着头无法承受一般,一声一声呻吟的又痛苦又急切,“袁起...啊哈!嗯...袁起...”
', ' ')('袁起捧住他的脸蛋一面和他接吻一面肏干,唇瓣贴着唇瓣,“嗯?怎么了,舒不舒服?”下身与张晋远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都因被潮热的内壁裹吮而挺动的越发激烈,从下至上抵着骚浪的穴心碾压至最深处,肏的汁水横流。
舒忧的眼睫上都挂着泪珠,他手指尖被乱窜的快意浸的软绵绵的,无力的拉住袁起的手腕就往自己胸前按,“要,这里要...啊!轻一点!...混账...”
被倏然没有预兆的掐拧了乳尖,舒忧疼的往后躲,靠进了张晋远的怀里,动作间后穴将肉棒吃的更深,本来上坐的姿势算是舒忧最害怕的姿势,太过刺激,总是能轻易的就高潮连连,下面两个小嘴都被喂着,凸显的上面两个备受冷落的乳头格外瘙痒,舒忧被张晋远怀抱住,感觉被亲了一下发顶,顿时就微微仰起头去告状,“啊!啊哈...疼...被弄疼了...唔啊---!!”
话音才落,张晋远就勒紧了舒忧,深埋在肉道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袁起也是,两个形容可怖的肉根瞬时就把舒忧撑的哀叫不已,不知道怎么就惹到这两个混蛋,被提起身子时几乎只剩含着龟头,又被重重按下时,舒忧有一种被彻底贯穿的恐惧感,尤其是花腔里的那一根,卯足了劲儿往里面顶,软嘟嘟的宫口被连番的戳弄,肿了一圈,不堪承受的打开了一个小口,每一次被热烫的龟头碾压,就不受控制的喷出些淫乱的潮汁,淋的花穴从里到外都湿了透。
“啊啊!!---!!不...慢!!慢一点...”舒忧想要伸手去推,被张晋远反剪了双手束缚住,身子在颠动里一阵一阵痉挛,就像处在无尽的高潮中一般,腰肢早就软的没了形,被迫挺起的胸口一边落在袁起的手里被掐着乳尖拉扯,另一边被袁起含在唇舌间吸吮舔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咬上一口,既怕又期待,就像同他们胡闹一样,既不愿又沉沦。
根本就受不了几下这样大开大合的猛力肏干,乳尖上的快意也肆意散发,加快了高潮的来袭,舒忧嘴角挂着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从下巴一直落在胸口上,袁起吐出那颗被宠的硬成小果子的乳尖,又舔掉湿乎乎的口水,“还跟王爷告状?这么喜欢撒娇呢?”
“没有比你更欠肏的,也没有比你更会撒娇的。”张晋远接过话尾,咬着舒忧烧红的耳朵,“是不是?”嘴上使坏,下身也上刑一般把越来越抽搐湿润的肠肉顶的花枝乱颤,最初还嫩红的穴口被不停歇的抽插给肏成了浪荡的艳红色,一翻一吞的含着狰狞的肉刃吃的口水连连,一副吃不够的骚浪样子。
“呜呜...不是...不是的...”舒忧羞愤的挣扎,得了自由的双手立刻就抱住袁起,两张小嘴都被撑的发酸,高潮的迹象越发明显,他情不自禁的配合着扭动起来,下身一片黏腻湿滑,每一下动作都能拍打出清晰的淫靡水声,袁起只用单手拥着他,另一手捉住了那根到处甩动的肉茎,只随意扣弄了下漏水的小口就惹来舒忧的惊喘,“啊!!放开!混账...嗯啊...”
“在我这受委屈了就去找王爷,在他那儿受欺负了又跑来找我。”袁起说着就笑起来,亲了亲舒忧不住呻吟的唇舌,“这么笨呢,不知道我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么?”说着就像做证明似的,捉着舒忧肉茎的那只手又摸到更下面去,揉了揉饱胀的卵蛋,然后便捏住了胀大成小樱桃的花珠,尽在指间把玩。
“唔---!!”舒忧猛的仰起头,正是被肉棒狠狠抵在深处的时候,成片热烫的汁水猛然倾泄而下,伴随着肉腔里每一寸软肉的激烈跳动,舒忧整个人都绷紧了莹白的身子,腰肢杂乱的来回弹动,让张晋远差些都按不住他,抽搐痉挛间无人照顾的肉茎在空气里跳了两下就迸射出精液,连着射了好几股,高潮在出精结束后还未散去,两片软腻的阴唇被挤压在袁起的肉根处,无助的翕合颤抖,花珠还捏在坏人的手里,被玩弄成了诱人的深红色。
舒忧唔唔啊啊的颤抖了许久才慢慢缓过来,哭喘着软绵绵的趴伏在袁起怀里,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全身都快意的像在温泉汤里泡了个尽兴,慵懒又酥麻,只是下身还含着两根粗大的东西,一动不动都胀的要呻吟,“本来...啊哈...本来就不是...嗯...不是好人...”
两个不是好人的混账生怕一动就要被咬人的穴肉吸到出精,咬着牙缓过那阵冲上天的刺激爽利,张晋远从交合的地方勾了满指的淫水,手指张开,淫水连丝,色情的不要命,又胡乱的涂抹在舒忧因着大喘而一起一伏的肩背上,“我们舒忧今晚是不是受委屈了?”
袁起先动起来,比起之前蛮力的肏干,这回温柔了许多,“输的连印都拿出来了,能不委屈么?”张晋远跟着他的快慢,隔着肉膜一同肏穿这具又浪又美味的身体,揽过舒忧让他没了骨头似的依在自己怀里,“宝贝儿,担当说的对不对?”
舒忧哪还有心思去管今晚的赌局,能应付的了现下就算了不起,他呜呜的摇摇头,反手去推张晋远的胯骨,推不动分毫,更像耍赖撒娇,惹得张晋远心下叹息,捉过他双手揉在手心里,配合着下身慢条斯理的厮磨一口一口的亲吻
', ' ')(',袁起看的心痒,捞起他的一条腿放到肩膀上,侧过头在他滑腻的大腿上添了不少吻痕。
难得被温柔的对待,混账好像也没那么混账了,舒忧哼哼唧唧的想要抽回手,没得逞,手指被含到了嘴里被湿滑的舌头舔弄,好像妥协从指尖一路濡湿到了心头,“嗯...”舒忧哼到,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拼凑出一句委屈,“有一点,就一点委屈。”
“真乖。”袁起吻够了腿根,又捧过他的脸蛋索吻,随后慢慢抽出自己依旧喷张的肉棒,对张晋远道,“换个地方?”
张晋远吐出舒忧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指,将自己也拔出来,摩擦带出的汁水湿了一片床单,还来不及闭合的两张小嘴倏然感觉凉意泛滥,惹得舒忧踢着腿不愿意动,恨不得用双手把它们给捂住,舒忧见两人都迈下床,手忙脚乱的扯过锦被要把自己给卷起来,“不,不做了!你们...你们爱去哪里去哪里!”
大红的被面胡乱抱在舒忧怀里,遮住了半个肩膀遮不住半个前胸,殷红的果子湿哒哒的,大大小小的吻痕更是惹眼,披散的黑发上还沾了一缕絮白的精液,看哪儿都是被糟蹋了一番的淫荡样子,整个人卷成一坨缩在床里,被角还露出半截莹白的脚丫。
站在床下的两个人呼吸一滞,张晋远低笑着自慰了两下,撸的湿淋淋的阳物又挤出些汁水低落在地上,他道,“你说,这还怪我们么?”
“怪,怎么能不怪?”袁起的眼神绝算不上友善,“怪我们没肏死他。”说罢在舒忧喃喃的叫骂中踩上床,连被子带人一齐扛下了床,舒忧天旋地转,作茧自缚一般裹在锦被里无法挣动,眼睁睁看着袁起往窗户边走去,吓的直叫唤,“不行!不...张晋远,张晋远你...你管管他...我不...”
袁起直接被气笑了,身后张晋远跟来,“嗯,管管他,”说罢将窗户一把推开,吱呀一声,吹进来两扇惬意的晚风,似乎还有几处荷叶下的蛙声传来,“既然都来了窗边,怎么能不赏赏夜景?这是袁起的不周到。”
舒忧本就湿润的眼睛又蒙了一层水色,十足的可怜,锦被铺落在地上,他赤身裸体的被按在了窗沿边,窗外的景象让他生出一种“不幸中的万幸”的感觉来,还好不是热闹的街景,而是一大片开着荷花的湖塘。
小剧场
上房内活色生香,上房外守门的两个侍卫有些蛋疼,遂无奈的进行了一波眼神交流。
张晋远的侍卫:嘿,小老弟,又是你值班啊。
袁起的侍卫:天知道我多么不想值这个班,我宁愿去染坊干通宵苦力。
张晋远的侍卫:...多听听便习惯了。知道今日王爷要来找这位舒公子,我特意勒紧了亵裤。
袁起的侍卫:嘿,不谋而合啊,我穿了三层呢。
眼神交流至此,两个侍卫均朝着对方的胯下看去。
袁起的侍卫心想:勒紧了有什么用,不照样...
张晋远的侍卫心想:穿三层有什么用,不同样也...
硬邦邦的两个侍卫,再不敢对视。
三.
可惜万幸也是不幸,荷花开的正美,蜿蜿蜒蜒铺了小半个湖塘,夜来就不乏有赏月赏花的小舟随波飘荡,舒忧乍看一眼就瞅见了三五只,生怕有人仰头望月的视线弯一弯弯到他这处来,那真是不知道月色旖旎还是春色旖旎了。
“不行...不行...”舒忧怕被看去,伤风败俗丢人现眼,两个缺德玩意儿没脸没皮的,他一介草民还要在市井上混口饭吃的,不顾下面两个湿透到大腿的小穴被晚风吹的凉飕飕,转身就要逃,却被袁起一把捞住腰肢,牢牢压趴在窗沿上,“别激动,悠着点儿浪叫,我可是躲在你身后呢,若是被游湖的人瞧见了,舒公子,明日你还走得出这间房么?”
舒忧骂都不骂,直接反手就朝着袁起挥打,可惜一下都没能打中,还被捉去轻薄了一口,身下臀肉被揉了揉几揉就拨向两边,袁起那根威风堂堂的肉根毫无阻碍的就碾着骚心插到后穴深处,也不知道那滴滴落落连成丝儿的淫水是挤出来的,还是新磨出来的,沿着颤抖的大腿一直滑落到被面上,晕成一小片深红色。
“唔---!!太...太深了...”舒忧点着脚尖踩在锦被上,眉心皱起,低低的哀吟,又怕惹人听去,赶紧咬住了唇,双手在窗沿边紧紧握住,指尖泛起奶白色,张晋远看他无力承受又尤不满足的媚态,伸手下去在他双腿间捞了一把,满手心都沾染上湿哒哒的汁液,他颠了颠两个刚刚射过的卵蛋,弄的舒忧呜呜的摇头,“才射了两回,还不够呢吧?贪酒贪荤,还贪色,是不是?”
舒忧垂着脑袋随着身后的抽弄奋力的压低了喘息,根本分不出心思去理会他,眼睫都被水汽润湿,身子被撞的一耸一耸,若是袁起在用力一些,舒忧半个光裸的身子都要被顶到窗外去。
颠弄完了卵蛋,张晋远又将两瓣被肏瘫了的花唇捏在三指间,像碾书页一般揉搓起来,小指触到了充血胀大的花珠,便恶劣的戳弄挤压,当那处是一颗新鲜诱人的小樱桃,非要戳的软烂成一堆果泥才甘
', ' ')('心似的,正好勾过花穴又淋淋洒洒涌出的几股汁液,胡乱搅拌一番,毫无预兆的就并起三指,几乎把阴唇都连带着插进了腔道里,内壁敏感的软肉高热又滑腻,张晋远大刀阔斧的捅了好几下,捅的舒忧“啊唔!!”的泄了一声呻吟,带着羞耻到极致的哭腔。
袁起干的投入,像是惩罚他刚刚胡乱说话,一下一下抛开了技巧,就是蛮力的在肏干,交合拍打出来的淫靡水声都要从这扇窗户随风飘出去,散在湖面上叫人听去,舒忧脸蛋潮红的不像话,闷闷的鼻息更添禁欲,被压制着糟蹋的悲惨模样让张晋远看的也受不住,本想等袁起泄愤完了再独享美人的,等不了了,他扭过舒忧的脸蛋亲吻上去,将他嗯嗯啊啊的呻吟都搅碎在唇舌间吞下肚去,亲的两人嘴边全是湿滑的口水才松开,对袁起道,“往后去点,我也来。”
“就打赌你肯定忍不住。”袁起在爽极的嘶气间调笑到,手上配合的揽着舒忧腋下把人提起,张晋远挤身到窗前,背靠在窗沿边,面对着舒忧捞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我好不好?帮你遮住了。”
好个王八羔子。
舒忧被肏的两条腿都站不稳,更何况是单腿,他扒在张晋远的胸前,小猫似的抓挠,反正说也说不过,索性趴下去一口咬住了张晋远的乳尖,回忆着往日里是怎么被玩弄的,也伸出舌头尝试着舔了两下,登时就听见上头传来一阵吸气声,还不待再尝试着用牙齿磨一磨,花穴就被长驱直入的插了个透彻,被手指亵玩过的媚肉裹紧了肉棒拧绞,被插的酥麻掉了半个身子。
“啊啊!---!啊...”舒忧绷劲了腰肢,身后袁起也被挤的爽到泛起疼痛,暂时停歇了动作,实在是甬道太紧致了,无论怎么都一副贪吃不尽的骚浪样,肉根隔着肉膜和张晋远一同抵在深处,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在勃勃弹动,诡异的感觉平添兴奋,舒忧被夹在中间,此时又仰倒在了袁起的怀里,被撑的眼泪湿了满脸,“受不了...呜呜...太粗了...”
“之前才肏开了一点宫口,你再努力伺候伺候。”袁起深呼吸一口,说罢便重新肏弄起来,张晋远轻笑了下,又将舒忧的腿在臂弯里抬了抬,也跟上袁起的节奏,这下两人都用上了功夫,肏的一个比一个猛,你进我出的将淫水插的四下飞溅,因着姿势的缘由,花穴被迫张开,毫无保留的在肏弄里一下一下被张晋远的耻毛刮擦,花珠和阴唇浸泡在淫水中被摩擦的又痛又痒,却避无可避,很快就被磨成了艳利的娇红色,花珠更是红的像要滴血,可偏偏在无尽的折磨中生出淫邪的快意。
“啊!!呜...慢一点...求你们了!不行...”舒忧崩溃的哭喘,哪还管得了会不会被游湖的船上人听去,早被爆发在两穴中又侵袭到四肢百骸的酸楚快感给冲击到不知所措,只有呻吟求饶才能释放出这些层层翻涌的爽利,“要坏了...唔啊!好深...求...啊啊!!”
红腻的软肉不堪肏弄,埋在软肉里为所欲为的肉根也被吮咬受不住,袁起爽的也泄出几声低吟,气的扇了好几巴掌湿漉漉的屁股肉,“这么浪。”
挨了肏又挨了抽的舒忧快被这两个禽兽给弄死,大腿内侧不住的抽搐,小腹也一阵一阵的痉挛,肉道里的瑟缩就没有停下过,他几次歪倒都被牢牢按回到两根肉棒上肏的更深,摩擦带来的热烫一直熨帖到心窝窝里,不知道是快感太盛还是情绪沉沦,耳边只听得到黏腻的淫水声,连窗外荷叶下的蛙声似乎都隐匿不见了,今晚只剩下身前身后这两人。
“要...啊哈...要亲...”舒忧脑袋枕在袁起的肩窝里,他仰起头,汗湿的黑发散在脸蛋旁,对着袁起又求,“亲...嗯啊!!”后穴被又狠又重的深深捣弄了好几下,几乎要把他给撞到张晋远的怀里去,袁起粗喘着低下头,下身动作依旧不停,上面还算疼爱着,从额头亲到鼻尖再吮住那两瓣吐息灼热的红唇,越亲越凶神恶煞的要吃人,手心摸上他挺翘的乳尖扯弄搔刮,引来一阵颤抖,穴肉把肉根吮吸的更带劲儿了。
袁起亲了半晌放开,舒忧一副要窒息的模样,大口大口的喘息,又被肏的呻吟不住,忙不过来的嘴巴被噎的打了个小嗝,把张晋远给可爱坏了,伸手下去在他硬邦邦吐着汁水的肉茎上撸了两把,“你可知道担当还是个借高利的?待会儿看你后不后悔找他亲你。”
舒忧哪还听得明白,只隐隐感觉又要被肏弄到泄身,羞耻的想要找个地方藏起来,身子却不知道该要怎么情动才好了,肉茎又撸的酸的要命,他呜呜的哭的更凶,酥软的手无力的去扒开张晋远,“别摸,啊啊...好酸...抱,抱抱我...”
张晋远心软的不得了,又在挂满汁水的龟头上揉了一圈才放开手,对袁起道,“你撑住了,别倒了。”
袁起抬眼和他对视,眼角都泛着红,“做什么?”
“肏翻他。”张晋远说完就把舒忧挂在臂弯里的那条腿给扛到了肩上,这门户大开的姿势先不说有多么难堪,大腿拉扯的疼痛就够舒忧哭叫了,张晋远把人拥在怀里哄着,“乖,这不是来抱你了么。”
身后袁起听他不住的叫唤“疼
', ' ')('”,那着实被欺负惨了的模样让他就快要忍不住,因着疼,肉道没完没了的抽搐,湿的跟漏了一般,随手一摸哪儿哪儿都是黏腻湿滑,他坏心眼上来,托着舒忧的腰臀又往张晋远的方向挨了半步,立马惹来舒忧更加崩溃的哭喘,“好疼!唔啊...求求...放开...我疼!呜呜...”
怎么能放的开,只想让你更加疼。两个混账约莫又默契到一处,肉棍前所未有的粗硬,埋在完全被肏开的小洞的里肆意妄为的抽插,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将挨肏的人拥在中间让他无处可逃,把明明喊着疼又缩的更紧吃的更欢的软肉大力肏开,张晋远仰头嘶气,爽的叹息不止,终于在又一次狠厉的捅干中破开了软嘟嘟的宫口,龟头的戳弄进软肉里,抵在红腻的内壁上,稍稍一碰,就感觉成片的热烫汁水倾泄浇下。
舒忧连呻吟都快没了声,又疼又爽,双手胡乱的推搡着身前的胸膛,却在宫口连番被龟头的棱边刮扯了三四下,被肏到了最里面敏感到不可触碰的软肉后,惊叫的大口喘息又似哽住,只有连绵的口水从嘴角溢出,软白的身子僵直了片刻就完全崩溃的弹动起来,眼神没了焦点,肉茎如同主人的身子一般弹动着射出汁水,之前已经出过两回,这次的汁液淡薄了许多,花穴和后穴的痉挛持续了很久,裹着还在不停肏弄的粗硬性器没完没了的吮吸,吐出成片的汁水,整个下身,没有一处是安静的,全都在痉挛抽搐,在喷着丰沛黏腻的潮汁,而整个身子,完全被这极致的高潮也吞噬掉,让舒忧半晌都没能缓过神。
身前身后两个也快要受不住,见舒忧在高潮里还没下来,可嘴里嗯嗯啊啊的又吐出些浪叫,之间还夹杂着喊疼,没人性的终于有了点人性,袁起道,“另一条腿也捞上来吧。”
张晋远便把舒忧两条腿都挂在了臂弯里,让他高潮后没了力气的身子完全的支撑在两人的阳物上,舒忧依旧被严严实实的夹在两人之间,只是一截染上了薄薄粉色的莹白小腿和脚丫露到了大敞的窗外去,若是游船的人眼神弯一弯弯到这处来,就能瞧见有两条漂亮的小腿在一翘一翘,似乎勾人的很。
舒忧慢慢从余韵中缓过来,抑制不住的抽噎,烧红的脸蛋哭的脏兮兮的,等意识到了自己正以什么样子被迫交合时,羞耻的更是要骂人,可惜正是敏感万分的时候,随便插一插就能再小死一回,更何况是两个马上就要出精的男人的猛烈肏干呢,舒忧一张嘴就鼻音浓重,“王八蛋...呜呜...快射给我吧...受不了...”
两个禽兽何尝就受得了了,在软腻的甬道里又驰骋了几十下,袁起埋在舒忧的颈窝里重重吐息,喷张的肉棒射到酸痛,烫的内里的软肉又是一阵销魂入骨的拧绞,张晋远也狠狠抵在深处,肏穿了宫颈将憋了许久的精液全数射进去,惹来一大股汁液浇灌在龟头上,爽的他一口咬上舒忧的锁骨,泄愤一般吮了个带着牙印的红痕。
露在窗外的脚丫终于不再一翘一翘,舒忧哭喘着只感觉像被彻底灼伤了,从里到外都舒服到难受,一动不想动,他哼哼唧唧的挥了下手,应该是打到了张晋远,“放开我...呜呜...混账...王八羔子...”
两只王八羔子终于从激射的余韵中抽离出来,餍足的低笑,“小掌柜的,你这骂人的功力得再提升提升。”
舒忧忍受着两条大肉虫从身体里滑出来的诡异感,皱紧了眉头,他没有被放到地上,那条大红锦被都没眼看了,尽是被一些汤汤水水染成了深浅不一的脏乱样,他被抱在袁起怀里坐在了茶桌边,张晋远倒了两杯茶,袁起拿起一杯小口小口的喂给舒忧喝,连着喝了两杯才润好了喉,立马就指挥起人。
“去把窗户关了!”才哭过的眼睛瞪着张晋远,没点儿威慑力,倒是漂亮水润的很,张晋远瞧他缩在袁起怀里一副被喂饱的小样,就想欺负,遂也没去关窗,而是拿起桌上一张文书递给他看,“瞧瞧,担当虽然按最高利借给你,但是期限长,别着急的把铺子给抵了。”
舒忧纳闷的看去,一目十行,看完气的话都说不出,抖着唇又转去瞪袁起,“你个王八犊子!别想我签,我,我也没要你帮我垫付赌金,你...你个混蛋!”
小剧场
赌坊是张晋远家开的,背后的这片湖塘是袁起家承包的,于是乎泛舟的不仅有闲人,还有夜游巡逻的侍卫。
张晋远和袁起的侍卫共泛一舟。
张晋远的侍卫:嘿,又是你啊。
袁起的侍卫:嗯。
张晋远的侍卫:今晚月色不错。
袁起的侍卫:嗯。
张晋远的侍卫:水里也有月亮,还有荷花。
袁起的侍卫:嗯。
张晋远的侍卫:看见水就忍不住,我玩会儿。
袁起的侍卫:嗯?
只见张晋远的侍卫脱了鞋子卷起裤腿,坐在船边踩进了水里,两只脚瞎扑腾起水花。
张晋远的侍卫:咱们上次比试水性我输了,可惜。
袁起的侍卫:不必,你也不错。
张晋远的侍卫:你咋还这么冷淡,咱们好歹一起
', ' ')('巡逻这么多次了吧。
袁起的侍卫:嗯。
张晋远的侍卫:哎,你看看月色,真的很美。
这一次袁起的侍卫给面子的仰头瞅了瞅月色,却眼尖的瞅见了赌坊楼上一扇大开的窗户里露出的春色。
张晋远的侍卫还在念叨。
袁起的侍卫不动声色的收回的眼神却飘向了他还在水里扑腾那两条小腿,眼睛顿时一眯,赶忙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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