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房间,岑子安满是汗津从床上醒来,他俊脸潮红,呼吸紊乱。
满室都是淫靡气味,房间里很昏暗,连窗帘都紧闭着,一丝光线从交接处灵活穿透出来,将少年笼罩在内。
岑子安手往下伸,摸到雄赳赳昂头挺胸的粗长阴茎和湿哒哒的小穴,内裤和外裤都被精液和淫水浸透。
他凑近了看,白色的、透明的,还带着黏稠的淫丝,黑色的床单都被他的骚水染湿。
粗硬的深红阴茎完全勃起,敏感的龟头不停地往外流精液,娇艳的小穴更是泥泞不堪。这幅身体比梦里更为成熟,也更加淫荡。
两个性器,双倍瘙痒,梦里被少女同时玩弄就能获得双倍快感,醒来后就是无尽的空虚。
居然做这么荒唐的春梦,他低低地咒骂一声,认命地把手放到鸡巴上撸动起来,扒开肥厚的花唇,手指灵活地在花唇上拨弄,时而快速抽插,时而掐住硬挺的花核轻揉慢搓。
汁水四溢,黏稠的淫液从骚洞里喷出来,他握住阴茎的手律动速度极快,白色的精液被甩的到处都是。
像是寻常的一次自慰,可在高潮的临点,岑子安低低地呻吟着,脑海里有绚烂的烟花绽放,他浑身颤栗不止,急促地叫了声:
“嗯哼!仙女姐姐……”
滚烫的精液射在他手上,他狼狈地蜷缩起来,沾染淫水的手搭在眼睛上,身体一阵痉挛。
突然低低地笑了,用他黏腻的声线叫着仙女姐姐……
*
做了一晚上的春梦结果半点精液未收的桃夭从床上醒来,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获取气运之子的精液越多,桃夭的精气神就越好,不然就是现在这幅病恹恹懒怠的样子。
她下了楼,餐桌上坐在主位的男人西装革履、气势威严,她对面的少年慵懒随性、青春活力,一位是她的哥哥顾沭,一位是她弟弟顾安。
顾安看着姗姗来迟的桃夭,见她边走还边打哈欠,语气不好地开口:“架子这么大,还要大家等你开饭。”
顾沭掀起眼皮,漫不经心看他一眼,他立马嘁声。
桃夭入座,悄悄朝他做了鬼脸,顾安觉得自己被挑衅了,想发火,刚吐出“你”就被顾沭警告。
“顾安,安分点,下个月都要成年,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懂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