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欢迎您np作者:桃花酒
发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与之相对的是,苏瑞明时不时做出的纠正,却直地清楚而深刻。而每当报告中个错误被指出,仿若惩罚又似乎是激励,在得到点评的同时,理智逐渐被快感侵蚀的演讲人,就会迎来勃起玉茎上的几下加快速用力的撸动。
随著报告的进行,张凯逐渐无力地重新瘫软在苏瑞明怀里,他的话中即使是演讲的部分也听起来像是在呻吟,而他直被时快时慢套弄著的阴茎却已经到达爆发边缘、直直地竖起著。
但……
“黄金退出国际货币是从牙买加体系开始的,布雷顿森林体系中黄金还是货币呢。这麽常识性的错误都会犯……你之前来老师家这麽次,真的有在好好准备材料吗?”苏瑞明在他耳边轻语说著话,手却离开了原本不断抚弄的分身。
这是哪门子的常识啊?!
常识它还是个孩子,你放过他吧……不要把什麽知识都往常识身体里塞呀。
如果张凯还清醒著,他定会在心里这麽吐槽;不过这被撩拨到快要高潮的人,现在却根本没有办法分出心来考虑这个槽点,他的思绪全部集中在了下腹的肉物上。
“啊~~~老师~~~”已经胀痛的阴茎突然被从根部勒住捆扎起来,张凯发出难耐地叫声,委屈地扭头向後看去。
“这麽的错误,看来老师不用教鞭惩戒你是不行了。”苏瑞明将深蓝色的手帕紧紧地绑在他的玉茎底部後,低头轻轻吻了下他的唇命令道:“把你的演讲做完。”
“黄金~~~嗯~~~黄金~~~啊啊啊~~~”将要到达快乐顶峰却被抑制住,白天旷了课的学生在必修课老师严肃的目光中不得不继续他早已零乱不堪的演讲,但还没再读上几句,就再次被身後的人的动作打断。
双臀被高高抬起然後松开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由落下,他的後庭也随之被迫将深插其中的粗壮肉棒吐出大半,再加速著吞进去。
☆、75(h)
“唔~~~太~~~太深了~~~嗯~~~”那火热的坚挺每次离开都狠狠刮动著他柔嫩的内壁,每次撞入都直直地捅进他密穴的深处,张凯本就不连贯的话语下子就被击溃得只剩不停地浪叫。
“继续做你的报告。”苏瑞明稍停了下抽插的动作,伸手握住怀中人的下巴强迫他看向电脑屏幕,“你已经超时太久了,再拖下去老师会直接挂掉你。”
明明菊洞被次比次深地抽插顶弄,敏感的内壁被摩擦填满刺激到抽搐,爆发边缘的分身也不顾根部的束缚点点地向外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已经被操弄到快失去神智的学生却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呻吟地回应著:“啊~~~我~~~我继续~~~嗯~~~”
於是,他只能继续淫叫著继续读著ppt上的文字。
而这次每当张凯出现错误时,苏瑞明给予的是依旧认真的纠正,以及,将他屁股高高抬起,让分身彻底从秘洞内拔出,然後再将人狠狠压下……
“啊啊啊啊~~~”ppt上再次出现错误,虽然只是抄错了个数字,但张凯的後庭还是再度接受了惩罚,离开後再次捅入的阴茎在重力与压力的双重作用下,下子顶入他直肠最深处。那力道之猛,甚至让他产生了身下的人想要将两个睾丸都起塞入他体内的感觉。
虽然被绑住了玉茎没有办法射出达到高潮,但是从“灌肠课”开始起就被长时间玩弄的张凯再也无法忍受体内的快感,他失神地靠在苏瑞明怀里除了淫蜜的叫声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这样就不行了?真不是个认真学习的好学生啊。”看著怀里的人淫乱的样子,苏瑞明看了看电脑上还有两页才能结束的ppt,笑了笑说:“算了,这次看你这麽努力,就算你过了好了。”
说著,他改扶著张凯的腰,用力将他快速地提起放下,每次都几乎是完全拔出、再尽根没入,每次都在那紧密内壁最敏感的地方摩擦滑过。
“啊~~~要坏了~~~唔~~~要坏了~~~老师~~~”在高潮的边缘被持续地狠操,根本反应不过来自己已经通过了的学生,无法思考只能高声叫出脑海中闪现出的词句。
“真被我操坏了反倒好,免得你再四处勾引别人”,苏瑞明的动作停了下,露出介於无奈、不甘又自嘲地复杂笑容,“不过这样赢来的胜利就不够甜美了”。
“老师~~~还要~~~嗯~~~还要~~~”密穴被抽插的快感停了下来,已经在春梦里被轮番调教开发出某些内在本性的阿宅,第次毫无廉耻地发出祈求占有的话语。
“你今天还真是可爱啊”有些抑郁的笑容被温柔的表情替代,苏瑞明轻轻吻了吻张凯的唇,“这个我定会满足你的。”
说著,他将笔记本电脑合起来放到边,再搂著怀中的人从靠椅上起。
“唔~~~嗯~~~”随著苏瑞明的动作,还连在张凯体内的阴茎也小幅度地抽动起来,被插入的人跟著发出带著满足地甜腻的叫声。
苏瑞明立著轻轻顶弄了几下,又在他的後颈处那比白天见到时还了齿痕的地方狠狠咬了下去。
“啊啊啊~~~嗯~~~唔~~~”脖子上的疼痛让张凯的意识时清醒过来,但很快就又被拉进了欲望漩涡中。他的上身被身後的人单手按在了书桌上,苏瑞明的身体也覆盖了上来,接著,便是後穴里让他所期盼的抽插。
全身上下只穿著件敞开的白衬衫,爆发边缘的分身被用手帕从根部绑著,不到个月前还满心想著萌妹子的瘦白直男阿宅,此时却在梦里被同样是男性的老师压在黑漆书桌上猛烈操弄著秘洞。
而他现在除了双手紧握著宽大书桌的边缘外,能做的就只剩下发出满是淫靡的叫声:“嗯~~~太深了~~~啊~~~不行了~~~不行了~~~老师~~~唔~~~求你~~~”
“对我的告白那麽犹豫,身体却这麽喜欢被我进入……”苏瑞明边说,边加快速地抽动起阴茎,下下地将张凯顶在书桌上,“你说我是不是该尝试下别的路线了?”
不过像是知道身下的人已经被快感摧毁了所有理智与思考般,苏瑞明没有再纠结於这个问题,而是在张凯撅在书桌边缘光裸的屁股上抽打了下,唤起身下的人的注意。
“说……你要跟我在起。”他又在那浑圆的白嫩臀瓣上打了巴掌,然後说道。
“啊~~~要~~要跟你~~在~~~唔~~在起~~~”已经被欲望占领了整个脑海的人,反射性地复述出他想要的话语。
“好吧”苏瑞明弯腰亲了亲张凯的脸颊,然後笑著说:“那就起……”
说著,他的撞击变得加用力,每次都让沈重的书桌有了细微晃动,而张凯的叫声是愈发响亮甜腻。
又这样仿佛要将自己嵌入对方身体般地抽插了十几下,当苏瑞明再次深深顶入後,他将阴茎埋在了身下人体内没有拔出,又解开了对方玉茎上的手帕。
於是……
“啊啊啊啊──”在内壁被灼热的精液淋浇的同时,早已在高潮顶尖徘徊的人哭泣著射出了自己的白浊。
☆、苏瑞明side4
觉醒来,苏瑞明敢肯定有什麽东西不对劲。
明明他都已经接受自己经历了这麽金融圈里的风风雨雨後依旧幼稚冲动,相对於在幕後运筹帷幄其实喜欢当著面碾压过去,看著对方不甘心的败军之将的样子得到成就感……这种事了。
甚至连他可能真需要通过对张凯──这并不优质的资产──百分百控股来体现他人生价值这种事他都忍了。(毕竟从社会地位与资金的角度来讲,徐剑东这个顶级富二代和唐堰这个蓝筹股,也算是不错的竞争对手,与之战不算太掉价。)
可是,这切的前提都是他最终获得这场资产掠夺战的胜利啊有木有?!
输家还谈个毛线成就感、人生价值。
可是以目前的状况而言,无论是现实还是梦里,在资本世界里身经百战的苏瑞明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比如说现实世界,虽然可能有点突然,可是他都已经告白提出交往请求了,张凯这孩子居然没答应。
对,他是说给他点时间让他考虑下,但是直都挂人绝不手软的苏大教授都使出“美食”与“不挂科”的诱惑绝技了,对方还需要再考虑……这尼玛怎麽看都不像是会答应的架势吧?!
再比如说梦里,因为以前从来不做春梦,所以虽然现在要隔个好几天才会再在梦里好好“教育”下张凯,苏瑞明也觉得尚能接受;可是梦里的那个明显越来越淫荡的家夥每次都是副被人狠狠操过的样子,是闹哪样啊?
虽然张凯昨晚到最後主动要求被他上这点,苏瑞明十分满意,可是……他只是做个春梦而已,干嘛还要来个前情提要?!谁特麽的想要知道梦里的张凯之前後穴被灌了红酒,脖子还被人咬了口。
春梦不应该是照著做梦的人的心里期盼走吗?
梦里有竞争对手也就算了,他姑且可以认为这是对他心底担忧的体现;可是连竞争对手做了什麽都要设定上,这春梦也未免太高端了吧?!
高端的都要让他怀疑这真的只是简单的春梦麽,他有时都有种那不是春梦,那是另个平行世界的错觉了。
不过在“平行世界”里都要和另外两个人分享张凯,在配上现在现实世界的状况,这让苏瑞明总有种不祥的感觉。
於是,理性无限大於感性、从来不相信命运、坚定的无神论者苏瑞明,今天在微微地困惑著。
☆、76
觉醒来,张凯敢肯定有什麽东西不对劲。
明明他其实都已经接受自己经历了这麽次春梦以後可能变基佬了的事实。虽然喊著要找软妹子萌妹子萌正太,那也不过是他不想被人压倒的最後挣扎。
是的,连真yooo了他估计得是下面的那个这种事他都预料到。虽然叔可忍婶不可忍,但万这不幸真发生了,他也只能忍了。
可是,这切的前提都是他还是个用前面小弟弟得到快感的正常男孩子啊有木有?!
用後面菊花就高潮了还谈个毛线挣扎不挣扎、推倒不推倒。
可是昨天梦里……“老师~~~还要~~~嗯~~~还要~~~”……尼玛这熊孩子是谁啊?!
他张凯才没有这麽淫荡呢好不好?!
边做演讲边被操到失神还特麽的想要,这剧情在av里看看爽爽就好了,放自己这不是要了爹的命吗?!
他以後哪还有脸去上金融课,哪还有脸去见苏瑞明?!
张凯在床上躲被子里打了几个滚,怎麽也不想起床去集合地点参加今天的秋游了。
“起床啦!”他身上的被子却下子被人抽走,下铺的人正在床前笑著看他,“你还有十五分锺可以洗漱穿衣,否则我们就要迟到了。”
“我不想去了。”张凯坐起身来郁闷地说:“你说我装病不去了好不好?”
“苏瑞明会信?”徐剑东边伸出手拉住他的胳膊,边说:“还是哥给你叫醒服务下吧。”
“唉?”张凯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因为胳膊被向下拉而带动著弯了下去,徐剑东温暖的双唇就吻了上来。
湿润的软舌娴熟地撬开他唇齿的防线,直接攻入他嘴里纠缠上他的舌头起来。
“唔~~”徐剑东的另只手悄悄地抚上张凯的大腿根部,在他的内裤上轻轻打著圈,引得他在亲吻中也发出急促地声音。
昨晚刚做了春梦,大清早又被人出手挑逗,他的分身轻而易举地了起来。
“唔~~~”意识到自己下腹的变化,张凯脸色通红地想推开侵犯著自己的人向後躲。
但还没等他动手,徐剑东就舔了下他的唇撤开了,作恶的手也离开了那已经渐渐鼓起的地方。
“这下清醒了吧?”徐剑东看看手腕上的表,笑著说:“不过你只剩下五分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