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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袁起将帖子放在桌上,腾出两只手拖住舒忧的臀,把人抱到怀里圈住,边亲边哄,“吃饱了么?”
“气饱了。”舒忧伏在袁起肩头,累的呼哧呼哧的,不仅没抢到借据,还被捉住了痒痒肉好一顿调戏,全身的力气都在止不住的笑喘里耗尽,他脑袋一歪,盯着袁起的脖颈问到,“我若是在舌头下藏一根针,或者一把小尖刀,现在吐出来刺进你的脖子里,你是不是就原地毙命了?”
“是,”袁起帮他抚背顺气,闻言侧过脸一下一下啄吻舒忧的鼻尖,嘴唇和下巴,“你若是想要我死,可以用的方法太多了。”
“是吗,还有什么?”舒忧被勾起了兴趣,瞬间又冒出一个想法,“送给你的酒酿里加点儿毒,也可行。”
“你想要怎么样都行,饭菜里下毒,酒水里下药,在一起的时候出暗器,”袁起轻轻勾唇,手不规矩的揉到舒忧两团屁股肉上,“再者,用这里的这两张小嘴杀死我,也够销魂。”
舒忧张口就对着那张吐不出正经话的嘴咬去,等唇瓣相贴,才骤然反应过来这和亲吻也没什么区别,登时吓的赶紧要扭头,却被袁起按住了后脑勺,唇舌纠缠的越发深入,舒忧瞪大了眼睛,亦步亦趋的承受着口里的搅弄,他看见袁起颤抖的长睫,还听见袁起似叹似享受的哼吟,全然是沉浸在这个亲吻里的模样,舒忧渐渐不再推拒那条湿滑的舌头,闭上眼,也尝试着探出舌尖勾舔了几下,惹得这个亲吻在柔情里多了一份凶狠。
待袁起亲够,两个人均是气喘吁吁,先前舒忧被捉了痒痒肉欺负,那一顿大笑就让他呼吸不畅,这回整张脸都憋的满是红晕,袁起喜爱的心尖儿都在颤,“差不多要了我半条命,你再主动一回,袁家染坊的担当就要易主了。”
“胡说八道。”舒忧喃喃到,心口也耐不住热烫起来,“这么容易就死了么。”
袁起抬手放下了雅间的窗幔,这明显的意图让舒忧不大愿意,当下就要从袁起身上下来,“这是...这是吃饭的地方,你不能...”
“这里是青楼,任何地方都可以。”袁起禁锢住他的腰肢,用下身早就饱胀起来的性器顶他,“舒公子在我们身上‘死’过多少回,容不容易还不清楚么。”
突然间又说起荤话,刚刚那点儿柔软的心思被打散,可之前涌起的情动,加上花穴隔着几层衣衫被粗硬的肉根磨蹭顶弄,已经很不争气的泌出了成片的汁水来,舒忧双腿叉开坐在袁起胯间,怎么都用不上力气,花穴被泡在水汪汪的淫液里,随着袁起每一次故意的顶弄,散发出想要被肏入的饥渴来。
舒忧在莫名间想起在赌坊上方里做的淫乱的梦,在梦里被温柔的含吮着花珠直到高潮,他低头见袁起已经松了他的衣衫,两只手甚至都揉捏到了臀肉上,倏然就开口道,“上一回,你们回来...”
要,要怎么问?
舒忧后悔嘴巴溜话太快,袁起“嗯”了一声,也不追问,反而拍拍他的屁股,“抬起来,把裤子脱下来。”
舒忧听着他低哑的声线就心肝发颤,腿都软了一半,他撑在袁起肩头,乖巧的抬起屁股任由裤子被剥到大腿上,衣不蔽体偏偏露着最羞耻的部位,舒忧难堪的催促到,“快些做完,待会儿...待会儿万一有人来了。”
“待会儿张晋远就要来了,”袁起从他颤抖的双腿间捞了一手心的潮汁,故意“啧”到,“王爷瞧见你在吃饭的地方浪出这么多水来,一定会身体力行的帮你堵住吧?”
“先堵住你的嘴!”舒忧听他说荤话就耳朵疼,花唇被手指揉搓的快感太强烈,几乎都能听见那一团黏腻的水声,稍稍想象一下手指勾着淫水肆意玩弄两片肉唇的画面,舒忧就紧紧闭上难堪至极的呜咽出声,“够,够湿了,快进来...”
今晚的舒忧从主动投怀送抱,到主动亲吻,眼下又开口求肏,袁起再好的定力也忍不了,“乖,帮我掏出来,掏出来就插进去肏你。”
花珠还是没有被放过,阴唇被揉搓的软烂不堪黏在穴口旁,花珠便无辜的胀大坠在顶端,被手指掐捏挤压,舒忧去解腰封的手都抖的不成样子,好似被玩弄的不是敏感的花珠而是这双白嫩嫩的手一般,“啊...轻一点...”
袁起舔着唇,仰头去亲了舒忧一下,“重一点不舒服么,刚刚你说上一回,上一回什么?”
“没...啊哈...没什么...唔...”舒忧好不容易扯开腰封,酥软的手刚伸进衣衫里,腰肢猛的就僵直起来,“啊!---啊唔!”瞬间又软成了没骨头的样子扑进了袁起的怀里,花珠被狠狠扣掐的痛苦快意还在身体里四处乱窜,从袁起的角度看去,两团白腻腻的屁股肉颤的简直欠肏。
“还没什么么?再不说就再来一次。”袁起听着耳边热烫的吐息,揽着人的腰肢往自己憋胀到酸痛的性器上按去,沾了一大片湿液,一下一下摩擦,磨的才被凌虐过的花珠充血成鲜艳的血红色,邪恶的快感刺激的花穴里空虚异常,涌出成股的汁水滴漏在穴口。
“上回,唔啊...你们回来后,啊!不要
', ' ')('磨...”舒忧奋力的想撑起身子,无奈被袁起死死按住,与插入的肏干相比,摩擦花穴完全是另外一种舒爽,阴唇被卷起又被舒张开,说不清是舒畅还是疼痛,却只想被更加用力和快速的刮蹭才好,舒忧哽了好几下,在袁起有意的将龟头碾压在花珠上后,妥协道,“你们是...是直接睡了,还是...还是...”
袁起了然,暧昧的轻笑起来,提起舒忧被磨的软成了水的腰肢,解开裤头将自己怒涨的肉棒放出来,顶端已经湿润的吐出好些汁液,把龟头和小半个肉根都染得湿淋淋的,更显恐怖,舒忧只回头瞄了一眼就吓的直攀着袁起的肩膀往上缩,可馋的不得了的花穴却贪吃的涌出一大股汁水,几乎喷一般的冒出来,阴唇完全勾不住那些黏腻湿滑的汁液,反而被完全浸润着坠离了穴口,只见那团汁水直直溅落在了袁起粗大的肉根上,一路滑下去浸湿了袁起的耻毛。
也是再忍不了,袁起仰头嘶了口气,稳定心神,双手便握住了两团丰满的臀肉,将屁股朝着自己的性器按去,肉唇先碰到炙热的龟头,被热烫的瑟缩起来,却还是不容拒绝的被肏进了花穴里。
“啊!!---啊嗯...啊哈,啊!”舒忧无处可躲,跪在软塌上的大腿不住打颤,下身被撑的太过酸楚,直逼的他带上了哭腔,“啊哈,你...你今日...好大...啊!别进,别...”
袁起今日情绪高涨,唯有一个把身上这人肏死的念头,他被高热的媚肉吮的几乎要缴械,却还是长驱直入,直到碰上软嘟嘟的宫口才稍稍停下来,只顿了一顿,将肉棒朝外抽离了些许,这小小的动作让舒忧在痛苦又爽极的呻吟间意识到危险来临,惊恐的喘息,主动讨好袁起希望能得到一点儿怜爱,他揽住袁起的脸颊,边抽息边去啄吻他的唇,求到,“慢一点...袁起,求你了...疼疼我,我...我...”
“害怕”两字还未出口,就被爽到窒息的快感给打断,徒留一声媚极的惊喘,“啊!!---啊唔...啊...受不了...”宫口在才一肏入就被破开,被迫含住了饱满的龟头不住的吮吸,里面敏感到不堪一碰的软肉被这一下狠狠的顶弄,都惊惧一般泄出成片的汁水,整个花腔裹住了这根粗大到前所未有的肉根讨好的纠缠,舒忧软颤颤的趴在袁起的肩头哭喘,自觉他说的一点儿没错,这么容易,还没开始他就已经死过一回。
袁起深深呼吸,缓了缓开始挺动抽送起来,龟头抽出宫口时拉扯的舒忧全身颤抖,快感却是那么深刻的贯穿在身体里,他的抽息随着肏干越发淫媚,哼叫的呻吟就在这一方雅间里回荡,伴随着汁水迸溅的淫靡声,听的两个人一人羞耻难当,一人情欲连绵。
得趣的舒忧晃动起腰肢,手臂酥软的撑在袁起肩窝里,脖子高高扬起,他的肉根抵在袁起的小腹上随着扭动一下一下戳在布料上,小口里情动漏出的汁水染湿了一片衣裳,也磨的那还在翕合的小口都肿了起来,舒忧好似无知无觉,仍然沉醉在被肏入的激爽中无法自拔,自顾配合着花穴里次次顶弄到深处的肉根而晃动腰肢。
袁起好半晌也没再出言逗弄舒忧,只因为爽的无暇分心,这会儿缓住了心神才有空摸到舒忧的肉茎,轻轻抚在马眼上,把冒出来的汁水抹开,“宝儿,疼不疼?都肿了。”
舒忧胡乱的摇头,叫的急切又色情,“不...嗯啊,不疼...好爽,啊...好舒服...”甚至还扒着袁起的手指想让他撸一撸自己,“我...我好舒服,啊!!---啊唔...太深了...”
连着重重挺动了几下,袁起满眼浓郁的情欲里带上些笑意,“小浪蹄子。”说罢依着他给他手淫,顿时惹来更加难耐的呻吟,连本就紧致到几乎要咬断他的花腔都跟着抽搐起来,淋漓的汁水堵都堵不住,随着抽送从穴口泄出,喷溅的到处都是,而没有得宠的后穴馋的收收缩缩。
实在是每一下都插到了底,进的太深,舒忧捂住自己的小肚子,有一种被肏穿肏破的感觉,可快感强烈到无法让他停下来,他眼睫湿润,呼吸急切又胡乱,“啊!啊嗯!要...要泄了...袁起,呜呜,我要...”
袁起松开他的肉根,掐紧了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却一动不动,将还在弹动的肉棒深深埋在宫口里,也不允许身上焦急的这人自力更生,他问道,“那日回去,我们没有直接睡,宝贝儿是不是知道我们做什么了?”
“我,我不知道...呜呜,给我...啊哈...”舒忧后悔的想咬舌,为什么就脑袋一热要提起这件事儿,就当是个梦不好么,他奋力的想要扒开袁起钳制他的手,屁股也不闲着,淫荡的前后扭动去磨蹭深深肏穿自己的肉棒,使得花珠不停歇的被耻毛刮擦,肉唇也在扭动间被碾磨成了只知道抽搐的两片软烂淫肉,舒忧夹紧双腿,几乎溺毙在这不上不下的高潮前夕里。
“说了就给你,我怎么你了,嗯?”袁起拨开他一边的衣衫,露出因为情欲染红的圆润肩头,胸前挂着的乳尖引诱着他去欺负,于是他便咬上去,边吮边瓮声道,“这样,想起来了么?”
舒忧全身都在等待高潮的煎熬中,酸楚泛
', ' ')('滥,硬翘的阳物几乎已经开始无力的喷出些乳白的精絮,喷的十分绵软,与冒出来的一样,熬得他拉长了呻吟哀鸣,只能哭喘着说出羞于出口的话,“你...你舔我...呜呜,舔到高潮...”
“啊!!!---啊嗯...”作恶的肉棍终于又动了起来,大开大合没了分寸力道的凶狠插弄,尽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将阴唇到宫口,每一寸淫靡的软肉都肏了个通透彻底,舒忧爽的大神呻吟,汁水如失禁一般丰沛的泄出,他几乎不能承受这份强烈到痛苦的快意,没挨肏到几下就绷紧了腰线泄的一塌糊涂,精水再也不是绵软无力的涌出,而是随着全身每一处肌肉都在抽搐痉挛下痛快淋漓的喷射迸发,射的红肿小口翕合了数下才射干净,软成一团趴在袁起的小腹上,还不肯罢休的漏出些乱七八糟的淫汁。
把舒忧逼迫到崩溃的高潮持续了很久才慢慢退潮,眼睛完全被泪水糊住,重新找回感觉时,花腔里还在被蛮力的肏干,耳边是袁起性感的笑声,似乎在说什么,舒忧听不清,还沉浸在余韵中没有出来,他哼哼着想哭,感觉自己是死里逃生,被过分撑开的穴口酸楚的要被撕裂一般,“不要了...呜呜...不...”
“不要了么?没爽够吧?”话不是什么好话,语气却温柔动听,亲吻的动作也还算怜惜,舒忧决定暂且不跟他炸毛,只无力又被动的承受着身下的肏干,额头抵在袁起的肩窝里,通体舒畅的无法言喻,这会儿才想起来,哦,原来那晚给自己舔弄的是这个人。
大抵,是心疼?毕竟在浴桶里下了狠手的也是这个人。
舒忧还没琢磨明白就被怀抱着翻了个身,吓的他来不及惊叫就又被袁起居高临下的给吻住,细细亲吮了好半晌才被袁起架住双腿重新插入,裤子还卡在大腿上没有被脱掉,袁起摸了两把白花花的腿根,叹到,“湿的到处都是。”
舒忧瘫在软塌里,身子被对折,这样的姿势让他双手无处可抓,只能抱紧了袁起的肩背,他被蛮力的肏干顶弄的一耸一耸,潮汁从穴口流出来滑过臀肉后穴的感觉太明显,真跟被捅漏了失禁一般,羞耻难堪的让舒忧呜咽出声,“射给我吧...呜呜,太粗了...你今天...怎么这...啊!轻点...”
宫口被连番不停歇的戳弄泛起酸楚的酥麻,舒忧自暴自弃的感受着快感卷土重来,比刚刚更甚,手心下袁起鼓胀的肌肉也是奇妙的催情剂,舒忧贪恋的摸来摸去,可惜没几下就被顶撞的挂不住,掉在软塌上,袁起再宠溺的将他再揽回来,“平日里没这么粗么?”
舒忧苦闷的胡乱摇摇头,想来还是怪自己那个不小心酿成了“主动”罪名的亲吻,袁起立刻就证实了他的猜想,“那以后,亲热前你都主动一点,就给你吃这么粗的,”说到这狠狠顶弄了两下,“好不好?”
一时间舒忧心里又是后悔又是欣喜,可眼下他真的要不成了,软成一坨的肉茎酸楚的似乎要漏出些让他害怕的东西来,尿泡也应景的憋胀着散发出酸意,更何况这样被对折压制的姿势让情况不容乐观,舒忧怕的揪心,奋力的缩紧了身子,夹的袁起闷哼一声,他也要不成了。
“射给你,嗯?”袁起舔舔下唇,一巴掌扇在颤抖的臀肉上,“再夹紧一点。”
不用他说舒忧也会用尽全力去夹紧,而且,因为有前车之鉴,在山顶温泉那次,舒忧傻呵呵的呻吟出了“要尿”的念想,希望他们能好心的放他去解手,却不想两个完全没有人性的畜生因此而兴奋到丧失理智,竟要他就在温泉汤里尿出来,舒忧现在回想起来被强制肏到失禁的那种感觉还心有余悸,所以,一定不能不能说,否则今日他若是不在这雅间里尿出来,身上这个混账估计就不会罢休的。
舒忧兀自委屈兮兮,情潮却翻涌着把他一浪一浪卷上尖端,本就才去过高潮的身子分外敏感,袁起却两手不闲的增加了刺激,一手摸到花珠上揉捏,一手把还来不及硬起来的整个肉茎都包裹在手心里揉捏,这一下几乎让舒忧在呻吟间哽过去,眼泪流了满脸,“别碰...呜呜...好酸...放手,放开!呜呜...”
袁起若是放开,大概就担当不起“天朝第一或第二混账”的名号,手上更是用力,连带着花珠也尽情把玩,上下三处都落在恶人的手里,肉茎像玩转核桃一般被抓在手指手心里大力揉搓,手指间漏出连绵的汁水,滑腻腻的似乎都能揉出黏腻的声响,花珠仅剩一张薄薄的皮在苦苦支撑,被搓弄的只会不断释放邪恶的快意散步到四肢百骸,而花腔已经不知道该要怎么吮吸怎么吐汁才好,再看舒忧,衣衫不整,小声的哀嚎着哭喘,一副被糟蹋蹂躏成骚荡浪货的模样。
这一番亲热做的酣畅淋漓,袁起差些就把舒忧给顶弄到软塌下面去,他死死抵在深处迸射,热烫的精液冲刷在宫腔软肉里,引的舒忧四肢乱颤又去了一次高潮,直到袁起尽数射完,舒忧还嗯嗯啊啊的痉挛着没从高潮里落下来,因着性器没能硬起,完全靠花穴承受这次泄身,汁水喷的身下已经没眼看了,估计整个青楼里都找不出一个能比得上舒忧水多的小倌妓女,袁起慢慢将半软的性器拔出,成片成片的淫液落在软塌
', ' ')('又流到地上去,袁起看的火大,却又开心,“舒公子今日怎么也这样激动?”
没能得到回应,舒忧的眼神还空洞着,袁起开心了一瞬又心疼起来,把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圈在怀里哄了两句,才看舒忧渐渐回神,鼻息还委屈的一抽一抽的,撩的袁起又拥着人亲吻了好几口,“宝贝儿。”
“嗯...”舒忧无意识的哼哼,眼睫上全是泪水,下身还时不时的抽搐两下,难受的他想要缩起身子却没什么力气,等被小口小口的喂了半杯水后,才晕乎乎的意识回归,第一件事儿就是去看身下,其实也不用看,尿泡在情潮退去后尤为的憋胀,若是失禁了绝对不会有这样要命的感觉。
舒忧片刻钟都不想耽误,手软脚软也顾不上,撑着一旁的桌子想从袁起的怀里出来,余光一下子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耻辱借据,顿时就来了力气,不管袁起还好声好语的哄着,起身就把帖子抓起来按在了八仙蒸里,油渍瞬间浸满纸张,看的舒忧心里长长舒了口气。
袁起直接被逗笑了,“正好,舒公子是不是知道那文书的印已经看不清了,我们正想弃了这份,重新写一份呢。”
舒忧着力在桌边站起身,水光流转的眼睛朝着袁起怒意满满的瞪过去,瞪的袁起心下软成一片,“宝贝儿是着急回铺子去?”
不,不是的,着急去解手,但我绝对不能跟你说。
舒忧闭口不言,只是埋头整理自己的衣裳,果真像袁起说的一般,湿的到处都是汁水,即使穿好了也难以出去见人,舒忧急的团团转,尿泡还火上浇油的传来压迫性的憋胀。
袁起也打理好自己,打趣道,“你瞧瞧,裤裆被你湿了一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尿裤子了呢。”
舒忧抿紧唇,真的要哭了,“尿裤子”三个字像羽毛刷在小腹,刷在小口,若是一口气憋不住,好像就真的要漏出些什么来了,舒忧皱紧眉头,埋怨的又朝着袁起瞪去,现下总之是没退路,衣衫湿了惹人遐想也比尿在人家雅间里来的好。
袁起终于生出些奇怪来,怎么这人从亲热完就一句话都不说了?按照平日里,不知道要骂多少句混账王八蛋呢。
这边儿袁起还在琢磨,那边儿舒忧心头一狠,推开门。
门外,张晋远摇着扇子迎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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