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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嗯?乖宝怎么知道是我?”张晋远伸手捏过舒忧的下巴,袁起正好把他蒙眼的长巾解了,露出他一双漆黑水润的眼睛,舒忧张张口,想说“因为你的手指摸在我的腰窝窝里”,说不出口,索性主动凑近去亲上张晋远,唇舌交缠间模糊的搪塞道,“就是知道...”
袁起听着两人接吻的黏腻声,馋的也俯下身去吮咬舒忧因为扭头而显得纤长的脖子,咬在那又白又薄的皮肤上,口感细腻,惹得他伸手一路揉捏下去,胸口,腰肢,臀肉,最后捞起舒忧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宝儿,要来肏你了,想不想?”
“唔...唔唔...”舒忧急切的呻吟,张晋远却配合的把他捞到怀里稳稳抱住,边亲边逗,“不着急,等担当进去,小的就来喂饱你另一张小嘴。”说着手指捏在他两个挺翘的乳尖上,如同捻书页一般揉搓,将两个乳尖凌虐的红肿酥麻。
先揉了揉几下花唇,再轻轻探了个指尖进去肉腔里,立刻就被紧紧的裹吮住,袁起“啧”道,“小嘴儿比这温泉池还热烫。”接着手指就换做饱满的龟头抵上,威胁满满的碾压在花唇上,舒忧“呜---”的双手撑在袁起肩头,“你,你慢点...慢慢来...”
“不是等不及么?都湿透了。”袁起粗喘着,肉根不由分说的把两片肉唇都肏进了甬道里,一寸寸的破开紧致娇嫩的媚肉,肏出一路淋漓的汁水,舒忧被撑的软着嗓子哀叫,肉腔每被侵占一分,他的骨头就软掉一分,堪堪点在池底的脚尖虚浮歪斜,若不是有张晋远抱着,整个人都要融化到水里去了,“啊啊...啊...啊哈,好粗...不...”
袁起一瞬不瞬的盯着舒忧,看他被自己肏的媚意横生,勾人的不得了,待性器还剩下一小截,龟头抵在了那圈软嘟嘟的宫口上时,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去狠狠的亲住那张淫叫的小嘴,吮住滑溜溜的舌头尽情吸咬,又甜又可爱,叫他怎么都亲不够。
张晋远顺手就把舒忧送到袁起怀里,成全两个人亲的难分难舍,他拨开舒忧散落的黑发,露出挂着水珠的肩背,毫不犹豫的印了一串深红的吻痕上去,手上也不闲着,借着泉水和从花穴上勾过的淫水,并起两指仔细的在后穴里扩张按压,指肚熟门熟路的压在了还没肿起的骚心上,登时惹来舒忧挣扎的闷哼,“唔嗯!唔唔...呜...”
好久没有被这两个混账一起肏进来,舒忧说不害怕那是假话,他浅浅的咬了袁起一口才得来自由,舌头都要被吮掉了,又疼又麻,他委委屈屈的抱紧袁起的脖子,“你...你好凶...唔啊!!不...啊...啊啊!”
袁起把人往上提了提,性器被媚肉自发拧绞的舒爽不已,真不知道待会儿肏起来该是怎么样的销魂,“这就凶了?那这样呢?”说罢啄着舒忧挂满了口水的唇角,腰上猛然用力,将最后那一截肉根凶狠的顶撞进去,饱胀的龟头一下子就肏进宫口里顶在红腻的嫩肉上,直接就把舒忧柔软的小腹顶的鼓出一小块,像是要肏穿一样。
“唔啊!---!!啊啊!啊...”舒忧受不了的挣动,嗓音仿佛坠满了氤氲的水汽,潮湿又粘稠,“太深了...呜呜...疼,好疼...”嘴上叫着疼,却还是把弄疼他的人紧紧抱住,“啊哈!你...你轻点...”
袁起深深埋在里面没动,感觉层层的媚肉都在违反着它们主人的心意,狂乱而饥渴的吮咬着他一阵阵瑟缩拧绞,急不可耐的希望他能重重的肏进肏出,带来只会喷汁泄身的高潮。袁起缓了缓心神,看向张晋远,“里面如何?”
“紧的像刚从你家水缸里捞出来。”言外之意,紧的就像从未被肏过一样。张晋远已经插入了三根手指,上面挂满了穴肉不堪刺激而分泌出来的淫液,已然是饥渴待肏的模样了,他又在骚心上刮蹭了两下,惹得舒忧呜呜呻吟,这才抽出手指,握住硬到发痛的性器抵在穴口上,张晋远揉弄着一瓣白团子,“想的我做了好几回春梦...小王八蛋。”
舒忧怕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抖着红唇满眼的水色,从嗓子深处漏出些带着哭腔的哼唧,袁起瞧他一副待宰的可怜样儿,手心恶劣至极的伸下去按在鼓出的小腹上,“宝贝儿,你呢,做春梦了没?还是偷偷看《彦雹》自渎了?”
舒忧胡乱的摇头,也不知道是在否定哪一句,小腹被按压逼出他一连串的呻吟,“不要...啊!太深了...不...”莹白的身子登时又僵直了一瞬,后穴一口把龟头吞进去,比起三根手指还要粗上几分,撑的穴口一片平滑,泛着酸楚和疼痛,舒忧前后都被欺负,委实可怜,却逃无可逃的只能将可怖的性器一寸寸含住,“太粗了...不行...啊啊!啊...受不了...呜...”
两个人都被他叫的血脉喷张,就是要他受不了,要他疼要他被肏翻,袁起等不及张晋远完全进来了,掐紧舒忧的腰肢就蛮横的肏干起来,抽出时拉扯着宫口,肏回去时用了十足的力道,蒂珠被狠狠刮擦在耻毛里,内里的软肉更是被肏了几下就疯狂至极的痉挛,喷泄出成片的汁水,伴随着舒忧的哀嚎全数浇灌在又粗大了几分的肉棒上。
', ' ')('张晋远索性也只肏了一半就往外抽出,跟着袁起的节奏,一回进的比一回深,回回都冲着肥大多汁的穴心而去,龟头碾压研磨,肉棱刮蹭,再用炙热的茎身摩擦过去,把春梦里的燥热全都发泄在这个令人魂牵梦绕的小洞里。
舒忧的高潮没能换来两人的怜惜,依旧大开大合的肏干着,前穴后穴还处在抽搐的泄身之中,那根高高竖起没人照顾的肉根就抵在袁起的小腹上一股一股的喷出精液,在水下射精不比其他时候畅快,精液才从小口里溢出就失去了力道,这样稍微的憋胀感拉长了舒忧的高潮,他瘫软在两人的怀抱里急切的支吾,“啊哈!帮我...摸摸我...啊啊!不...”
胡乱挥动间不知是捉到了谁的手,舒忧带着他就朝自己的下身按去,性器落在了手心里让他舒爽的大叫,吮着两根肉棒还不够,还主动的挺起腰身去肏那个手心窝。袁起被他惹得低笑,好心的帮他撸的干干净净,张晋远也从后面探手过来揉捏他的两个卵蛋,“看来是真的饿着了,想想以往都苦着张小脸不让肏,再瞧瞧眼下。”
舒忧还沉浸在绵长高潮的余韵里,袁起亲了两口他哭湿的眼角,“眼下么,就是个小浪蹄子。”说着慢慢放下他的腿,让他几乎就是被顶在两根凶神恶煞的肉棒上,一直未停歇的肏干比起之前更加剧烈,池水面一波波涌浪,舒忧睁着略带迷茫的眼睛看那些大红的花瓣随波翻滚,感觉自己也没比它们好到哪儿去。
“慢...啊哈!我...呜...站不住...啊啊!!”舒忧被肏的东倒西歪,才历高潮的穴腔里尽是黏腻湿滑的汁液,被气势汹汹的肉棒一进一出挤到穴口糊了一片,粘稠的散在水中,张晋远用指尖在那圈软嘟嘟的嫩肉上细细触摸,只觉得细腻又滑溜,“小公子身上,哪哪儿都鲜嫩的很,是不是?”他咬着舒忧通红的耳朵,“肏一肏就嫩的出水,嗯?”
“混账!唔啊...混...蛋!轻点...啊啊!”舒忧攀着袁起的脖颈往他怀里缩,因着奋力想要站稳而绷紧双腿,屁股夹的尤其用力,连带着两个穴眼又都紧致了好几分,几乎让肉棒抽不动,张晋远像把玩什么似的使劲儿揉弄两个白团子,被拧绞的频频嘶气。
袁起也埋在深处一动不敢动,手上泄愤的把舒忧揉了一通,又心疼他哭的直打嗝,说道,“去池边坐着吧,站着确实费劲儿。”随后提紧了舒忧的腰肢,缓缓把自己狰狞的肉根抽出来,龟头拉扯的宫口泛起一阵阵酸楚感,侵袭到四肢百骸就仿若浸泡在陈年醋坛中,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湿淋淋的肉棒才一抽离,媚肉就相互挤压着拥到一处,紧致的连一缕泉水都没能流进去。
舒忧大口喘息,仰倒在张晋远的怀里,他讨好的抬起脑袋去寻他的唇,“晋远...呜啊!我...我站的...嗯...腿好累...”说着还亲昵的在他肩窝里蹭来蹭去,下一刻就被抚着脸蛋深深的亲吻,张晋远一面享受他柔软的唇舌,一面依着他慢慢抽出怒胀的肉根,被肏肿的那圈软肉嘟在穴口上,张晋远安抚似的揉了揉,被舒忧毫不犹豫的咬住了舌尖,明明亲的浓情蜜意的,就不知道怎么能凶出“滚开!”这种炸毛的话来。
张晋远满心的喜爱都要溢出温泉池,怎么可能滚开,弯身就打横抱起舒忧走到池边,袁起站在一旁,如果单单看他上半身手摸下巴的思考模样,不去看他隐在泉水中自慰的动作,还真像个风流倜傥的正人君子,“去年,咱们宝贝儿是晕在了那块石头上来着?”
“担当问你话呢,还记得吗?”张晋远抱着舒忧坐下,急不可待的就把肉棍插进花穴里,这个穴眼儿才被袁起肏过,一转眼又吃进了另一根肉棒,舒忧被撑的难受,手指抓在张晋远的肩膀上抓出好几道绯红的印子,两个人真的都是一顶一的形容可怖,舒忧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是如何吃得消的。
吃得消?怎么可能吃得消?吃得消还会晕过去吗?舒忧愤愤的歪过脑袋,拿一双水汽湿润的眼睛瞪袁起,“我...我都被你们...嗯啊!太深了...呜呜...”被毫不留情的捅进了宫口里的嫩肉上,一整条花腔都被肉棒熨烫的瑟缩,强烈的快感直冲头顶,让舒忧只剩下伏在张晋远肩膀上喘息的力气。
袁起凑到舒忧身后,挥舞着阳物先浅浅的戳弄了几下那圈嫩肉后才缓慢而坚定的肏进去,另一手握在舒忧纤细的脚踝上把玩,满足的长长的“嗯”了一声,道,“都被我们肏弄的只会哭叫了,想来定是记不得了?”
舒忧被插的全身颤抖,反手去推袁起的小腹,推不动分毫,入手是他垂涎不已的遒劲肌肉,他哭丧着一张晕红的小脸骂到,“你们!啊啊!你们今日...怎么这样...是要,弄死我么...啊!天啊...唔!”
张晋远捧着他的脸蛋到处啄吻,摆动起腰臀从下至上的颠弄他,“自讨苦吃,谁叫你在马车里撩闲的?”
袁起吃吃的笑了两声,肉根也牢牢的插进了深处,他拨开舒忧的长发,错开那一串艳利的吻痕,又吮了好几个上去,“是宝贝儿自己淫浪,从一进门就开始勾人。”
这回的姿势比站着轻松了不少,两个人更有闲
', ' ')('心来撩拨舒忧,袁起从后拥着他玩弄他的乳尖,故意叼着他的耳朵一声一声的低喘,性感的取人性命,叫舒忧泡在温泉里也止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呻吟里尽是热情的哭腔。
张晋远不遗余力狠肏的同时也伸手下去,撸了两把重新竖起来的肉根后,捻住了肿成小樱桃的蒂珠,薄薄的一层嫩皮不堪触碰,陡然被指尖捏夹,似要爆出果浆一般惊惧的颤抖,惹得舒忧一面推搡他的肩膀,一面将腰肢扭动的更欢畅。
“啊啊---!!受不了...唔啊!不...嗯啊...”舒忧爽的不停歇的颤抖,有时波浪带来几片花瓣坠在了他被肏的粉嫩的身子上,更添娇媚,他大敞着双腿最大限度的承受着两个肉棒的疼爱,花穴和后穴都已经被凌虐的艳红肿起,肉唇被连续的拍击成了瘫软的烂肉,却依然散发着强烈的快意,舒忧被刺激的脚趾蜷起,嗓音甜腻而沙哑,“要射了...唔啊!!好...好舒服...嗯啊!泄...要泄了...不行...”
温泉池热气袅袅,周围高大的树干上却还落满了白雪,晚风稍稍一吹,细小如沫的雪花尽数飞扬,也吹动火红的灯笼与灼灼烛光。
一片雪花落在舒忧莹润的肩膀上,一触即散的凉意陡然唤出了身体里积累的所有热情和快意,舒忧高高扬起脖颈,喉结乱跳,绷紧的身子只剩大腿还在一下一下的弹动,处在极致的高潮中呻吟戛然而止,于是便能听见火热的心跳声纠缠在这一方天地里。
张晋远在前,将舒忧媚极的模样尽数收进眼底,他痴迷的抱住舒忧快要折断的腰肢,埋在他的颈间轻嗅,下身奋力的捅开层层绞紧的媚肉,顶在红腻的宫口里肆意的喷发。
被内射而越发激动的身体将袁起裹吮到无法言喻的紧致,他捉着两瓣腻手的白团子,低下头拱在舒忧的肩背上,张口便咬住了一块皮肉,全身心都在这时惬意到失神,再没有什么能让他如此心旷神怡。
没想到最先回神的舒忧,他瘫软着找回感觉时,若不是被紧紧夹拥住,能感受到他们的体温,他真要以为这两人是被冰雪冻住了,他用浸了酥麻油一般的手推推张晋远,“晋远...喂...”又用胳膊肘戳戳袁起,“袁起...你们,你们...”声音沙哑又慵懒,“你们终于精尽人亡了吗?”
话音一落就惹来几声噗笑,袁起用还半勃的性器顶弄了一下满嘴胡话的人,“小混账。”随后把舒忧拥的更加紧,“怎么这样可爱呢?”
舒忧不明所以,又听张晋远一声叹息,捉过他的手吻在手心里,没个前后铺垫的突然冒出一句,“喂你吃瓦罐串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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