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安爽到哽咽,声音又沉又闷:“不要,我要自己动。”
男人说不要就是要,欲拒还迎的小骚货。
桃夭懂了,眸光透亮,懒散又不以为意地拉长嗓音说“好哦”,实则身下用力往上一撞。
岑子安哭着喊出来,清冽干净的少年音在此刻极为淫靡色情,精致的脸庞上晕出惨白的,再是昳丽的如云霞般的薄红。
插在他湿润小穴里的阴茎被感受到熟悉的紧绞和蠕动,同时被她小逼含住的阴茎颤抖着射出来。
水真多,桃夭就用力撞了几下,男生的小穴发大水似的喷了好几股淫液。随着她的狂插猛肏,大部分透明的黏液从穴口流出来,小部分被她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到花心里去,让性器抽插更为顺从滑腻。
床单肯定湿透了,这么敏感,平常走路摩擦是不是也会流水啊?
桃夭带着笑意的软糯嗓音问男生。
岑子安觉得学姐好像小流氓。他只能从嗓子里闷出一句:“不会,只有看到学姐你的时候才会流水。”
……
满是情欲味道的房间里不断持续着暧昧的肌肤相撞声,男生隐忍又低沉的闷哼,女生爽快的呻吟,性器抽插捣鼓的黏糊的水声,金属带相互碰撞的清脆声,脆弱的床都有些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最后岑子安红着脸双腿不自然缓慢地走出去,走一会停一会。此时已接近傍晚,下了班的路人心情不错,在路上看到这样一个帅哥眼睛晕红、里面似乎还闪着点泪光,忍不住走近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走了几步发现他带着耳机好像在对那边低声说着什么,路人停下脚步,猜想到帅哥应该是和女朋友吵架了吧。
“走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