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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一 ~ 四章正文+彩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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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林

一.

袁起在傍晚来,来时见到了让他大吃一惊的场面---他的宝贝儿舒忧正对着滚在地上嗷嗷叫唤的人拳打脚踢。

袁起赶忙下马,侍卫在心里暗叫“不妙”,赶在前面拨开重重看热闹的人群,见那位店小二也挥舞着打酒勺,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瞧你像个正人君子,我呸!人渣!打完你就交衙门去!”

袁起拉过小狮子咬人一般的舒忧困在怀里,连声哄着,“乖,不生气,不生气。”

舒忧正闷声揍的带劲儿,挣扎间让袁起也挨了两下子,袁起索性一把打横把人抱起来,失了重心的舒忧这才“啊”的一声,捉紧了袁起的衣襟看清人,倏然一下子眼眶就红了。

侍卫在心里暗叫“要完”,平日里他们家担当有多稀罕这位公子,那是袁家上下无人不知,此时怕是舒公子说句委屈,他家担当就能要这人好看。

店小二也揍累了,叉着腰挥挥打酒勺遣散好事的人群,“散了散了!”再转眼看侍卫把这个伪君子的手脚都给捆上了,拽起衣领就在地上拖着,跟在袁起的身后一同进了铺子。

“所以,这就是当时欲对你图谋不轨的人?”袁起怀抱着舒忧坐在柜台后,听他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通,直接被气笑了。

此时酒铺大门落锁,挨揍的男人见袁起品貌非凡,气场卓绝,一旁佩刀的侍卫不苟言笑,店小二更是抱着打酒勺跃跃欲试,他心里又怕又后悔,就差开口求饶。

舒忧抱起酒壶边喝边消气,窝在袁起怀里听他问话,“怎么还敢再来?”

男人跪在地上,啜喏了半晌后老实交代,“去年,去年没得手...怕是被谁捡走了便宜...我后来出了远门,前几日才回来,想着...想着...”

说到这偷偷抬眼去看舒忧,被侍卫呵斥了一声赶忙低下头,“想着若是再见到...反正经了人事,也或许破罐子破摔...有可能就从了...”

舒忧再气不过,不等店小二扬起打酒勺,就把柜台上的小花盆往下摔去,砸在男人面前碎了一地的瓦片泥巴。

袁起又把人困回怀里哄着亲了下脸蛋,随后轻笑道,“你烧香拜佛吧,看在你所谓的‘便宜’恰恰被我捡着了,我眼下也还你一个便宜。若是你今日遇见的是张小王爷,怕是出不了这扇门,命就没了。”

男人听的不甚明白,却也吓的直抖。

袁起转而对侍卫道,“晦气,带到远些的地方去,挑了经脉再丢给衙门。”想了想又道,“不是才出了远门回来么,那就再送你出一趟,出个不用回来的远门。”

侍卫领命,扛着已经吓到不会言语的男人走了。

袁起低头看舒忧欲言又止,心里猜了个七八,把人抱起来朝楼上走,留下店小二一个人颠着打酒勺默默的长吁短叹。

“吓到了?”袁起把舒忧压进床铺里温柔的亲了半晌,“还是觉得我做的过分?”

“有...有一点...毕竟没得手么,我寻思的是打一顿出出气就好了。”舒忧往袁起怀里缩缩,扬起脸主动亲了一口,“而且也算是拜他所赐,才...”

“才让我们捡了个大便宜。”袁起轻笑,看舒忧愤愤的嚷着“我就是个便宜吗”赶紧哄着改口道,“不是‘大便宜’,是宝贝儿还不成么。”

舒忧拽着袁起的衣襟,害羞的喃喃,“算了,他不是喜欢作恶么,恶人自有天收,今日不教训他,以后说不准又去祸害别人。”

“嗯,明白的挺快。”袁起奖励的亲了一口,抱着舒忧在床铺里滚了半圈,让他伏在自己的身上,语气里尽是感叹,“想来那药够烈的,你都歪歪扭扭的掉进染坊水缸里了还没清醒,还记得第一回你是有多浪么?”

舒忧不想理他,不过回想起来还是记忆犹新。他在青楼里吃八仙蒸,遇见了今日那个男人求欢,他没应,一不留神就被下了药,待他意识过来后赶紧就想要回到铺子去,也是运气好没有被追上,路途中神志不清,误打误撞摸进了袁家的一处染坊里,要不是当时被张晋远和袁起瞧见了把他从水缸里捞起来,就他那四肢无力全身燥热的状态,被淹死了也说不定。

后来...自然就胡闹了个天昏地暗,等再醒来时,这两个混账反倒一口一个要他负责。

时隔近一年,舒忧现下回忆起来...居然感觉有些甜。

袁起只觉得胸口处被舒忧的脸蛋烫的发热,他好笑的翻过身,又把人揉进了怀里,“不闹你了,说正事。你差人送来的弓箭我供起来了,是想去打猎?”

舒忧听他不知道是不是夸大其词,但嘴角怎么也忍不住往上翘,“上回在寺庙的后山里,你捉了个野山鸡...”

袁起莞尔,低下头一面含吮舒忧红润润的嘴唇,一面说道,“收拾收拾,带你去夜猎,场子已经叫人布置好了。”

“夜猎?”舒忧愣了一瞬,“别说射箭了,我骑马都骑不太好。”

“偷闲玩玩罢了,与我同骑一匹,你帮我盯着哪儿有猎物就行。”袁起瞧他眼里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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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起来,全是兴奋与期待,漂亮的让他忍不住又去亲吻那两扇眼睫,“若是想射箭,拿出刚刚你揍人的气势来,有我在后面把着你,说不准还能射中。”

舒忧抬手搂住袁起的脖颈,深深的亲了一口。他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到这人了,上一回张晋远说话不掺半点水分,把他压在床上往死里疼爱了一整日,他之后还揉着腰坐在柜台里担心受怕袁起会紧接而来,却不想过了好几日他的腰都不酸痛了也没见到人,直到今日。

“事情很多很忙,是吗?”舒忧轻轻咬着袁起的下唇问。

“嗯。”袁起讨好的回吻他,“想我了?”

舒忧有些羞赧,探出舌尖一下一下舔着他刚刚咬过的地方,又说,“夜猎之后...留下来吗?”

袁起心情大好,被撩的恨不得先把人吃一遍再去狩猎,可想想也知道,吃一遍怎么会够,若是眼下吃了,大约今晚是哪儿也去不了了。

“不留。”袁起流氓万分的摆动腰身,让两人都饱胀起来的下身相互挨蹭,“夜猎和留下来,小公子,只能二选一,嗯?”

舒忧脸蛋晕红了一片,一听袁起什么“小公子”“小掌柜”的叫法就知道又被逗弄了,他抬起双腿勾在袁起的腰上,“当我三岁小孩逗着玩呢,什么二选一,我...我都要!”

二.

野林就在湖塘畔,衬着夏末漫天的银河星辰,虫兽躲藏在其中小心潜行。

舒忧坐在袁起的马背上,兴奋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最开始他还怕坏了事儿,只牢牢的抓着缰绳四处寻觅小兽,袁起与他配合的天衣无缝,不多时就收获了两只野兔子,这让舒忧信心大增,在袁起又一次的鼓励下,拿起了弓箭。

舒忧拉不满弓,整只胳膊都抖起来,他歪过脑袋小声的叫唤,“你的弓好重,”他瞄准的是一只落单的泥滑滑,肥硕又艳利,“快帮帮我,要坚持不住了。”

袁起将他拥在怀里,双手覆上,似乎心思已经不在夜猎上了,他低下头朝着舒忧的耳边拱了拱,“嗯?帮你什么?什么要坚持不住了?”

灼热的气息让舒忧再撑不住,手指一软,箭“嗖”的飞射出去,惊起一片扑腾逃窜的声响来,舒忧屈肘就给袁起来了一下子,“晚饭跑了,还胡闹!”

“晚饭前来口甜点,想不想吃?”袁起的啄吻密密的落在舒忧浮着薄汗的脖颈上,衣襟被他从后拉扯的松散,稍稍一用力就把半截肩膀露出来,吻痕很快就印了上去,舒忧抱着弓无言望天,“我说...你就算不在乎侍卫,你好歹也考虑下你的马,我们还在马背上呢...”

这话在袁起听来与纵容他为所欲为没有区别,他腾出一手拿过弓放进后鞍里,抱着舒忧让他转了个身,面对面捧起脸蛋就亲吻起来,不似之前在铺子卧房里时那般柔情蜜意,吻的凶狠又霸道,听见舒忧支支吾吾的哼叫声后,不仅没放轻动作,反倒压着他的脑袋更加攻略城池,将入口的唇舌当什么一样肆意的吮咬。

舒忧推搡无果,索性伸手抱紧了袁起的腰身,一想到周围不知哪里跟着侍卫,还有隐藏在各处的虫兽,羞耻与刺激翻涌上来,不比在湖塘的画舫上偷情来的少。

两个人都是压抑着情欲,眼下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袁起似乎忍耐的颇为痛苦,捉过舒忧的手就往身下按去,哑声哄道,“宝贝儿。”

手心几乎要握不住,舒忧被炙热勃勃的温度烫的哆嗦了一下,他心跳的太快,额头抵到袁起的肩窝里,不自觉就吞下一口口水,“就在...就在马背上么?真的不...不换个地方?”

袁起十分愉悦的轻笑,“就在这里,慢慢做,保证不叫你摔下去。”一面哄着,手上也不闲的伸到舒忧衣摆里,熟门熟路就把白腻腻的屁股给剥出来了,大力的揉抓了几下后,指尖往下探去,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宝贝儿?”这一声语气里尽是调侃与逗弄,舒忧歪过头一口咬在袁起的喉结上,口齿不清的威胁到,“住嘴!”这一路上马步颠簸,花穴早就被磨的泌出淫水,他不自觉的夹紧屁股,手下也把那根威风堂堂的东西掏出来,没有了衣衫的阻隔,那灼人的热烫熨在手心里直达心尖儿,他松开牙齿,舔一舔被咬出浅浅牙印的喉结,催到,“还不来么。”

马背上压根舒展不开,袁起一手牢牢的揽着舒忧的腰肢,一手捏着自己的阳物往那汩汩流汁的穴口上抵去,圆润饱满的龟头碾压在花珠上轻轻顶弄了几下,让舒忧攀着他肩膀的指尖泛起奶白,“唔!别...别磨...”舒忧生怕这马颠着小碎步就颠出野林,让两人暴露在湖岸边,“快进来...啊!啊唔...”

龟头又往下,顶端的小口冒出些黏滑的液体,尽数涂在了柔软的两片嫩肉上,随着舒忧颤抖的轻呼声,肉棒终于埋进瑟缩的穴眼里,肏入的缓慢而坚定,穴口的一圈儿软肉都被肏的凹陷进去,挤出的汁水一层一层沾湿了渐渐贴合的腿根,袁起看不到两人的交合,只能听到怀里这人压抑的喘息,肉根肏的越深,喘息越发甜腻,连野林花芯里的蜜都比不上。

舒忧的腿有些夹不住了,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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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坐在袁起胯上,屁股蛋还贴在马鞍上呢,可即使姿势的原因让肉棒无法没根插入,他还是爽的全身都酸软,翘起的肉茎困在衣衫里不住的弹动,已经有想要射的强烈感觉,舒忧抬起脸去寻袁起的嘴唇,“慢一点...”边亲边呻吟,“说好了的...啊...慢慢做...”

袁起也哼着鼻音答应他,与他耳鬓厮磨,在他烧红的脸蛋,耳边,发梢上到处亲吻,与留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根相比,埋进媚肉里的销魂爽利实在是妙不可言,滑腻又紧致,直裹着他吮的厉害,“真馋。”袁起打趣道,“手心呢,手心想不想挨肏?”

舒忧微微的摇头,一垂眸就能瞧见拨开的衣衫下,那根粗长的肉棒又缓缓的抽出来,浸满了晶亮的汁水,在斑驳的月光下泛着淫靡,他“呜呜”的低吟,媚肉被一寸一寸拉扯,摩擦的感觉清晰的散发在身体里,酥麻的快意同淫液一起泛滥开来,让他欲求不满,迫切的希望被凶狠的对待。

“要...啊哈...”舒忧难耐的摆动腰肢,又被袁起给按住,反而不容拒绝的牵过他的一只手往肉棒的根部按去,嘴上还说着吓唬人的话,“不许浪,当心让马受惊,嗯?到时候侍卫追上来,就瞧见你挨肏的样子了。”

舒忧被说的绷紧了身子,小穴缩的尤其紧,让袁起自讨苦吃般闷哼出声,几乎要抽不动,他舔舔下唇,“还是说,我们舒忧就喜欢被人看?”

“胡说...啊!混账...”舒忧报复的握紧手心,却感觉那根阳物又胀大了一圈,此时袁起已经尽根抽出,龟头撩拨似的磨在肉唇上,内里的媚肉饥渴的相互挤压磨蹭,一阵阵瘙痒迫使舒忧急不可耐的又挺起腰肢把花穴往前送去,捉着肉棒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上下动起来,让龟头如舌头一般舔刷在花穴上,一遍遍碾压着阴唇和花珠,磨的整个穴口都热烫起来,糊满了黏腻的潮汁。

袁起忍的胀痛,也无心再出言打趣,“乖,把它插进去。”舒忧便握着肉棒,挺起花穴把龟头吃了进去,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爽的低声呻吟,袁起奖励的亲吻了一口,又道,“抱紧我。”说罢双手捧着舒忧颤巍巍的屁股肉,将人一把按进怀里。

“啊!!---啊哈...啊...”终于被肏穿,媚肉痉挛着泄下一大片汁水,舒忧扬起头长长的哀叫,在空寂的野林里颇为动听,袁起没等他适应便又抽出肉根,不如肏进来时那么急切,拉扯着娇嫩的软肉直到剩下一个肉头,又缓慢而结实的插回去,抵到肥胀的骚心时就停下来刮蹭一番,惹得怀里这人抽搐着叫出绵长的呻吟后,再长驱直入的肏进深处,抵在软嘟嘟的宫口上,一遍遍如此,做着水磨工夫却又不停歇的肏瘫这个小洞。

袁起尝了些甜头,也是不敢大刀阔斧的动作,天时人和地不利,万一真的跌下马摔草地里,先不说会不会有虫子爬到身上,他一想到舒忧一身的细皮嫩肉沾满了脏兮兮的泥巴土,就糟心的要皱起眉。

“真湿,难不成偷偷的丢了一次?”袁起手心揉捏着两个白团子,笑道,“叫的也这么浪。”

舒忧这才后知后觉,赶忙咬住下唇,他沉浸在这样不紧不慢的肏干中快要溺毙,身子似乎已经去过了高潮,却又依然饥渴,连指尖都浪的瘙痒,“摸摸我...啊唔...嗯...”他低下头讨好的亲吻袁起,嗓音里尽是压不住的媚意,“难受...啊哈...摸...”说着自己就探手下去捏住了花珠,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刺穿全身,让他猛的紧紧绷直了腰身,连喘息都来不及就哽咽着被卷进高潮里。

正逢肉棒抵在宫口上,整条紧致的肉腔都在奋力的痉挛,喷涌出热烫的汁水尽数浇灌在肉棒上,袁起嘶着气没敢动,被拧绞的生疼,垂眸看见隐在衣衫后面的那根肉茎也在勃勃的瑟缩,遂好心的腾出手一把握住,隔着布料就揉搓起来,登时让怀里的人又嗯嗯啊啊的弹动了好几下,屁股肉颤的都要捉不住。

袁起笑叹了一声“真是可爱”,腰肢重新摆动起来,破开一层层绞紧的嫩肉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手上也体贴的帮舒忧撸到射干净,他仰起头去啄吻舒忧还沉浸在余韵中呻吟的唇舌,“宝贝儿,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期待吗?”

舒忧回神时只迷迷糊糊的听见了话尾巴,吐息灼热的才“嗯?”了一声,身下的马突然嘶鸣起来,迈开步子就一顿小跑,吓的舒忧顾不上酸软就把袁起缠的紧紧的,一张小脸都从晕红变为苍白。

袁起倒是不慌不忙,勒紧了缰绳呵斥两声便把马安抚下来,又恢复到之前慢悠悠散步的样子,他拍拍舒忧的后背,“小胆儿,这么不经吓呢?”

舒忧的心脏还怦怦乱跳着,闻言怒道,“摔下去也不怕把你的命根子摔断了!”

袁起被逗笑,没个正经的挺腰让肉棒在媚肉深处戳弄了几下,顶撞的舒忧又瘫软下来,“就是断了也不会让你摔着。”

舒忧双手胡乱的推搡起来,“要么...要么不做了,要么就下去...我不跟你在这儿胡闹...”

“原来是真怕我摔断了?”袁起轻笑起来,捧着舒忧重新晕红的脸蛋亲了好几下,“心疼人也拐着弯儿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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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爱呢?”

舒忧哼哼唧唧的不理他,才经历高潮的媚肉一点儿都不禁肏,随便哪一下顶撞都让他酥爽的像滚在针尖上,随后那根凶器就抽离出去,袁起抖开衣衫勒停了马,“看见那颗歪脖子树了吗?去那儿偷情好不好?”

舒忧被抱下来,还不待站稳就被压在了树干上,袁起捉着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上,边吻边问,“这光景...是不是有些眼熟?”

舒忧顾不上回答,裤子掉在了脚踝上,两条腿赤溜溜的暴露出来,袁起还扯散了他的衣裳,门襟大开,这光景着实眼熟,不就是在寺庙后山的河边被迫肉偿的那一幕么。

马就在一旁,这棵歪脖子树又临湖,舒忧羞耻的想要打退堂鼓,他挣开手讨好的抱住袁起回吻他,“袁起...我,我冷...我们回去再...啊!!---啊...啊哈...”

“小骗子,”袁起捞住舒忧一条腿弯挂在手臂上,不由分说就把自己埋进去,这回天时地利人和,肏干的力道和速度比起之前翻了几番,快感也成倍的翻涌上来,袁起摸到舒忧翘起来晃来晃去的肉根,惩罚似的撸了几下,“冷还竖的这么高?明明就是喜欢,我说的对不对?”

“啊!啊哈...袁起...啊!慢点...”舒忧被肏的连头发都要散开,穴口一阵阵酸楚,似乎要被粗硬的肉棒给撑的撕裂一般,才射过的肉茎哪里经得起撸动,他胡乱的想要拨开袁起的手,“太酸了...啊!别碰...不!啊哈...”

“宝贝儿,喜不喜欢?”袁起依旧哄着,好不容易能放开手脚的动作,他自然不肯慢下来,肉根为非作歹似的欺负那个就会喷水的肉穴,肏的这一方天地里尽是淫靡的水声,通体都爽的无法言喻。

舒忧眼里盈满了水色,像粼粼的湖面一样漂亮,他服软的哀叫,“喜欢!啊!啊哈...好喜欢...要...袁起,我要泄了...唔啊!!”在磅礴的快感里,他幻想若是有谁撑舟路过此处,往这边瞧一瞧,就能瞧见他被迫大张的双腿间汁水淋漓,有一根凶悍的肉棒穿刺在他的小穴里,肏的淫水四处喷溅,还有他竖起来胡乱甩动的阳物也冒着乱七八糟的汁液,整一个淫乱至极的活春宫。

舒忧被自己的假想刺激的连连摇头,花穴却无法抑制的配合着顶撞一下一下往前挺去,被袁起凶狠的力道拍击的一片艳红,“好爽...啊啊!!袁起...我要...要...”

袁起牢牢盯着舒忧浪荡潮红的脸蛋,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流到下巴上,表情诱惑的他血脉喷张,肉棒肏弄的没了章法,只知道蛮力的破开宫口顶撞红腻的软肉,让怀里的人一次次卷进高潮。

舒忧单腿颤的站不住,绷紧腰身时只有脚尖点在地上,花穴急剧的痉挛带动他整个身子都缩在袁起的怀里一阵阵抽搐,若是说在马背上的高潮是一点一点累积起来的,那么这回的高潮就如烟花一般是猛烈炸开在身体里的,极致的快感侵袭进每一处皮肉,让舒忧爽的眼睫全被泪水糊住,咬在袁起的肩头上失神了好半晌。

袁起慢慢放下舒忧的腿,让他全然依靠在自己怀里,肉棒还深深埋在媚肉里享受紧致的裹吮,他揉着舒忧的腰身帮他缓过余韵,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宝贝儿,心口不一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好呢?”自然是没得到回答,袁起宠溺的亲吻着他的耳垂,又道,“改不好就算了,反正都一样招人疼,这么可爱。”

等舒忧终于回神时,发现自己又被提着腰从后面肏干,他双手抱着树干,垂眸看见自己的肉茎软趴趴的乱甩,原来又被肏射了,他小声的呜咽,双腿软的几乎要站不住,直往下坠,还不待他想要回过头讨亲,被摩擦过度的媚肉里就被射进了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精液,直烫的他皱紧了眉头大叫出声,最娇嫩的内里被生生的灼伤了一般。

袁起粗喘着将舒忧压覆在树干上,精悍的身体把小了两圈的舒忧完全拢在怀里,他低下头笑的十分愉悦,带着泄欲后性感的嗓音,“之前说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问你期不期待,嗯?”

“不,不太期待...”舒忧被压在干枯的树干上不甚舒服,却又贪恋覆在身后的安全感,他奋力的用头顶去蹭袁起的颈窝,小声道,“想要亲。”

袁起被他惹的心尖儿颤,明明才把人糟蹋了两三遍,还是心痒手痒,索性抽出自己整理好衣衫,又掏出手帕蹲下身,将舒忧湿的没法看的下身草草擦拭了一番,帮他衣服重新穿好,这才抱着人让他坐在歪脖子树弯曲的分枝上。

袁起站直了身子,与舒忧面对面,捧着他脸蛋细细抚摸,问,“只想要亲么?不想要礼物?”

舒忧“嗯”到,有点儿害羞,“也,也想要礼物,更想要亲。”

袁起喜欢他喜欢到不知怎么办才好,“还记得我说你有千百种方式可以杀死我么?”

舒忧不明所以,“记得。”

袁起凑近亲吻他,亲一下说一句,“我现在,其实有点怕,怕晚些时候被你给可爱死了。”

舒忧更加不明所以,却又追着袁起的唇舌满心欢喜的亲了好半晌,两条腿都勾到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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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腿上去了,腻腻乎乎亲的难分难舍。

小剧场

袁起的侍卫把人丢到衙门后,反身折回自家主子身边。

毕竟还有任务在身。

可真他娘的不走运,前两日张小王爷的侍卫不知道抽什么风,大晚上的来找自己去赏月。

也是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居然为此特意换了班。

不过...自从上回把那朵一片花瓣的小白花送给他,就应该明白自己在抽风了吧。

眼下好了吧,换到今日来了。

若是知道今日主子来找舒公子,说什么也不带换的。

那晚边赏月边听他吐苦水,说他家王爷和舒公子就在画舫上这样那样,简直头大。

今日...野林里不知道比起画舫能好到哪儿去?

哎...不仅头大,还鸡儿疼。

袁起的侍卫想至此,终于见到主子歇战了,与舒公子抱在一处亲的要死要活的。

不知道有什么好亲的。

他蹲下身,瞧了瞧,瞧见一朵还挺漂亮的花儿,脑袋一抽风,折了捧在手心里,又小心翼翼的揣进了衣襟里。

今晚月色也不错,待歇班,也去找他赏赏月?

三.

回程时没骑马,袁起打横抱着舒忧,把缰绳给他握在手里,两人一马沿着湖塘岸边慢慢往回踱步。

袁起听舒忧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也随意附和了两声,仍然耐不住好奇的问,“为何不期待礼物?”

“没有不期待,”舒忧抬眼看去,漫天的银河星辰都不及这人赏心悦目,“你来了就很好了。”

猝不及防的被喂了一大口蜜糖,袁起甜的连脑袋都糊了,半晌没能回过劲儿来,待走到冉冉篝火旁才把舒忧放下,没松手,圈在怀里非要问个明白,“是不是真的想我了?”

舒忧拽着他衣袖踮起脚去亲他,“不想。”

“乖,说‘想’。”

“不想。”

袁起服气又宠溺的晃了晃舒忧,笑骂道,“小混账。”牵着人坐到一旁的大石头上,“兔子还得要拔毛,今晚暂且吃不了了。”

之前舒忧就知道夜猎后要在湖边生火烧烤,他看袁起蹲在火堆旁摆弄着一筐备好的食材,拍拍衣衫也挨过去帮忙,排骨已经刷好了酱料串在铁签上,还有一些蔬菜,全部都是他喜欢吃的。

舒忧兴致满满,“这么多呢,你的侍卫应该也没用过晚饭,叫他一起来吧。”

“听你的。”袁起笑道,又压低声音,“不怕他刚才听见你的活春宫?”

“也是你的!”舒忧愤愤,“正好叫他们看看自家主子多喜欢胡闹。”说罢拽着他起身,“先去湖边洗洗手。”

湖水清凉,垂手进去还有小鱼来啄吻,袁起蹲在一旁嘴里尽是些淫话,“嗯?我手干净的很,摸哪儿了还要洗?”

舒忧瞪过去,一把捉了他的手就按到水里,仔仔细细连手指缝都被他揉搓了一通才罢休,在袁起不住的轻笑声里嚷到,“快伺候小爷吃饭!”

排骨腌的入味,火候也掌握的正好,侍卫虽然被唤来一起入座,但多是在盯着各串签子,生怕这个烤过劲儿了那个没烤熟,一顿野味吃下来比站岗盯梢还要累。

享用完大餐,打道回府,侍卫领命牵着马先行一步。落在后方的两人慢悠悠的散步消食,袁起哥俩儿好似的勾搭在舒忧肩膀上,“刚刚还月明星繁的,怎么突然拢起乌云来了?”

“不怕,人生难得淋回雨。”舒忧往他怀里靠了靠,“实在不行,街坊到处都是卖油纸伞的。”

袁起失笑,手指卷着舒忧的几缕发丝把玩,“谁怕了,我是担心你这小身板,害了风寒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以前看话本,一旦那些佩刀佩剑的江湖侠客们要有大动作了,天公都会作美的来场大雨。”舒忧抖抖眉毛,满面向往,“说不准途中能遇上什么风流传说。”

袁起勾唇笑着,低头在舒忧的眉尾上亲了一口,“今日没带来,你还记得我那金边水墨扇么?”

“记得,总是别在你腰封里。”

“嗯,其实每一根扇骨里都藏有毒针,扇柄里还有一枚尖刀。”

舒忧听的愣神,“你...你不怕失手毒到自己么?”

“我傻么?”袁起把人揽进怀里揉了一把,“下回带来给你看。”

走回集市时乌云已经压的很低,闷热潮湿,两人以防万一还是去伞铺买了把油纸伞,幸亏买了,细密的雨水倾洒而至时,离别院还有段距离。

袁起将伞撑开后拿给舒忧握住,又弯下腰二话不说就把人背到了背上,舒忧吓了一跳,锤他肩膀,“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娘子还要人背!”

“不闹,”袁起又把他往上颠了颠,背的稳稳当当,“地上全是水,浸到鞋子里湿了脚,不怕将来脚疼么。”

这话有点儿耳熟,舒忧想起是在寺庙的后山河边洗衣,这人用他的兜裆布在河里捞鱼,后来就被教训了一番,说河水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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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将来手疼么?

舒忧心里一片滚烫,他慢慢伏到袁起肩上去,双手都环在他的脖颈上,本来一路走来闲聊拌嘴的颇为开怀,眼下却不知道该要再说些什么。雨水打在伞面上悦耳动听,舒忧软软的趴了小半晌,脑袋凑过去与袁起的挨蹭在一处,撒娇似的,“袁起。”

“嗯?”袁起歪过头,“还有两条街,快到了。”

“我下面难受...”舒忧小声的嘟囔,“都流出来了...”

袁起愣了一瞬,不可思议之余都找不到语言,耳边又听到,“我跑去寺庙之前的好长一段时间,大概十几天吧,你们杳无音信,既没有来找我,也没有差人送来吃食或小玩意...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袁起微微皱眉,“一些...不太好的事。”叹了口气又道,“还记得青楼里的眼线来报信,当时我和王爷说闹不出什么幺蛾子,结果轻敌了,纠扯出一堆扰人的事情来。那时候小心行事,是怕万一连累到你。”

舒忧的下巴搁在袁起肩头左摇右晃,半晌后“嗯”了声,“会不会有危险?”

“不担心,早已无碍了。官场商场里么,难免的。”袁起歪过头亲他脸蛋,“以后再有此事就偷偷给你传信,不许再乱跑,你不知道当时店小二和我们说你失踪了,吓得我和王爷心脏都要不跳了。”

舒忧乖巧的应了,凑去也亲了一口袁起的脸颊,“你好久没来,王爷说夏季是你们染坊的旺季,事情多,我就想着...过两日你再不来,我就去找你。铺子对面新开了一家小吃店,卖的奶油草莓特别好吃,想给你和你的侍卫都带一点。”

越说声音越小,表白心意让舒忧害羞的快把自己原地蒸发了,脸蛋热烫的都想要撤了伞淋淋雨,结果半晌没听到袁起吭声,他兀自羞赧的催到,“你...你好歹说句话呀。”

袁起顿住脚步,把不明所以的舒忧放下来,抱着他让他踩在自己的脚背上,“让我说什么?”

舒忧鼓起脸蛋,“说...”说什么好呢?

袁起笑叹了一口,捧着他的脸颊就亲下去,温柔又不容拒绝,湿热的唇舌相互纠缠,沉醉到连路人奔走的脚步声,倾泄的大雨声都听不见。

袁起含着舒忧红润的唇瓣,喃喃道,“说什么都无法表达我有多窝心,多喜欢你。”

这样深情又缱绻的气氛一直延续到回到别院里,袁起命人备水沐浴,都光溜溜的一同坐进浴桶里了,舒忧还热烫着一张小脸没缓过劲儿来。

屋外是倾盆大雨,屋内是热汤和心上人,舒忧趴伏在袁起的怀里慢慢扭动着腰身,让那根炽热坚硬的阳物一下一下顶撞在宫口里的软肉上,快感也变的慵懒起来,绵密而温柔的散尽于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都舒坦的彻底。

“舒服么。”袁起的手指游走在他的皮肤上,时不时揉捏着撩拨。

舒忧仰起头与他接吻,“舒服,好舒服...嗯啊...你太大了...”

袁起莞尔,故意挺动腰身往上肏了两下,立时惹来舒忧的哀叫,指尖软绵绵的挠在胸口上,内里的媚肉倒是有劲儿的很,紧紧缩着咬着不放,舒忧哼着灼热的气息,问,“说好的礼物呢?”

今晚夜猎前,袁起便说了“不会留下来”,害的舒忧差点儿就要自己打自己脸说“那我不全都要了,我选要你留下来”,还好开口的晚,袁起那完全是坏人的嘴巴乐呵呵的,“今晚带你走,去别院里,礼物放在那里了。”

“嗯,礼物,”袁起抱着舒忧慢慢起身,迈出浴桶,他一面抽出自己,一面拿起长巾将舒忧包严实,上上下下的都擦干净了才拍拍他的屁股,“你要猜猜看吗?”

舒忧打着赤脚踩到床铺里,一掀开锦被就瞧见了雕刻精致的长方木盒,盒子挺大,“是这个?”他回头看袁起走来,抢先着伸手按在盒盖上,“是刀剑?不会又是哪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吧?”

“哦?看来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深得小公子的心,到现在还记着呢?”袁起笑的愉悦,趴到他背后去把自己怒涨的性器深深的埋进花穴里,没有停顿就直接肏干起来,不比在浴桶里那般温吞,不过几下就让舒忧撑不住胳膊跪趴进床铺里,袁起咬着他耳朵诱哄,“保证是你喜欢的,打开看看。”

“你轻...啊哈!啊...慢点...啊啊...”舒忧抖着手,手指绵软无力,拨弄了半天也没能打开盒子的锁,反倒被肏的连脸蛋都趴到盒盖上,来不及吞下去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晕湿了一大片,“袁起...啊!啊嗯...停一下...唔...”

袁起好心放慢了动作,只抽出一小截便又重重的插回去,龟头就在宫口处里里外外的肏弄,肉棱拉扯的那圈软嘟嘟的嫩肉不住的伸长又弹缩回去,每一下都迸发出激烈的快感来,舒忧强忍着腰肢往下坠的酸软,奋力中终于打开盒盖,入眼的东西让他不知所措。

“还,还没到...啊!啊啊...冬天...这是围脖?啊!!---啊哈!不...”

倏然加剧的顶撞让舒忧一下子趴到铺满盒子的毛绒绒里,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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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软毛尽数扫在脸蛋和手心里,微微有些痒,他不知道那句话惹到了袁起,花穴被肏的满是水声,浪潮不断翻涌,肥大的骚心又被故意欺负着碾压研磨,花腔受不住的死命收缩,迸溅出更加丰沛的汁水。

袁起一手掐着他柔韧的腰肢,另一手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摸去,揉在软腻湿滑的肉片上来回的碾搓,“想要围脖,冬天再送你几条,”说着勾了满手指的淫水又往瑟缩的后穴上按去,摸在褶皱上轻轻揉压,“眼下这个么,是能喂饱你这张小嘴的尾巴。”

尾巴?舒忧在情不自禁的扭腰配合下猛然想起了陶瓷小狗,那个差些被他摔了,后来又放在柜台里的小东西,他唔唔啊啊的摇头,奋力的抬起手就把盒盖给盖上推远了,“不行...啊哈!不...混账...啊啊!轻一点...”

袁起心情甚好,手指不慌不忙的随着肏干的动作插进了后穴里,穴口缩的特别紧,那些挂在手指上的淫液都被刮蹭着堆积在了嫣红的褶皱上,糊的湿滑晶亮,指节在攀附上来的软肉里四处戳弄,逮住了敏感的骚心后便卯足了劲欺负,“宝贝儿好乖,去把尾巴拿出来。”

舒忧仍是摇头,乌黑的发丝散了满后背,他手心里攥着锦被,前后两个小穴都被肆意玩弄的快感已经要他快泄身,而袁起说的每一句情话都饱含了催情的效果,让他在高潮前夕回味起来更加的情潮难耐,舒忧双腿颤的不成样,腰肢也全然软的塌在了被面上,只剩下一个白嫩嫩的屁股还高高翘着,被撞的肉浪翻飞。

“袁起...啊啊---!!快要...啊哈!好爽...要到了...唔啊!”一面漏着口水一面浪叫,被肏的甩来甩去飞溅着汁液的肉茎胀的通红,抑制不住的要喷出些什么来发泄溢满的快慰,舒忧渐渐绷紧腰身,连莹润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在又一次被重重的肏进宫口之后,肉茎先迫不及待的射出好几滩精液后,僵直的身子才随着两处肉道疯狂的痉挛而乱颤一通,一处紧紧拧绞着粗长的肉根,一处死命的裹吮着灵活的手指,没完没了的倾泄出大股汁水,将严丝合缝的地方喷的湿透。

袁起扬着下巴享受这份销魂至极的爽利,待他重新挣开眼,眼底是无尽的疼爱与情欲,他慢慢抽出手指,连性器一并抽离,俯下身沿着依旧颤抖的臀瓣一路向上亲吻,咬了一连串大大小小的痕迹,吻到舒忧潮乎乎的下巴尖时,伸手抹开他满脸的眼泪口水,“真浪。”说着就把红肿的唇瓣又吮了一番,“我们舒忧马上就是有尾巴的人了。”

还在余韵中失神的人“唔”了几声,手脚都软的像棉花,带他泪眼朦胧的找回视觉时,看到袁起正抱着一条通体蛋黄色、尾巴尖是橙红的硕大尾巴,蓬松且柔软,若不是另一端连着黑色的假阳物的话,看起来十分可爱讨喜。

舒忧呜咽的不从,奋力的抓着锦被就往床头爬去,还没爬上两下就被袁起给提腰捉了回去,屁股尖被轻扇了一巴掌,“小掌柜,想去哪儿?”

“王八蛋!”舒忧刚骂完,眼前就一闪而过什么东西,再一看,脖子上居然被挂了件大红的肚兜,袁起恰恰好把后背上的两条细带子系上,舒忧又气又羞,不待反手去解就被抱着翻了个身,颤着委屈又可怜兮兮的嗓音骂道,“王八蛋!”

袁起捞过舒忧两条胡乱踢蹬的腿缠在腰上,还耀武扬威的肉棒噗嗤一声又插回水淋淋的花穴里,“对天发誓,”他竖起三指,做着严肃的事情却十分愉悦,“我只吩咐下去做条尾巴,怎么会出现一件肚兜我是真不清楚。”

舒忧哼哧哼哧的,“我信吗?!”说着就要去解脖子上的结,却被袁起握住了手腕按在头顶,“宝贝儿,你这样很好看。”温柔的吻落下来,从眼角一直到唇边,“又浪又好看。”

袁起重新摆动起腰身,肏的凶狠的要命,肉棒全根拔出又尽根没入,连两片无辜的肉唇都被拍的瘫软,身下的舒忧被束缚着手腕,毫无办法的大张着双腿被肏的一耸一耸,胸前两个翘起的乳尖被肚兜给遮住,袁起这才看到肚兜上绣着两只打架的喜鹊,还真是应景。

情欲越发饱满,袁起盯着舒忧因为快感而生的诱惑表情,听他哭叫就觉得心里爽的一塌糊涂,他又低下头去四处亲吻,“宝贝儿。”

舒忧才经历高潮就被凶神恶煞的淫弄,肉根都来不及竖起来,但即使软趴趴成一团吐着黏液,也依旧爽的要大叫,何况高热又敏感到不堪触碰的媚肉还被大力的捅干,“啊啊!!---啊嗯!不...不行!袁起...啊哈...又要...啊!啊哈...”

高潮来的迅猛无比,就连没有被照顾到的后穴都痉挛着倾泄出大片的潮汁,舒忧哽咽着喉结乱跳,袁起看的心动,一口叼在牙齿间咬出淡淡的印子,随着肉道里濒死一般的急剧瑟缩,勃勃的肉棒抵在深处射出大股的精液,全数浇灌在宫腔红腻的软肉里。

窗外仍是大雨,床帏中却一时云散雨收。

四.

黑发散乱的铺在床被上,哭湿的小脸跟肚兜一样晕红着,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委实可怜又可爱,袁起越瞧越喜欢,俯下身隔着肚兜叼住他翘起的乳尖含吮,惹来舒忧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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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呻吟,似乎在高潮的余韵中还未落下来。

袁起把那薄薄的锦缎舔湿了两块,又一路向上,锁骨,脖颈,下巴,最后浓情蜜意的亲吻着舒忧小口吐息的唇舌,“宝贝儿,你看你眼下不就是小娘子么。”

舒忧享受这份温存,舌尖讨好的探出来舔弄袁起的下唇,“唔”了一声,连耳朵都红透了。

“叫声相公来听听?”袁起将他手腕松开,疼惜似的揉捏,手指又与他嵌合相扣,抵在脑袋两旁,手心窝也贪心的轻轻磨蹭,低声哄着,“宝儿,乖乖的。”

舒忧害羞的含下头,两条腿却分外热情的勾到了袁起的腰上紧紧扣住,窗外淋漓的大雨声让这方天地静谧又温馨,让舒忧那声“相公”都坠满了湿润的气息,“我...依着我吧,我不要尾巴...”

袁起被撩的几乎立刻就硬起来了,黏糊糊的性器重新撑满了甬道,饱胀感与酸楚感一同涌来,舒忧皱着眉喘息,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两个的,都亲热了多少回了,连句情话都受不住,舒忧开心又惆怅,应是开心略胜一筹,他寻到袁起的唇瓣才啄了两下,就被凶狠的反攻城池。

袁起只埋在深处没动,两人额头相抵,他笑叹了一口,“是不是故意的!”

舒忧委屈,拿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瞪他。袁起又道,“是不是故意的都不能依着你,待今晚之后,把那头的假物取下来,剩下一抱毛绒绒的,你拿回去暖床...”看着怀里这人瞪的越发凶狠的眼神,袁起投降似的轻笑起来,“或是做成个绒毛掸子也成,打扫屋子用得上。”

“原来,堂堂袁家染坊的担当还这么...”舒忧用脚后跟蹭袁起的屁股,蹭的袁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这么贤惠,这么持家啊。”

不知不觉又拌起嘴,以往脱了衣衫滚到一处后,舒忧总是被折腾的连哭带叫,一张嘴连呻吟都不够更别说打趣闲聊,眼下,两人拥在一起深深的契合着,却不务正业似的开起小差,袁起快要被他的心尖儿宝给折服了,不论怎么样都能叫他爱不释手。

又是一番唇舌纠缠,气氛浓郁的让舒忧忍不住挺起腰主动去吞吃,袁起没让他得逞,粗长的性器抽出时摩擦起一片快意来,舒忧微微抬起头,看他拿起那捧尾巴,尾巴根上的假阳物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乌黑乌黑的布满了疙瘩,吓的他两穴齐齐一缩,双腿胡乱踢蹬着就要从袁起身下逃走,依旧是没能得逞。

袁起轻轻松松的把人翻了个身,“尾巴都是长在后面的,那就喂你后面这张小嘴好了,嗯?”说着却毫无预兆的将那根同样粗长的假阳具捅进了舒忧的花穴里,“啊!!---!”正在胡乱挣扎的舒忧一下子就软了上身,扑在了锦被里,背后上那根细细的肚兜绳儿歪在莹白一片的肌肤上,尤其扎眼。

“混账...啊啊!啊...唔嗯...”舒忧双手抓着被面,都不敢回头看这幅画面,被一只尾巴给肏穿了,那捧尾巴还被袁起撂到了他的后背上,松软的绒毛扫出成片瘙痒酥麻,让他不停歇的颤抖,“袁起...呜呜,不...”

袁起看的实在火大,满脑袋除了“肏死他”还是“肏死他”,他松开提着舒忧腰胯的那只手去交合的地方摸了摸,汁水泛滥,指缝都被喷溅的淫液糊住,他一面按揉到两瓣肉唇和花珠上,一面慢慢抽出了假阳具,“乖宝,真浪。”

一点儿不相信能被这样好心的放过,舒忧咬着唇奋力的回头,“袁起...我...我就...”,“我就只想要你”还没说出口,后穴就被不容拒绝的撑开,今晚只吃过手指的小穴还紧致的不得了,褶皱被一点点碾平的快感让舒忧不住的呻吟,花珠又恰时陷进了指甲里,痛爽交加,完全处于弱势地位叫他不得不将腰塌的更低,只剩下一个圆滚的白屁股撅起,“袁起...袁起...啊哈!袁起...”

袁起被他叫的骨头都要酥了,他俯下去亲吻他潮红的脸蛋,“乖,马上就都吃进去了。”说着手上还在小心的往后穴里慢慢用力,舒忧还是带着羞耻的哭腔小声的唤着“袁起”,其实后穴也够湿了,尾巴插入的没有一丝阻碍,层层的汁液都被紧缩的穴口刮积成团,滴落在床铺里晕湿开一大片,假阳具上的疙瘩陷在柔软的媚肉里,恰有一颗牢牢的压在肥大的骚心上,待尽根没入,一点黑色都看不见,只余蓬松奶黄的硕大尾巴,活生生就像一条真的尾巴。

袁起两手抱着舒忧拥他起身,将他全然的抱在怀里,前胸贴着后背的边哄边亲,“好乖,咱们舒忧有尾巴了,喜欢吗?”

舒忧哼哼着甜腻的鼻音,仰起头去蹭袁起的脸颊,“喜欢,好喜欢...要亲嘴...”于是两人又腻腻乎乎的亲到一处,好像今晚都用来接吻还嫌不够一样,袁起摸索着捞起他的一条腿,怒涨的性器在会阴处胡乱的顶弄了好几下才重新埋进滑腻的花穴里,满足的两人从唇齿间均漏出几声叹慰。

床幔上映出两人的影子,亲密成一团慢慢的耸动起来,菱形肚兜的下摆随着晃动一下一下扫在舒忧的肚脐眼儿上,有点儿痒痒,舒忧却腾不出手去扯动,都被袁起紧紧握着禁锢在胸前,不多时,床幔被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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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起以仍旧相连的姿势将舒忧抱下床,拱着他站到了窗边去。

舒忧自然是不愿意,支支吾吾的反手推搡,咬着唇生怕外面的大雨声也遮掩不住他的呻吟,袁起都不用多说什么,只凶狠的连着摆动好几下腰臀,肏的房间里一片啪啪声,舒忧便抖着两条腿予取予求了,“宝贝儿真乖。”袁起喜欢他被肏的无法反抗的小样,低下头亲吻他的发顶,抬手“吱呀”一声推开了窗户,窗外是连廊,透过连廊能看到暴雨磅礴,雨帘下翻飞着朦胧的水雾。

舒忧被绵密的雨水气激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紧紧的往后缩了缩躲进袁起的怀里,就听耳边又是些没羞没操的淫话,“浪的快赶上我们舒忧了,这里,”说着手指摸到穴口边缘轻轻划拨着,“也和外面一样淋淋漓漓的,没完没了的湿了透。”

舒忧气到没脾气,真是不知道这个人一会儿浪漫一会儿欠揍是要闹哪样,无奈两个小穴都被撑的满满当当,而不断沿着腿根往下滑的淫液也让他无法反驳出口,索性双手扶在了窗沿上,点着脚尖奋力的配合起肏干扭动腰身,那条尾巴就垂在大腿旁一晃一晃,橙红色的尾巴尖似乎晃到了袁起的眼睛里,要他的眼角也泛起几丝红色。

“啊啊!!---!啊嗯!慢点...啊!袁起...”倏然猛烈起来的力道肏的舒忧措手不及,小腹都被顶的硌在了窗沿上,温吞的快感也变得好似暴雨砸在身上,从头到脚将他淋了个通透,更可恶的是袁起捉起尾巴,用毛绒绒的尖端在肉唇和蒂珠上扫来扫去,又痒又爽,惹的他不住的向后躲,正好将刺穿肉腔的肉棒吞的更加深入。

玩了几下舒忧便受不住,后穴没有抽插,媚肉就自发的抽搐痉挛起来,高热的温度将那根假阳具都裹吮的犹如真的肉棍一样,舒忧呜呜的哭喘,抽息的分外可怜,他不敢叫出声,毕竟是在袁起的别院里,生怕惹来蹲守的侍人。

尾巴尖尖上的绒毛已经被沾湿,一缕一缕的不再蓬松,舒忧终于腾出一只手,捞了几下才从袁起手里把尾巴捞过来抱在怀里,还不忘偏头哭骂一句“混账”,那截尾巴便从后穴围着纤细的腰肢绕了半圈,又从莹润的肩头露出沾着丝丝淫液的尖端,随着下身的肏干微微甩着。

袁起低骂了声,握紧舒忧翻飞的肉臀肏的宛如窗外的狂风暴雨,登时就让舒忧呻吟的破了音,打着颤拐了好几个弯儿,俨然是爽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袁起把他死死的挤在窗边,低下头去咬他的肩膀,连着咬了好几排牙印,“舒忧...宝贝儿...”一面低吟着一面怎么糟蹋的厉害怎么来,将两瓣臀肉掰的很开,一垂眸就能瞧见含着假阳具的穴口缝隙正不断往外飞溅着晶亮的汁水,好似正吃着美味无比的东西而直流口水,袁起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挤到媚肉里去,一下一下肏的宫口不知道要怎么痉挛才好。

“宝宝...”袁起喃喃,伸手抚着舒忧脸蛋迫使他转过脸,眼睛满是情欲水洗了一通,正失神的迷茫着,嘴角漏了一大片口水,无意识的嗯嗯啊啊呻吟着,袁起口干舌燥,低头咬上那两瓣红唇。

肉道一阵连着一阵的紧缩,吮的袁起销魂欲死,他堪堪停下肏干,本想忍耐着等待怀里这人享受完高潮,却高估了自己在他身上的自持力,舒忧还抱着尾巴颤的腰软腿软,袁起就猛的抽出肉根,拥着没了骨头的人翻了个身压在窗边,无奈舒忧怎样都站不稳,袁起索性将他提起,揽着他的腰肢要他坐在了窗沿上,两个白软软的屁股蛋子瞬时被硌出一道棱。

袁起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重新埋进去,拍的淫水迸溅到胸口上,他用手抹了一点又涂到舒忧的嘴唇上,舒忧“唔”了几声,将尾巴抱的更紧,激烈的快感很快就席卷身心,他稳不住平衡,双脚不自觉就缠在了袁起的大腿上,一只手也勾在袁起的脖颈上,向后扬起脖子大口的呼吸,哀叫连连,一副欲仙欲死被人看去也顾及不上的淫浪样子。

“宝贝儿,我真的是要被你可爱死了...”袁起不敢松手,交合的这样激烈,生怕一不留神真让舒忧翻到窗外去,这要是摔一跤估计得有的哄,双手都牢牢的揽着他的腰肢,却让舒忧的腰肢弯的更加柔软,像要折断了一般。

“啊!!唔啊!袁起...啊啊...好舒服!啊...”舒忧泪眼朦胧,靠近连廊外的后背不断被飞腾的水雾撩湿,令他在爽极的昏沉之间时不时清醒几分,埋首在自己颈窝里的那个脑袋拱来拱去,咬在锁骨上一阵疼,紧接着就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上去,他呜呜的摇着头,松开尾巴,两条胳膊都绕在了袁起的肩膀上,“袁起...袁起...啊!想...想亲你...袁起...”

袁起被唤的想把他拆骨入腹,仰起头凶巴巴的啃噬了好几通,把人欺负的哭脏了脸蛋,“好乖,有力气么,夹紧我,抱你回床上。”

舒忧哼哼着点头,袁起托稳他的臀,手臂一用力就将人抱起,舒忧奋力的夹紧酸软的双腿,可惜就几步路都没坚持住便松松的垮下来。

“袁起...”舒忧被那几步边走边肏肏的又小死了一回,一被放进床铺里就委屈的抱着袁起不肯撒手,“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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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相公...后面,后面也想要你...”说完就感觉脸蛋上的泪水都要被他热烫的给蒸发掉了。

袁起呼吸一滞,心神都要缓不住了还要打趣,“不是有尾巴吗?”

“尾巴...”舒忧拉近袁起,害羞至极的叼着他的唇嘟囔,“尾巴没有相公的好...”

袁起深深呼吸了一口,手上揉捏的力道都失了轻重,“小混账,明天还想不想爬起来了?”

舒忧“嗯”道,“想...可是,更想要你...”

撩起的床幔又被放下,烛光灼灼跳跃。

不知道等窗外的大雨暂且时,床帏内是否也会云散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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