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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情话连篇假尾巴红肚兜好似喜鹊打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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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回程时没骑马,袁起打横抱着舒忧,把缰绳给他握在手里,两人一马沿着湖塘岸边慢慢往回踱步。

袁起听舒忧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也随意附和了两声,仍然耐不住好奇的问,“为何不期待礼物?”

“没有不期待,”舒忧抬眼看去,漫天的银河星辰都不及这人赏心悦目,“你来了就很好了。”

猝不及防的被喂了一大口蜜糖,袁起甜的连脑袋都糊了,半晌没能回过劲儿来,待走到冉冉篝火旁才把舒忧放下,没松手,圈在怀里非要问个明白,“是不是真的想我了?”

舒忧拽着他衣袖踮起脚去亲他,“不想。”

“乖,说‘想’。”

“不想。”

袁起服气又宠溺的晃了晃舒忧,笑骂道,“小混账。”牵着人坐到一旁的大石头上,“兔子还得要拔毛,今晚暂且吃不了了。”

之前舒忧就知道夜猎后要在湖边生火烧烤,他看袁起蹲在火堆旁摆弄着一筐备好的食材,拍拍衣衫也挨过去帮忙,排骨已经刷好了酱料串在铁签上,还有一些蔬菜,全部都是他喜欢吃的。

舒忧兴致满满,“这么多呢,你的侍卫应该也没用过晚饭,叫他一起来吧。”

“听你的。”袁起笑道,又压低声音,“不怕他刚才听见你的活春宫?”

“也是你的!”舒忧愤愤,“正好叫他们看看自家主子多喜欢胡闹。”说罢拽着他起身,“先去湖边洗洗手。”

湖水清凉,垂手进去还有小鱼来啄吻,袁起蹲在一旁嘴里尽是些淫话,“嗯?我手干净的很,摸哪儿了还要洗?”

舒忧瞪过去,一把捉了他的手就按到水里,仔仔细细连手指缝都被他揉搓了一通才罢休,在袁起不住的轻笑声里嚷到,“快伺候小爷吃饭!”

排骨腌的入味,火候也掌握的正好,侍卫虽然被唤来一起入座,但多是在盯着各串签子,生怕这个烤过劲儿了那个没烤熟,一顿野味吃下来比站岗盯梢还要累。

享用完大餐,打道回府,侍卫领命牵着马先行一步。落在后方的两人慢悠悠的散步消食,袁起哥俩儿好似的勾搭在舒忧肩膀上,“刚刚还月明星繁的,怎么突然拢起乌云来了?”

“不怕,人生难得淋回雨。”舒忧往他怀里靠了靠,“实在不行,街坊到处都是卖油纸伞的。”

袁起失笑,手指卷着舒忧的几缕发丝把玩,“谁怕了,我是担心你这小身板,害了风寒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以前看话本,一旦那些佩刀佩剑的江湖侠客们要有大动作了,天公都会作美的来场大雨。”舒忧抖抖眉毛,满面向往,“说不准途中能遇上什么风流传说。”

袁起勾唇笑着,低头在舒忧的眉尾上亲了一口,“今日没带来,你还记得我那金边水墨扇么?”

“记得,总是别在你腰封里。”

“嗯,其实每一根扇骨里都藏有毒针,扇柄里还有一枚尖刀。”

舒忧听的愣神,“你...你不怕失手毒到自己么?”

“我傻么?”袁起把人揽进怀里揉了一把,“下回带来给你看。”

走回集市时乌云已经压的很低,闷热潮湿,两人以防万一还是去伞铺买了把油纸伞,幸亏买了,细密的雨水倾洒而至时,离别院还有段距离。

袁起将伞撑开后拿给舒忧握住,又弯下腰二话不说就把人背到了背上,舒忧吓了一跳,锤他肩膀,“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娘子还要人背!”

“不闹,”袁起又把他往上颠了颠,背的稳稳当当,“地上全是水,浸到鞋子里湿了脚,不怕将来脚疼么。”

这话有点儿耳熟,舒忧想起是在寺庙的后山河边洗衣,这人用他的兜裆布在河里捞鱼,后来就被教训了一番,说河水冰凉,不怕将来手疼么?

舒忧心里一片滚烫,他慢慢伏到袁起肩上去,双手都环在他的脖颈上,本来一路走来闲聊拌嘴的颇为开怀,眼下却不知道该要再说些什么。雨水打在伞面上悦耳动听,舒忧软软的趴了小半晌,脑袋凑过去与袁起的挨蹭在一处,撒娇似的,“袁起。”

“嗯?”袁起歪过头,“还有两条街,快到了。”

“我下面难受...”舒忧小声的嘟囔,“都流出来了...”

袁起愣了一瞬,不可思议之余都找不到语言,耳边又听到,“我跑去寺庙之前的好长一段时间,大概十几天吧,你们杳无音信,既没有来找我,也没有差人送来吃食或小玩意...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袁起微微皱眉,“一些...不太好的事。”叹了口气又道,“还记得青楼里的眼线来报信,当时我和王爷说闹不出什么幺蛾子,结果轻敌了,纠扯出一堆扰人的事情来。那时候小心行事,是怕万一连累到你。”

舒忧的下巴搁在袁起肩头左摇右晃,半晌后“嗯”了声,“会不会有危险?”

“不担心,早已无碍了。官场商场里么,难免的。”袁起歪过头亲他脸蛋,“以后再有此事就偷偷给你传信,不许再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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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当时店小二和我们说你失踪了,吓得我和王爷心脏都要不跳了。”

舒忧乖巧的应了,凑去也亲了一口袁起的脸颊,“你好久没来,王爷说夏季是你们染坊的旺季,事情多,我就想着...过两日你再不来,我就去找你。铺子对面新开了一家小吃店,卖的奶油草莓特别好吃,想给你和你的侍卫都带一点。”

越说声音越小,表白心意让舒忧害羞的快把自己原地蒸发了,脸蛋热烫的都想要撤了伞淋淋雨,结果半晌没听到袁起吭声,他兀自羞赧的催到,“你...你好歹说句话呀。”

袁起顿住脚步,把不明所以的舒忧放下来,抱着他让他踩在自己的脚背上,“让我说什么?”

舒忧鼓起脸蛋,“说...”说什么好呢?

袁起笑叹了一口,捧着他的脸颊就亲下去,温柔又不容拒绝,湿热的唇舌相互纠缠,沉醉到连路人奔走的脚步声,倾泄的大雨声都听不见。

袁起含着舒忧红润的唇瓣,喃喃道,“说什么都无法表达我有多窝心,多喜欢你。”

这样深情又缱绻的气氛一直延续到回到别院里,袁起命人备水沐浴,都光溜溜的一同坐进浴桶里了,舒忧还热烫着一张小脸没缓过劲儿来。

屋外是倾盆大雨,屋内是热汤和心上人,舒忧趴伏在袁起的怀里慢慢扭动着腰身,让那根炽热坚硬的阳物一下一下顶撞在宫口里的软肉上,快感也变的慵懒起来,绵密而温柔的散尽于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都舒坦的彻底。

“舒服么。”袁起的手指游走在他的皮肤上,时不时揉捏着撩拨。

舒忧仰起头与他接吻,“舒服,好舒服...嗯啊...你太大了...”

袁起莞尔,故意挺动腰身往上肏了两下,立时惹来舒忧的哀叫,指尖软绵绵的挠在胸口上,内里的媚肉倒是有劲儿的很,紧紧缩着咬着不放,舒忧哼着灼热的气息,问,“说好的礼物呢?”

今晚夜猎前,袁起便说了“不会留下来”,害的舒忧差点儿就要自己打自己脸说“那我不全都要了,我选要你留下来”,还好开口的晚,袁起那完全是坏人的嘴巴乐呵呵的,“今晚带你走,去别院里,礼物放在那里了。”

“嗯,礼物,”袁起抱着舒忧慢慢起身,迈出浴桶,他一面抽出自己,一面拿起长巾将舒忧包严实,上上下下的都擦干净了才拍拍他的屁股,“你要猜猜看吗?”

舒忧打着赤脚踩到床铺里,一掀开锦被就瞧见了雕刻精致的长方木盒,盒子挺大,“是这个?”他回头看袁起走来,抢先着伸手按在盒盖上,“是刀剑?不会又是哪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吧?”

“哦?看来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深得小公子的心,到现在还记着呢?”袁起笑的愉悦,趴到他背后去把自己怒涨的性器深深的埋进花穴里,没有停顿就直接肏干起来,不比在浴桶里那般温吞,不过几下就让舒忧撑不住胳膊跪趴进床铺里,袁起咬着他耳朵诱哄,“保证是你喜欢的,打开看看。”

“你轻...啊哈!啊...慢点...啊啊...”舒忧抖着手,手指绵软无力,拨弄了半天也没能打开盒子的锁,反倒被肏的连脸蛋都趴到盒盖上,来不及吞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晕湿了一大片,“袁起...啊!啊嗯...停一下...唔...”

袁起好心放慢了动作,只抽出一小截便又重重的插回去,龟头就在宫口处里里外外的肏弄,肉棱拉扯的那圈软嘟嘟的嫩肉不住的伸长又弹缩回去,每一下都迸发出激烈的快感来,舒忧强忍着腰肢往下坠的酸软,奋力中终于打开盒盖,入眼的东西让他不知所措。

“还,还没到...啊!啊啊...冬天...这是围脖?啊!!---啊哈!不...”

倏然加剧的顶撞让舒忧一下子趴到铺满盒子的毛绒绒里,柔顺的软毛尽数扫在脸蛋和手心里,微微有些痒,他不知道那句话惹到了袁起,花穴被肏的满是水声,浪潮不断翻涌,肥大的骚心又被故意欺负着碾压研磨,花腔受不住的死命收缩,迸溅出更加丰沛的汁水。

袁起一手掐着他柔韧的腰肢,另一手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去,揉在软腻湿滑的肉片上来回的碾搓,“想要围脖,冬天再送你几条,”说着勾了满手指的淫水又往瑟缩的后穴上按去,摸在褶皱上轻轻揉压,“眼下这个么,是能喂饱你这张小嘴的尾巴。”

尾巴?舒忧在情不自禁的扭腰配合下猛然想起了陶瓷小狗,那个差些被他摔了,后来又放在柜台里的小东西,他唔唔啊啊的摇头,奋力的抬起手就把盒盖给盖上推远了,“不行...啊哈!不...混账...啊啊!轻一点...”

袁起心情甚好,手指不慌不忙的随着肏干的动作插进了后穴里,穴口缩的特别紧,那些挂在手指上的淫液都被刮蹭着堆积在了嫣红的褶皱上,糊的湿滑晶亮,指节在攀附上来的软肉里四处戳弄,逮住了敏感的骚心后便卯足了劲欺负,“宝贝儿好乖,去把尾巴拿出来。”

舒忧仍是摇头,乌黑的发丝散了满后背,他手心里攥着锦被,前后两个小穴都被肆意玩弄的快感已经要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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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身,而袁起说的每一句情话都饱含了催情的效果,让他在高潮前夕回味起来更加的情潮难耐,舒忧双腿颤的不成样,腰肢也全然软的塌在了被面上,只剩下一个白嫩嫩的屁股还高高翘着,被撞的肉浪翻飞。

“袁起...啊啊---!!快要...啊哈!好爽...要到了...唔啊!”一面漏着口水一面浪叫,被肏的甩来甩去飞溅着汁液的肉茎胀的通红,抑制不住的要喷出些什么来发泄溢满的快慰,舒忧渐渐绷紧腰身,连莹润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在又一次被重重的肏进宫口之后,肉茎先迫不及待的射出好几滩精液后,僵直的身子才随着两处肉道疯狂的痉挛而乱颤一通,一处紧紧拧绞着粗长的肉根,一处死命的裹吮着灵活的手指,没完没了的倾泄出大股汁水,将严丝合缝的地方喷的湿透。

袁起扬着下巴享受这份销魂至极的爽利,待他重新挣开眼,眼底是无尽的疼爱与情欲,他慢慢抽出手指,连性器一并抽离,俯下身沿着依旧颤抖的臀瓣一路向上亲吻,咬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痕迹,吻到舒忧潮乎乎的下巴尖时,伸手抹开他满脸的眼泪口水,“真浪。”说着就把红肿的唇瓣又吮了一番,“我们舒忧马上就是有尾巴的人了。”

还在余韵中失神的人“唔”了几声,手脚都软的像棉花,带他泪眼朦胧的找回视觉时,看到袁起正抱着一条通体蛋黄色、尾巴尖是橙红的硕大尾巴,蓬松且柔软,若不是另一端连着黑色的假阳物的话,看起来十分可爱讨喜。

舒忧呜咽的不从,奋力的抓着锦被就往床头爬去,还没爬上两下就被袁起给提腰捉了回去,屁股尖被轻扇了一巴掌,“小掌柜,想去哪儿?”

“王八蛋!”舒忧刚骂完,眼前就一闪而过什么东西,再一看,脖子上居然被挂了件大红的肚兜,袁起恰恰好把后背上的两条细带子系上,舒忧又气又羞,不待反手去解就被抱着翻了个身,颤着委屈又可怜兮兮的嗓音骂道,“王八蛋!”

袁起捞过舒忧两条胡乱踢蹬的腿缠在腰上,还耀武扬威的肉棒噗嗤一声又插回水淋淋的花穴里,“对天发誓,”他竖起三指,做着严肃的事情却十分愉悦,“我只吩咐下去做条尾巴,怎么会出现一件肚兜我是真不清楚。”

舒忧哼哧哼哧的,“我信吗?!”说着就要去解脖子上的结,却被袁起握住了手腕按在头顶,“宝贝儿,你这样很好看。”温柔的吻落下来,从眼角一直到唇边,“又浪又好看。”

袁起重新摆动起腰身,肏的凶狠的要命,肉棒全根拔出又尽根没入,连两片无辜的肉唇都被拍的瘫软,身下的舒忧被束缚着手腕,毫无办法的大张着双腿被肏的一耸一耸,胸前两个翘起的乳尖被肚兜给遮住,袁起这才看到肚兜上绣着两只打架的喜鹊,还真是应景。

情欲越发饱满,袁起盯着舒忧因为快感而生的诱惑表情,听他哭叫就觉得心里爽的一塌糊涂,他又低下头去四处亲吻,“宝贝儿。”

舒忧才经历高潮就被凶神恶煞的淫弄,肉根都来不及竖起来,但即使软趴趴成一团吐着黏液,也依旧爽的要大叫,何况高热又敏感到不堪触碰的媚肉还被大力的捅干,“啊啊!!---啊嗯!不...不行!袁起...啊哈...又要...啊!啊哈...”

高潮来的迅猛无比,就连没有被照顾到的后穴都痉挛着倾泄出大片的潮汁,舒忧哽咽着喉结乱跳,袁起看的心动,一口叼在牙齿间咬出淡淡的印子,随着肉道里濒死一般的急剧瑟缩,勃勃的肉棒抵在深处射出大股的精液,全数浇灌在宫腔红腻的软肉里。

窗外仍是大雨,床帏中却一时云散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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