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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蜜糖般的甜肉披襟散发被肏的花枝乱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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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侍卫领命让车夫先打道回府了,他跟在自家王爷身后,见主子快要把舒公子给宠上天,一整个脑袋里全是“没眼看”三字。

张晋远心情愉悦的能羽化飞仙,他带着舒忧去牵船,问道,“是想要一叶扁舟,还是想要画舫?”

去年花灯节的时候,苏州运河和各处的湖塘里飘满了装扮火红的画舫,可惜那时铺子里也是人满为患,舒忧十分遗憾没能去乘一乘红绸曼妙的画舫,眼下他指了一艘不大不小还算低调的画舫,道,“这个行吗?”

“行。”张晋远自然是依着他,赏给船夫些银子后便牵着舒忧坐到船头去,舒忧却不太坐得住,他把酒壶塞给张晋远,“你先待着喝会儿小酒,我...我想到处瞧一瞧。”

张晋远被他这幅没见过世面的小样逗笑,松了手,“去吧。”

舒忧先在一层转了一圈,又跑去二层,无非是些桌椅茶具,没什么可以赘述的,但他仍是很雀跃,听见侍卫毕恭毕敬的跟他打招呼,他走近去问,“上回那朵别在你腰封里的白花,找到是哪位姑娘送的了吗?”

侍卫满面疑惑,是被送了朵只剩一片花瓣的白花,但可不是什么姑娘送的,分明是和他一道“同甘共苦”的袁家那位侍卫送的。

“就是从青楼出来那回。”舒忧说着也不太敢肯定,“也许是我记错了,你家王爷和担当的侍卫我其实分不太清。”

舒忧回来,被张晋远给捞到怀里拥住,“瞧见什么了?”

“瞧见今夜游湖的船只还挺多的,远处还有艘灯火通明的大船,应是在寻欢作乐。”舒忧搂着张晋远,月色下这张脸可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他遂了心愿亲上去,呢喃到,“会不会碰见你的熟人,叫他们看到你乘这样一艘不上不下的船,掉你排场。”

“你何时见我讲究过排场?”张晋远边啄吻他边轻笑,揽着他的腰臀把人紧紧按在自己怀里,“他们寻欢作乐,咱们也可以。”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安生点,”舒忧怕他就是换个场地胡闹,画舫也没比马车好上多少,“是谁说月色不错值得一赏的?”

“唔,上回在寺庙的屋顶上,我们不也愉快的赏月来着?”

“你...你快闭嘴!”

两个人拌嘴拌了片刻,又腻乎着亲到一处,张晋远亲的凶,让舒忧晕乎乎的吐息灼热,他哼着声担心,“侍卫呢,被侍卫看去了,他就在二层上面。”

“怕被看还这么热情?”张晋远揉他揉的爱不释手,“放宽心,他知道什么不该看。”说着一双手就开始作恶,把马车里的那一套拿出来,轻车熟路的摸上了舒忧还湿乎乎的穴口。

“唔!!啊...混账...”舒忧的肉根在亲吻时就已经竖起来,他自知是逃不过,还不如趁早泄完欲趁早安生些,“你别动...我,我来...”

“是不是想我了?”张晋远单手捧着舒忧的脸蛋,“还不说么?是现在说,还是等下逼迫你说?”说罢手指就插进不断往外吐出黏液的穴口里,暗示性的朝着软肉戳弄起来,“小掌柜,权衡一下?”

舒忧低低的呜咽,去解衣衫的手都软了半分,“是的,是想你了还不成么。”十分害羞似的,闭起眼睛,眼睫颤抖的去亲吻张晋远,喃喃到,“让我掏出来,帮帮我。”

张晋远被撩的火大,肿胀狰狞的肉根从衣衫里弹出来时,顶端已经冒出不少的汁液,灼热又粗长,啪的一声就弹打在了舒忧湿淋淋的花穴上,拍的淫水飞溅,两瓣肉唇陡然被挤压在穴口边,惹得舒忧“呜”的抽息,还分出心用手不住的把长衫往下拉去,将两人贴合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从旁边看去,就像是白嫩的小公子在撒娇似的窝在王爷怀里讨宠,“你...你别太凶了,我们可是在船上...”

张晋远吃吃的低笑,“怕我把船肏翻了掉湖里去么?”

“掉下去...就当真鱼水之欢了...”舒忧嘟囔,撑着张晋远的肩膀抬起身,都不用手去帮衬,坚硬的阳物就慢慢插进软熟的花穴里,他嗓子里漏出些甜腻的“嗯嗯”声,似乎是被撑的难受,又似乎是非常享受,待一整个凶器完全的契合在深处,两个卵蛋严丝合缝的与两瓣阴唇贴挤在一起时,舒忧的额头也与张晋远相抵,“你别动...嗯啊...我想试试...《彦雹》里说...”

说着就在张晋远的亲吻里扭动起腰肢,只微微将肉根吐出一小截便又重重坐下,内里那圈嘟起的宫口就像在历天劫一般,炽热的龟头一贯穿过去就掀起雷电滚滚一样的激爽,受不了两下舒忧就哼出了媚意十足的喘息,“啊...啊哈...好深!太深了...呜...”

以往也不是没有这样浓情蜜意又慢条斯理的亲热,只是不如今日这般在露天的船头上,舒忧稍稍一睁眼就看到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荡着月色,他羞耻又激动,一手抱进了张晋远,另一手却将他的脑袋往自己颈窝里压,想让他亲吮自己,“我好舒服...唔啊!啊...晋远...嗯啊...”

一声一声压低的惊喘叫的动情万分,张晋远仰头就含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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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颤动的喉结,埋在嫩肉里的性器勃勃跳动,又胀大了些许,撑的怀里的小公子软着声哀叫,连腿根都瑟缩起来,宫口在不停歇的贯穿里喷涌出大团汁水,咕叽咕叽的淫靡声连长衫都遮不住,催情一般,惹的舒忧腰肢晃的越发淫荡。

“《彦雹》里说什么?”张晋远缓下心神,手探进衣服里直接摸上舒忧两团滑腻的臀肉揉捏,他仰起脸看到他满脸沉醉,除了淫叫的嘴唇红肿湿润,倒是很争气的没流出泪,于是不甘心似的,肉根狠狠往上颠弄了好几下,又快又猛,肏的小穴里惊惧不已的缩紧,让舒忧差些就颤倒,他又追问到,“《彦雹》被你藏在哪里?是不是枕头下面?”

舒忧呜呜的急喘,刚刚那几下让他四肢百骸都爽的酸软,他摇头不肯回答,身子却扭的更欢畅,不仅上上下下的吞吃,还画着圆绕着圈的奋力朝四面磨蹭,“啊啊---!!天啊...呜呜,晋远...我好爽...太粗了!唔啊,好舒服...”深深肏入的肉根没放过每一寸淫肉,全都狠狠的碾压了一遍,磨出淋漓的汁水,若是现在用手去交合的地方捞一把,就能发现连坠在穴口处的卵蛋都被喷的湿透了,挂着丝儿的往下滴水。

张晋远被他热情的天灵盖都要炸开,握紧了两个白团子就开始蛮力的肏干起来,低低赞叹了一声“真紧”便不遗余力的将肉腔往自己喷张的肉根上套弄,次次都从穴口捅撞进宫口深处,饱满的龟头撞在嫩肉上,再抽出时那圈肉棱把软嘟嘟宫口扯出寸长,又“啵”的一声弹回,越肏就拧绞的越紧,一并拧出丰沛的潮汁。

再看舒忧死死的咬着唇,眼里如湖面水色一片,再一眨就掉出连串的眼泪流到下巴上,爽到极致却不敢叫出声,憋的一张小脸绯红,他“唔唔啊啊”的捉紧了张晋远的衣襟才不至于被颠的东倒西歪,腰肢软的要撑不住他没了骨头的身子,“不...啊!唔嗯---!!”

一个猛然来袭的高潮将舒忧席卷的彻底没了声音,高高扬起脖颈却在无声的尖叫,眼睫都被泪水糊住,在月色下闪着几点光,漂亮又惹人。

张晋远瞧他实在颤的可怜,衣衫被蹭乱,露出一小片锁骨来,他毫不犹豫就吮了个吻痕上去,下身好心的又慢下来,还是那个问题,“《彦雹》,嗯?说啊,小浪蹄子。”

舒忧大口的喘息,伏在他的肩头哼唧,“它说,这叫...叫...‘坐莲’...”

“观音坐莲。”张晋远帮他补全,“果然是看了艳本,下回借我看看?”

舒忧微微摇头,“佛祖...啊哈...已经被我们亵渎了,不能...不能再搭上...观音...”

张晋远被他逗的轻笑,手指尖在后穴上摸来摸去,引的屁股肉一阵阵颤抖,可爱的就像拿着毛毛草逗弄小奶猫一样,“舒忧啊舒忧,你说说你...”

媚肉享受过狂风暴雨般的激爽后就对这水磨工夫瞧不上眼,刚刚他都快被肏射了,眼下这吊在半空中的饥渴让他又自发的吞吃起来,力道大的让屁股上都被撞出层层肉浪,也难得说了句淫话,“唔啊!别说我了...快插插我...唔啊---!!!”

一阵天旋地转,伴随着茶杯被扫落到地上的声音,舒忧被托着臀放倒在茶桌上,张晋远一手扯开那松散的衣衫,将他白皙的整片胸膛和肩膀都暴露在月光下,惹眼的不得了,叫人血脉喷张。

张晋远将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俯下身去四处亲吻他一身好皮肉,“观音哪有我们舒忧讨喜?再说了,舒公子这么浪,观音可比不上。”说着手隔着衣服直接握住舒忧竖的高高的肉根,“瞧瞧,是不是再挨肏几下就要丢了?”

舒忧羞耻的呜咽,生怕遇见其他游湖的船只,一手抬起用宽大的袖子遮住脸,一手覆在张晋远的手上求他快把自己插到射出来,完全是抛弃了廉耻的模样,“要泄了...呜呜,晋远,插我...啊哈!啊啊---!!”

张晋远掐紧了他柔软的腰肢,一下一下顶撞的真要把船给肏翻了似的,舒忧被肏的在圆桌上一耸一耸,长发和衣衫散了满桌面都是,遮住了脸,就剩挂在胸口的两颗乳尖最为扎眼,简直晃的张晋远想把杨梅酒泼上去。

“乖宝,”他低喘着粗气,“肏射你,嗯?”

舒忧呻吟的都打起哭嗝,已经爽的夹不住张晋远的腰,两腿软软的挂在了他的臂弯里一翘一翘,“已经...啊!快射了...呜呜...不...啊!!”

张晋远本想要他去玩弄自己的乳尖,眼下也激动的顾不上,被肏的烂熟的媚肉堪比最淫浪的小嘴,将他吸咬的欲仙欲死,他捉过舒忧的两手按在耳边,十指相扣,迫使他不能自慰,也迫使他露出这张被肏的春情浓郁的小脸,“乖宝。”

舒忧已经听不进,嗯嗯啊啊的流了满嘴角的口水,性器随着肏弄前前后后的蹭在衣衫布料上,磨的快意一丝丝堆积着翻涌,他渐渐绷紧了腰肢,失神的眼里全是旖旎的月色,呻吟也压不住,急切又甜腻,“啊...晋远...唔...啊啊!!”

张晋远被他今夜一声声“晋远”叫的心软成水,他低下头狠狠吻住舒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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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肏的更是没了章法,只想要肏的更加用力,进入的更深,因着叠覆的姿势,胀大的花珠时时刻刻都被卷曲的耻毛给刮蹭着,快感加倍袭来,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的肉根抽搐了好些下,在肉道痉挛着泄出淫水时也喷出成股成股的精液来,将衣衫晕湿了一大片。

舒忧被堵住呻吟,冲入九霄的快意就化作眼泪不断涌出,身下花腔还裹着粗大的肉棒在濒死一般的痉挛,高潮久久没能退去,就又被滚烫的内射给抛向更加狂乱的巅峰去。

许是今晚氛围太好,心绪太甜蜜,舒忧感觉这一番亲热尤其的满足,也尤其的累人。他慢慢回神,发现张晋远还埋在他身体里,嘴上也不老实的到处舔吮他,舒忧偏过头,也朝着他拱来拱去的脑袋亲了一口。

返程,画舫又从昏暗角落的无人处往湖中心飘去。

待收拾好衣衫,舒忧被抱在张晋远怀里一口一口喂着茶水---茶杯好在没摔碎,他乏的厉害,但嘴上还是要骂人,“怎么就没遇见你熟人呢?那么多船只,怎么就一艘都没碰上呢?好让他们看看张小王爷是多么荒唐嚣张!”

“你当我那侍卫是个摆设么?”张晋远心满意足,笑着哄,“就算被看去了,谁还敢嚼我舌根?”

舒忧被噎住,“所以就讨厌你们纨绔子弟。”又怂了吧唧的道,“那...那不是都被侍卫看去了...”

张晋远还欲再说,就听见有声音在叫唤他,他寻声望去,看见另一叶扁舟上的男人在朝他挥手,“张小王爷!大人您也来游湖吗?要一起吗?”

舒忧赶忙就把自己的脸给藏起来,严严实实的埋在张晋远的肩窝里一动不动了,实际上嘴里已经叼着一块皮肉威胁满满的咬着呢。

张晋远本想不动声色,此时也是压不住的翘起了嘴角,身也没起,直接对那位他连认都还未认出来的男人摆摆手,“不了,各自游玩便罢。”

对面的男人又追了几句,都被张晋远给拒绝,待散了,舒忧才算满意的松开嘴,“咬疼了吗?”说着伸手去扒他衣襟,看到肩上一圈牙印,幸灾乐祸道,“活该,被瞧见了吧。”说罢就探出舌尖轻轻舔上去。

张晋远被撩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茶杯差点儿捏碎,他本就一次没能餍足,“小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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