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岑朝两根阴茎射的精液分量十分充足,这天晚上桃夭没有做春梦,就连第二天军训的时候也是元气满满,结果就在太阳底下站了十分钟,她就成为本届军训第一个中暑的人。
晕倒的时候有人正好从她旁边路过,桃夭发誓她真不是碰瓷,更不是流氓,她就是感觉到自己要晕倒了,随手抓了一个硬物作为支撑而已。
绝不是故意偷袭陆廷教官的鸟的!
她被轻轻放在医务室床上,陆廷硬朗的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轻咳一声:“医生马上就来,我先去打桶凉水。”
“好。”陆廷迈着长腿往门外走去,忽然又被叫住。
“陆教官,你的那里没事吧?”
高大的身影僵在原地顿了几秒,飞快丢下一句含糊的“没事”,快步出门。
她真不是流氓啊,但她感觉自己抓的还挺用力的,当时还听到男人痛苦低沉的闷哼,没事就好,之后出事了别找她负责就行。
陆廷走后一分钟左右,去配药的医生回到医务室,他瞥了一眼桃夭,让她把衣服脱掉。
以前有师父的照顾,桃夭她几乎没有生过病,所以此刻医生让她脱衣服,她也不知道要脱到那种程度。
衣服沾了汗渍黏在身上也不舒服,所以桃夭干脆利落地把上衣和裤子都脱了。
手指扣在内裤上,她犹豫了会,礼貌问到:“内裤要脱吗?”
正在找体温计的陈文锦动作一滞,身后清脆又礼貌的声音让他分不清这算性骚扰,还是故意调戏他。
于是他转头,狭窄的床上,漂亮少女脱的仅剩内衣内裤,细白的手指还搭在内裤边缘,黑亮的眼睛盯着自己,仿佛只要自己微微点头,她就二话不说脱掉内裤。
从医这么多年,遇到的奇葩事多了去了,有些人就是喜欢展现自己的漂亮身材。
陈文锦收回视线,平淡地说:“不用,就这样。”
不用脱就好,她还觉得别扭呢。
*
桃夭就这样在医务室混了一天,晚上容光焕发回到寝室,刚进门许宜然就让她把衣服全脱掉,关切问到自己不是中暑了吗?
她一惊,这事都传到医学院了吗?
许宜然憋笑道:“估计整个学校都知道,有个网媒的大一学妹军训第一天就公然袭击黑脸教官的鸟了。”
难怪她回来的路上总感觉有人在看她,可恶!还以为社死的只有陆廷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