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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四五章正文彩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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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也不想想他们在池子里胡闹了多久,瓦罐串串早就凉透了。

袁起稳稳的把人抱进怀里,一路踩着舒忧脱下来的衣裳回的卧房里,“你当时脱一件,我在后面看着就心动一分。我代王爷问问,宝贝儿是从哪儿学来的勾人手段?”

“胡说八道!”舒忧逮着袁起的锁骨咬了一口,泄愤道,“色欲熏心...你家侍卫知道他们的担当是个好色之徒吗?”

袁起愉悦至极,“天朝里就好你独一份儿的色。”

张晋远提着食盒跟在两人之后,反身关门,将天地间又簌簌飞扬起的雪花隔绝在了门外,屋里温暖如春,柴火哔剥,他将瓦罐拿出来,见里面的卤汁都半凝固了,浮着一层乳白的油星,但依旧香味浓郁,勾人馋虫。

舒忧就被勾住了,他正坐在床铺里裹着长巾指挥袁起给他拿衣裳,话尾一转便对着张晋远叫唤,“我好饿,先给我拿一串来,要肉的。”

张晋远听罢就朝他走去,两手空空,捧着舒忧红晕晕的脸蛋就亲下去,唇瓣厮磨,舌尖纠缠,亲的嘴角尽是收不住的口水才罢休,张晋远啄了啄他的鼻尖,“满口的软肉,够不够?”

真是满口的淫话还差不多,舒忧哼唧,“晋远,我,我真的好饿。”说着还拉过张晋远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按,“你摸,瘪的。”

张晋远揉了一把他的软和和的肚子,失笑道,“还想吃上串串就乖点儿,不许撩闲。”

“哎,让我想到那回在寺庙的房顶上了,那回喂我们宝贝儿吃糖棍了,是不是?”袁起拿着小衣回来,舒忧抢到手上复又甩他一脸,“闭嘴!”

瓦罐串串得要热热才行,铁架子架在火盆上,不一会儿汤面上的油星便尽数融化,慢慢的开始冒出热气,卤汁的香味飘满了屋子。

舒忧就蹲在火盆边上守着,“袁起怎么还不回来,我快要忍不住了。”

袁起出去买酒去了,还不是舒忧嚷着要喝,张晋远摸摸他脑袋,“想吃就吃。”说着挑出一串牛五花伸到他嘴边,“张嘴。”

舒忧便垂涎欲滴的握住张晋远的手腕,张口吃了满嘴香,满足的眼睛都眯起来。张晋远看他那馋猫样儿就心痒痒,签子一扔就把人捞到怀里,舔走坠在唇角的汤汁,进而深深侵入到那张就会吃就会叫的唇舌中。

舒忧有多么垂涎串串,张晋远自认就有多么垂涎怀里的人,还要更甚几番,亲吻算不上温柔,他近乎贪婪的索取,怎么吮吸那条湿软的舌头都不够,好不容易放松了力道,喃喃着,“乖宝...”

舒忧一听这低哑的语气就害怕,他抱紧了张晋远的脖子讨好道,“让我先吃几口,别急,别急...唔!”安抚反被认成撩拨,张晋远又亲吻了一口,叹到,“来不及了。”

袁起提着酒壶推门进来时,就见舒忧被反剪了胳膊压在床铺里,正可怜兮兮的求饶,他明知故问道,“怎么了这是?”

“袁起,我饿...让我先吃两口...唔嗯!”小衣被扯的松散,露出的后肩被咬了一口,舒忧挣扎不得,只能微微垂着脑袋,十分可怜,“唔...张晋远...啊!混账...”

袁起摇摇酒壶,“味道还成,先喂舒公子的小嘴儿吃几口酒热热身?”

舒忧无望的闭上眼,就知道,就知道!这人怎么可能会是那根救命稻草?同乎流俗,合乎污世!

亵裤很快就被丢到地上去,屁股上威胁满满的抵上一根粗长炙热的性器,舒忧“呜”的轻颤,才被肏过的两个穴眼都不自觉泛起一阵瑟缩,不知道那两人是怎么进行的眼神交流,舒忧被张晋远抱着大腿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湿乎乎还有些肿起的花穴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似乎被看了几眼,那穴口就翕合着又吐出些黏腻晶亮的汁水。

舒忧仰靠在张晋远肩窝里,无助的挣动双腿,只让那翘来翘去的脚丫落进了袁起的手心里,“不闹,不吃酒了吗?”

果真是同样的毫无人性!舒忧才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挣扎更甚,“不行,不...会把床弄湿的...”

“就算没有这口酒,单单靠我们乖宝也能把床铺浪的湿透。”张晋远恶劣的咬住他的耳朵尖,喷着灼热的呼吸,“还有什么所谓?嗯?”

舒忧苦闷着一张小脸摇头,眼睁睁看着袁起将酒壶倾倒,壶口几乎要贴到他因为紧张和羞耻而颤抖的肉唇上,他奋力的往张晋远怀里缩,“袁起...不行...啊!---!!啊唔!”

浸了一路风雪带回来的酒不说冰凉刺骨,也是凉意十足,淋淋的从卵蛋浇下,接着是依旧肿胀发热的花珠,两瓣艳红的肉唇,吐着黏液的穴口,酒水浇满整个被肏的熟透的花穴,又顺着会阴流到后穴瑟缩的褶皱上,刺激的小口疯狂颤抖瑟缩。

“啊哈!啊...凉...唔啊!!”舒忧高高扬起脖颈,双手被张晋远禁锢在胸前,挣不动分毫,只有屁股胡乱的一挺一挺,有几下挺起的厉害,肉唇刮蹭在了壶口上,金属的冰凉和坚硬又惹的舒忧大叫,他委屈到一眨眼就流出泪来,“混蛋...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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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

两人私下里闲聊时说起过这个问题,为何在床第间,越听他们宝贝儿叫骂越是想糟蹋他?两人当时谈论了半晌,最终只是笑叹,还是怪他们的小掌柜从头到脚哪哪儿都勾人性命。

袁起终于收了酒壶,眼眸黑沉的盯着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还记得那个小如针尖的硬籽么?想来很久没有疼过它了。”

“喏,正好那有一根他才吃过的签子。”张晋远接过话尾,“不是正好?”

舒忧还沉浸在痛爽之中,满眼的湿润,模模糊糊的听见了让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恶劣的折腾法子,他抽噎的窝在张晋远怀里,倏然间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啊!!---天啊!唔...”是袁起伏在他大张的双腿间,炙热的唇舌将抽搐的嫩肉全都裹吮住,温柔而有力的舌头尽数刷过,探进两瓣挂满了淫汁和酒水的肉唇之间,牙齿轻轻刮在上面,引起舒忧一阵战栗。

张晋远到处啄吻他,勃勃的性器抵在舒忧后腰上,蹭的一片黏滑,他哼着包含情欲的浓重鼻音,“乖宝,舒服么?”

舒忧不知所措的点头,一张口尽是哭腔,“啊!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啊!好爽...嗯唔...”

袁起的鼻尖就拱在舒忧的卵蛋上,故意的顶了顶,舌头舔弄够了肉唇,又往上碾压在了那颗只有薄薄一层嫩皮支撑的蒂珠上,顿时惹的舒忧僵直住身子,腰肢弓起,被舌头肏到硬起来的肉根“啪”的晃动几下拍打在小腹上,淫液四溅。

可惜那条作恶的舌尖没有过多留恋于蒂珠上,碾压几回之后更往上去,牙齿也凑过来叼起了那小小一片的嫩肉,舌尖就如残忍的刑具,快速煽动,直把那脆弱的嫩肉凌虐的肿胀不堪,包括其中那颗敏感至极的硬籽。

“啊!!---!不...不要...唔嗯...”舒忧崩溃的哀嚎,这时又软成了一滩水,若不是张晋远牢牢的兜着他,早就浸湿到床铺里去了,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求饶才好,只一遍一遍的哽咽的唤着两人的名字,希望能被温柔好心的对待,可看看眼下被他叫唤的两人,一个比一个如猛狼野兽,怕是适得其反。

袁起终于撤了唇舌,满口的酒香和淫液味道,没有被他照顾到的穴口已经热情的喷出大团的黏汁,都糊不住流满了后穴,又滴滴答答的坠到床铺上去,他看的火大,拿起那根细长的串串签子,把尖头的那端放到舒忧哭叫的嘴里,“乖,宝贝儿,舔干净。”

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做什么,舒忧卷着舌头将签子舔了个遍,张晋远看的实在耐不住,在袁起拿走签子的下一瞬就捏着舒忧的下巴,迫使他扬起头,两人接了个充满侵占欲的吻。

“唔!!---!”惊喘被堵在了唇舌之间,舒忧猛的绷紧腰身,纤细柔韧的腰线弯成一道弯,先细细的震颤了小半晌,便又狂乱的痉挛起来,连带着整个屁股都浪的胡乱弹动,差些让那根抵在硬籽上的签子又戳深几分。

袁起尤不满足的握紧了舒忧挣动的大腿根,将那签子缓缓的搓了搓,抵在小籽上细细的研磨,恰时张晋远放开唇舌,舒忧却再叫不出声,只睁大了眼睛无声的尖叫,喉结乱跳,全身止不住的抽搐,憋胀成通红的肉根一股一股在乱甩之间喷出精液,一双水润的眼睛里盈满了无辜和媚意,全然是被极致的高潮席卷到了失神的境地里去。

两人都痴迷的盯着舒忧沉浸在浪潮中的模样,欲火焚身,袁起丢掉签子,正准备宽衣肏翻他,就见花珠附近淋淋沥沥的漏出些汁水,不似花穴里吐出的那么黏腻,待汁水漏的越发欢畅起来,两人才诧异的发觉他们的宝贝是被凌虐到了失禁,第一回瞧见用这处尿口泄身,短暂的无言后,两人对视,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再也压抑不住的欲火。

舒忧在几乎无法承受的颠弄肏干中回过神,他还饿着肚子,才沾了口欲就被淫弄到崩溃的高潮中,此时除了乏力就是委屈,偏偏满屋子都是串串的香味,舒忧也不管身前是谁,挥手就打,呜呜啊啊的叫骂着发泄委屈,“混账!嗯啊...杀千刀的...啊啊!不...”

陡然骂出了新骂名,袁起由着他挥了软绵绵的几巴掌,捧着他烧的火热的脸蛋逗弄道,“嗯,小的愿挨千刀万剐,就为肏我们宝贝儿一回。”

“乖宝的这两处销魂地儿可比杀千刀还要厉害。”张晋远从后拥着被肏的东倒西歪的舒忧,两手随意的拨弄那两颗挺翘的乳尖,稍稍一碰就让这人下面的小嘴儿缩的特别紧,还又湿又滑,吮的真真是销魂欲死,张晋远爱不释手,到处揉他,“宝贝儿,刚刚又被肏到尿出来了,嗯?”

舒忧只觉得下面酸涩痛爽,是那种被抛去了九霄云外后的余韵,他奋力的想要回头瞪张晋远,眼角飞着湿润的水红色,漂亮的勾人心魄,嘴上却如炸毛的猫儿要挠人,“胡说!我...啊!轻点...没有,没有...胡说八道!”

袁起捏着他的脸蛋,亲了一口,又迫使他低下头,“那舒公子看看这湿透的床铺,不是被你尿的,还能是什么?”

舒忧呜呜的摇头也摆脱不掉袁起的拿捏,手腕又被张晋远给捉去,“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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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说着就把他的手心往床铺上按去,入手尽是湿淋淋的,舒忧委屈的打起哭嗝,“王八蛋...啊!那是...袁起,倒的酒...啊嗯!!慢点...啊啊...”

“真不乖。”袁起失笑,挥舞着肉棒深深肏进宫口里,“嫁祸给我?嗯?”

两个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的想要破开一样,一阵阵酸楚在翻天的爽快中不停歇的侵袭进四肢百骸,直叫他骨头都被一分分一寸寸的酸软下去,那摸了满手心湿乎乎的手又被张晋远那个混账按到了肉根上,才被肏射,还半勃着,一整根肉茎都挂着精液淫液,黏滑不堪,随便一揉就咕叽咕叽的尽是淫靡水声。

舒忧被迫着自慰,手背上覆着张晋远的手,才撸了几下就让他又硬邦邦的竖起来,难受的好像全身的酸楚感都汇聚于此,舒忧呜呜的求饶,“不要了...不...啊啊!好酸...晋远,晋远...”

张晋远在他的肩背上咬来咬去,只因为光是肏干已经无法尽数发泄他满身满心的喜爱和想念,咬深了怕见血,心疼,只能在那莹白的皮肤上印上轻浅的牙印,张晋远又凑去他的耳边,连耳垂都被肏的红嫩,真是没有一处不可爱不诱人的,他含住软软的嫩肉,哑声哄,“过来亲一亲,乖。”

舒忧奋力的扭过头,嘟起唇和张晋远亲吻在一起,手上终于好心的被放开,那根竖起的肉根就一下一下的甩动,拍在袁起的小腹上,又拍在舒忧的小腹上,引的含着肉棒的两个肉洞一阵阵拧绞,泄出成片的汁水浇在饱满的龟头和炙热的茎身上,那两根可怖的凶器把他内里所有的软肉都碾压撑开,灼人的温度熨烫在每一寸红腻的嫩肉上,从里到外,将舒忧彻彻底底的抛到狂潮浪尖上去。

高潮铺天盖地而来,袁起被裹吮的仰头嘶气,惩罚一般伸手到舒忧痉挛的下身去,手指先在胀大如樱桃的蒂珠上摸了摸,便狠心的掐下去,连带着那个失禁过的尿口和被签子研磨过的硬籽,一并的碾压在了手指之间,登时让舒忧“啊!!---!”的崩溃弹动起来,张晋远差些制不住他,可惜才挺起些许的身子便被死死的按回了两根狰狞的肉棒上,多重的刺激不间断,舒忧快要溺毙在这一波又一波滔滔上涌的高潮里,只能奋力的扬起脖子,惊喘而逃无可逃的承受着无穷尽的快意。

肉根因为它主人的剧烈痉挛而胡乱甩动,张晋远不是什么好人,也探手过去紧紧的捏住了根部,让急切的要出精的卵蛋收缩了几分后又猛的胀大,酸楚至极又热烫至极的肉根空空的抽搐了几下,只冒出些乱七八糟的黏汁,依旧通红的竖着,可没射出来的精液仿佛全都涌进了两个穴腔里一般,喷汁喷了半晌还在往外不停歇的漏,连粗长的肉棒都要堵不住。

两人好险才没有被舒忧吸出来,张晋远慢慢松下一口气,笑骂了句,“他娘的。”

袁起看舒忧还滚着眼泪失神在,一阵阵犹如针扎般细细的颤抖,软倒在了张晋远的怀里,他也深深一叹,“真他娘的。”说罢缓缓的抽出自己,销魂的嘶气道,“好紧。”

张晋远也埋在深处一动不敢动,他看袁起捡起斗篷披上,好奇道,“去哪儿?”

“是谁说他那么喜欢银叉?”袁起说完就开门出去,留张晋远咬着舒忧耳朵轻笑道,“乖宝,期待不期待?要有银叉了,不,要有冰叉了。”

小剧场

送花二人组简直目瞪口呆!

一时间温泉池里十分沉默,只有隔壁主子的小院里传来舒公子令人脸红身子燥的呻吟。

两人犹如被冰雪冻住,也不知冻了多久,卧房里又隐隐传出压抑至极的呻吟。

送花二人组简直尴尬欲死。

呻吟围绕着二人许久。

终于。

张晋远的侍卫抬手接起几片飘落的雪花,把手心伸到袁起的侍卫跟前。

张晋远的侍卫:那个...你之前送了我好几朵花...

袁起的侍卫:...嗯...嗯。

张晋远的侍卫:我...眼下这冰天雪地,我也就只能想到回送给你几片雪花了。

袁起的侍卫:...嗯...嗯。

张晋远的侍卫:你别委屈,也别嫌弃,等下了山,我...我再送你正儿八经的花。

袁起的侍卫:...嗯...嗯?嗯嗯?

张晋远的侍卫:我们...我们也...

袁起的侍卫迫不及待的点头,全身血液都活络过来一般。

袁起的侍卫:嗯嗯!!!

五.

袁起回来的很快,手上捏着一根细长的冰棱,他回味着舒忧的话,“不就是个冰棱么,有时嘴闲还能拿来吮吮。”

张晋远在慢慢的颠弄舒忧,这回性器是插在了前穴里,面对面把没了骨头的人拥在怀里肏弄,舒忧呜呜的软着嗓子哀叫,双手奋力的攀在张晋远的肩膀上,一副黏人的模样,他眼神有些迷茫的看向凑近的袁起,呻吟带着颤,带着弯儿,红唇湿润饱满,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只细细的抽噎。

太惹人怜了。袁起抚着他的脸蛋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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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吮他,“好乖。想不想吮冰棱?”说着就把已经在融化的冰棱贴到舒忧的唇边,“张嘴。”

张晋远也哄,“乖宝,舔两下,就喂你下面的小嘴儿吃。”

袁起把冰棱递给张晋远拿着,他急不可耐的脱了斗篷就从后拥住舒忧,把自己依旧威风堂堂的性器肏入那个嘟着一圈红腻软肉的后穴里,那么小的一个肉洞,到底是要多么淫浪才能把他吃进去,袁起揉弄两团腻手的屁股肉,不轻不重扇了两巴掌,扇出一层肉浪。

舒忧吐息灼热,还是乖巧的探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尖舔上去,瞬时被冰的皱起眉心,他唔唔啊啊的躲开,不论张晋远怎么哄都不肯再舔一下,反而奋力的回过头去寻袁起的唇舌,委屈的告状,“他...唔啊!他冰我...嗯啊...太深了...”

张晋远被他可爱坏了,“不分青红皂白,小傻子。”说罢就低头捉住舒忧乱甩的性器,龟头濡湿一片,小口还尤不满足的往外吐着汁液。

两个就喜欢糟蹋人的混账默契的放缓肏弄,反而还惹来舒忧主动的扭腰,“啊...肏我...不...嗯啊!”袁起从后掐紧了他的腰肢,“待会儿有你爽的,还想不想用下面尿出来,嗯?”

还不等舒忧摇头,张晋远就将融化着在滴水的冰棱抵在了龟头小口上,火热与冰凉,强烈的刺激让舒忧受不住的哀叫,身子挣扎的仿若在承受酷刑,他漂亮笔直的小腿在床铺里胡乱踢蹬,却怎么也逃不开肉根上越来越深入的肏干,“救我...啊哈!晋远...袁起...不...啊啊!啊哈...”

两人一瞬间的心软在看到舒忧依旧高高竖着的阳物时,怜惜就被恶劣的心思彻底吞噬,袁起揉捏着舒忧的乳尖,把那本就布满了牙印吻痕的乳肉捏的更是红痕交错,“记得那回宝贝儿爽的都晕过去了。”

寺庙那回用了银叉和白玉石,还有乳夹,后来张晋远回味过许多次,就连春梦里都梦见过几回,他“嗯”了一声,不容拒绝的把冰棱仔细的插进肉根的小口里,“这回估计也差不多。”

舒忧也分不清这到底是疼痛还是过于爽利的快意,寒气似乎在他最要命的一处肆意散发,直窜到他的脑海深处,几乎将他一整个人都穿透,他满眼是泪的低下头,看着自己备受凌虐的性器吞吃掉了一根冰棱,只剩下最粗的尾巴坠在小口顶端,还一丝丝的往下流着冰凉的水滴。

贯穿身体的肉棒又徐徐动起来,前面后面一样的炙热灼人,仿佛把他已经被过度摩擦而敏感万分的软肉都融化掉,随着没完没了喷发的淫液一起被肏的流出来,就连他这具被彻底淫弄的身子都要融化掉,融化在两个怀抱之间。

“啊啊!---唔!受不了...不行...”冰棱被火热的性器夹吮,冰水全都顺着尿道倒流进去,直让舒忧快要疯掉,他抱紧身前的人,摇着头哀叫的求饶,“求求你了...不行...我...啊啊!!”

张晋远只将他哭叫的唇舌狠狠的欺负了一番,肉棒抵在鲜嫩多汁的宫口里,一次次把那处小腹顶的鼓起一块,舒忧委屈的要命,迷糊的又反手去寻袁起,慌乱间捉到了袁起的手腕,立马抱到怀里,还把袁起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满是讨好的模样,边吮边求,“求...唔唔...嗯...求求...”

两人任谁也顶不住这画面,张晋远探手就把舒忧的肉根捉在了手心里来回撸动,瞬间就让尿道娇嫩的内壁把冰棱裹的更紧,舒忧哑着哭腔哀嚎,吐出袁起的手指,张口就朝张晋远的肩膀上咬去,可之前本就憋过一回,精液积存在卵蛋里,随时都等待着被肏射,这下不仅有两个穴腔里凶神恶煞的肏弄,还有性器上手法娴熟的撸动,舒忧感觉自己就要死过去。

连泄愤也顾不上了,舒忧一松口,血丝染在唇角更添艳利,他在狂乱的颠弄里大声的哀求,“要射!唔啊!要泄了...求求...受不了...唔啊!让我射...”

实在是太可怜,袁起把哭颤的人揉进怀里,安抚的四处亲吻,正要开口“让他射了吧”,就看张晋远捏着冰棱的尾巴慢慢往外抽出,遂改口哄着舒忧,“乖,射出来,射完再尿出来。”

张晋远好心的帮他一直撸动,连下面两颗卵蛋都轻轻团在手心里,“乖宝。”他看舒忧被血染的艳红的唇,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肩窝正泌出缕缕鲜血,他笑叹一口,还是把人欺负过头了。

这回没再受到任何的为难,舒忧绷紧了身子射的痛痛快快,几乎把魂儿都要射出去,连着两个裹着肉棒的小穴都一同喷出大团大团的淫液,将三人的交合的下身喷的一塌糊涂。

张晋远帮他撸的干干净净,精液溅在两人之间,射完后性器很快软成了黏腻湿滑的一团,再看舒忧,卸了力气就倾倒在张晋远的怀里,哭湿的眼睛是爽到九天里去的失神和涣散。

经过连番的绞紧,两人都不太能再坚持,张晋远拨开舒忧的黑发,在他的耳边一声声唤道,“乖宝,小掌柜,乖宝贝儿。”

可惜舒忧的回神还是因为袁起的作恶,上一瞬他也还在后悔将人欺负过头,下一瞬又把那融化的只剩下寸长的冰棱按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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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忧红到犹如滴血的蒂珠上,顿时就让还在余韵中晕晕乎乎的人惊喘一声,哀叫着回了神。

先是被冰凉的淫弄了肉根,眼下又是柔嫩的花珠,舒忧再忍不住因为凉意侵袭而起的失禁感,他无力的胡乱挥动双手,想去拨开袁起的手腕,可惜怎么能拨得动分毫,“混账...啊!放开...啊啊!不...”

两人都被他沙哑的哭叫惹的血脉喷张,肏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不像话,用这要把舒忧肏死在床上的力道狠狠捅干进喷汁的火热肉洞里,里里外外的刺激都太过强烈,更甚刚刚才被抛上高潮,全身没有一处不如针扎,不如浸在陈年酸醋中。

“尿出来,宝儿,”袁起捏着舒忧哭脏的脸蛋,可谓是凶狠的在威胁,“尿出来就放过你。”

舒忧呜呜的抽噎,又被张晋远握着膝盖,把他已经大大分开的双腿几乎劈成了一字,让两根正待喷发的肉棒撞的更深,更用力,直欲取他性命一般。

“射给我吧!求你们了...唔啊...受不了!啊啊!!”舒忧不知道还要怎么办才好,他被颠弄的眼前都晃花,才歇的高潮又席卷重来,他生怕自己会晕过去,抱紧了张晋远的肩膀奋力的睁大眼睛,“射给我!啊啊!要泄了...要...嗯啊...”

在灼灼精液一股股强劲的喷射进他疯狂抽搐的嫩肉里时,舒忧只用最后的力气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在剧烈的快感中失去意识,今日已经失禁过一回的尿口猛然一松,就汩汩而出淋漓的尿液,伴随着羞耻的失禁,大腿根急速的颤动,舒忧连骂都骂不出口,瘫软在袁起的怀里失神的呻吟。

欲仙欲死应该就是这样一个故事。

被折腾到筋疲力尽的舒忧恨不得再在袁起的肩膀上咬出一口血,然而当他又被抱进温热的泉水池中,那点儿想要咬人的念头也消散干净了。

三人脑袋上都顶着叠好的长巾,舒忧上半身缩在张晋远怀里,手捂在那处破了口子的牙印上,用坠着水汽的沙哑嗓音问,“浸了温泉水,会不会感染?”

“无碍的。”张晋远搂紧他,一口一口啄在他的眼角眉梢,“怪我,没忍住。”

舒忧哼了一声,踢踢和袁起交缠在一起的双脚,“就我放衣裳的那个包袱,你再去帮我取个东西。”

袁起把他的腿捞进怀里,把玩着那双纤细的脚踝,“宝贝儿要取什么?”

“有...嗯...两个锦囊,”使唤人的语气骤然不见,变得有些犹豫和羞涩,“就是两个锦囊,你不许拆开。”

两个锦囊?那八成是给他和张晋远的。袁起被勾起了好奇心,抬起舒忧的脚在他脚背上亲了一口,害的舒忧若不是被张晋远捞着,就要倒进池子里去,他踹踹袁起,“快去,再把瓦罐串串拿来!”

袁起又在他脚踝亲了一口,才依言起身。舒忧抱着张晋远的脖子嘀嘀咕咕,“就怪你个王八蛋,饿死小爷了。”

张晋远随他骂,“就怪我,等下串串来了喂你吃。”

袁起提着食盒回来,手上还捏着两个锦囊,试图从手感猜出里面的东西,他踩进池子里,重新把舒忧两条白生生的腿抱进怀里,琢磨道,“似乎是...”

猜测被舒忧嚷了一声打断,“不许说!”一张小脸红晕更甚,他只伸手取过其中一个递给张晋远,“去年新年送了酒。今年,就...你们俩,一人一个,这是我...是我平日里最喜欢的,也最宝贝的两个...嗯...”

舒忧实在说不出口,呜咽一声,索性把长巾从脑袋上捂到了脸上,声音闷闷的传来,“你们自己看吧,看完就立刻收起来!”

两人都被他们宝贝儿这副羞赧至极的小样儿逗笑,拆了锦囊,从里面摸出一块玉佩来,还有一片火红的叶子。

玉佩?

记得那回请糖人师傅去寺庙里投喂小和尚们,有一个小和尚想要画个玉佩,脆生生说出许愿,“我喜欢舒公子腰间挂戴的玉佩,师傅您能画出来吗?”

当时舒忧听罢,就要解了玉佩送给那个小和尚,被两人拦下来,问他,“小掌柜可知道赠玉佩的深意?”

他当时不知,可后来知晓了。

温泉池里一时安静的只有雪花簌簌的轻声,小半晌后才响起几声低低的,愉悦无比的,笑叹声。

舒忧听了,把脸捂的更严实了,从嗓子深处漏出些羞到不知所措的哼唧,催到,“快收起来,别看了!”

袁起轻轻的抓了抓他的脚心,惹来水花扑腾的踢踹,他问,声线里温柔至极,“玉佩收到了,那叶子呢?叶子是什么深意?”

张晋远抱着他晃了晃,“乖宝,问你呢?”

舒忧也是把自己憋的不行,犹豫片刻后忍着害羞把长巾又顶回到凉飕飕的脑袋上,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我铺子后院里的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店小二摘了好多送给他的心上人,我...我怕高,没敢爬梯子,就从他那儿顺了两片来。”

又是一阵安静,舒忧快被他们俩的眼神给烧穿,他鼓了鼓脸蛋,问,“好、好看吗?”

张晋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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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心软的要化成温泉水,袁起自觉满心的喜爱能融化天朝的冰天雪地。

舒忧实在受不了这样告白心意的场面,又扑腾起好些水花,“收起来,收起来,再不收起来我就要收回了。”

玉佩和叶子又装回到锦囊里,放在了池边的石头上。

瓦罐串串也终于一串接着一串的吃进了舒忧嘴里,他吃的打起饱嗝的时候,看着遥远无边的天际,喃喃道,“书里常言‘转生来世’,你们说,会有吗?”

张晋远宠溺的揉他,“会有。这一生生在官场,无聊无趣,转生便转生成教书先生,也许在我的学生里就能遇见你。”

舒忧咧嘴,“我才不要做你的学生,你肯定是个招人嫌的教书先生,门下寥寥。”

袁起还沉浸在甜蜜中,他幻想了一瞬,“只看江河上行船,笨重且缓慢,希望来世有能在天上行的船,届时便可以穿越千万里,寻到我们宝贝儿。”

舒忧不再咧嘴,他望着袁起,又仰起脸看看张晋远,最后脑袋一歪,靠在了张晋远的肩窝里,他说,“好啊。会像书里所言那般的,会有的。”

心满意足。

舒忧慵懒的闭上眼,他想,迁来苏州城真好,恍若做了一场荒淫无度的春梦,却那么的甘之如饴。

若是有来世,也会春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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