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味了下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挖苦「通常约出来的是哪种?」
他咧嘴一笑随意道:「要么花钱的、要么花时间的要么两个都得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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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脸稍稍发红撇开视线「我不想占你便宜。
」
「你确定吗?」
「什么意思?」我有一丝警觉他知道了什么?
段恒瑞滑过座位缩小我们之间的距离直视我的目光说道:「别装了前天、昨天或者上飞机前我们是陌生人但我相信此时此刻你对我的看法已经改变。
」
我猛吸气热浪直冲脑门「你对陌生人的想法倒是很精通啊还是你在调情?」
「这扯得可离谱了我不调情。
」
「你没有?」
他撇嘴笑得更厉害露出洁白的牙齿「男孩儿才调情。
」
我的脸颊变得滚烫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红得滴血。
刚才我说过不想要男孩而是男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摆明说出来。
「你到底在干嘛?」我的声音有些尖锐这会儿我可没心情开玩笑。
段恒瑞举起手摸摸我耳后一绺头发「我从没吃过年夜晚宴想去见见世面。
」
我摇摇头一点儿不相信他说的是事实「我不觉得你对吃感兴趣。
」
「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么?」他平静反问。
我紧绷下巴明显有点不舒服说道:「我觉得已经给
你带来极大的麻烦。
」
「一点也不。
」
「但是……」我咬咬嘴唇但是我愿意试试吗?
不行。
可能不。
不太可能。
一定。
当然不是就是这样。
我只是实际一些这根本不可能。
「我叫云彩我想你该知道。
」看来我今天要把疯狂进行到底了。
段恒瑞又笑起来:「就像我老早说的我敢打赌你做的决定是对的。
」
「那么决定了。
晚宴就在明天我们保持联系。
」我起身挺直腰板将行李拉杆握在手里向铁门走去「顺便说一句如果你中途变卦我会勒死你!」
他哼了一声讥讽道:「如果你不是总在扯谎就不会那么神经紧张了。
」
「可不是你总是说大实话么?」
「掏心挖肺那种。
」段恒瑞说完故意给我敬了个礼。
我拖着行李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虹姨留下的字条:今天我不会回来明天晚宴没人陪也不要紧你不用担心完全可以和我们坐一桌。
我有些尴尬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是个麻烦让人操心。
同时心里也暖暖的我在这里度过很多快乐的时光也许这能解释我从未忙于建立一个自己的家只是在离办公室不远的方有一套小公寓。
我总是能回到这里而虹姨也总是张开双臂欢迎我。
我放松下来劳累奔波一整天我已十分疲惫将行李稍微收拾一下我就脱去衣服钻进淋浴间迫不及待站在花洒下。
舒舒服服冲个澡精神也好很多。
从淋浴间走出来我站在镜子前发了一会儿愣。
我并不害怕展示自己但忍不住在乎别人对我的议论和评价。
我不丑不美不聪明不愚钝从没想过和别人比个高下、争个输赢只是想将事情做到最好。
即使在别人眼中自己也许只是个别无选择只能寄情于工作的小可怜儿。
我踮起脚后跟动了动腿晃了几下腰又给自己一个灿若春花的笑脸。
无论如何这是我要给大家看到的样子!白天如此、夜晚如此人前如此人后也如此。
我没有的东西很多但至少没有遗憾。
我拿起台子上的润肤液倒在掌心稍微揉开一点点涂抹在身上全身照顾完全我才将注意力转移到身体最敏感的方。
我看着镜子仔细每一个动作每一点变化。
从乳房开始两手交叉盖在上面手指用力按摩着乳房周围但掌心只是轻轻碰触乳尖。
看着丰满的胸部在我手中变换着形状浑身的毛孔好像都被打开。
我的一只手来到阴部。
刚淋完浴那里十分湿润光滑但我还会再用些护肤霜增加些清冷的嗅觉和触觉。
我轻轻抚摸阴蒂上方和周围的皮肤两根指头做环形的和上下的揉擦并稍稍挤压并不急于直接刺激阴蒂。
想要全身心获得满足和快乐就不能着急。
很早我就发现只要挤压的力量以及刺激的节奏掌握好我很容易达到高潮不过学习怎么做能使我更快或较慢达到高潮让我花了不少时间。
从童年到现在我曾经把很多种东西插进阴道里从小冰块到口红真正意义上的手淫是从花洒里的水开始但因为手里拿着花洒太过碍事而放弃。
在床上、浴缸用按摩棒也试过可我发现自己更喜欢没有一点阻碍的感觉不光是衣服头发还有转身啊移动这些细节所以淋浴后的洗手间是我最常自慰的方。
我加快手上的颤动刺激性欲的积累一股难以忍耐的窒息感渐渐上升我知道自己高潮即将来临。
我放慢动作缓缓长呼一口气压下那股窒息的感觉接着再进行刺激。
我闭上眼睛一个男人出现在脑海中他死死箍住我的身体我不停挣扎整个身体向上猛烈耸动绷紧浑身每一根肌肉用尽力量挣扎直到我再也无法阻止高潮到来。
我扶住洗手台使劲儿喘着气禁不住轻轻笑起来。
我总会用这种方式发泄情绪、放松心情而今天的效果尤其舒爽。
对于自慰时段恒瑞跑进想象里更是有点儿占便宜的沾沾自喜。
他谈不上帅气但很大胆很男性化成为我性幻想的对象并不奇怪。
虽然两人前景朦胧但就是因为这点儿不确定反倒让我有些踌躇满志。
很莫名其妙却真实存在。
我裹着浴巾走回卧室打开衣柜决定明天的着装不由自主又想到段恒瑞这个人。
他究竟因为什么答应帮助我?从见面起他就在我旁边为什么不?我整个一行走的笑话。
他当好人的同时又可以看热闹何乐不为。
至于其他目的上床就不用说了。
他眼里的欲望如果见面时只是一闪而过等分手时就是昭然若揭。
想到这儿我心里一抽如果没有年夜晚宴这事儿他现在只会是路人甲乙可因为有这事儿其他的念想、盼望都得往后放一放。
我拿起电话找到他的号码拨过去。
临走大家就交换了电话、微信遗憾的是微信里没有任何内容好在电话号码还是真的。
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我一时没准备好声音有些硬邦邦「我有个问题。
」
「我没觉得你这个点儿打电话是想和我聊天。
」段恒瑞轻快说道。
我看看挂钟这才发现已过午夜。
我有些尴尬从认识他开始我的态度就不太好尤其是他一直在帮我我却总是不知感恩的样子我清清喉咙说道:「抱歉。
」
「这是哪儿跟哪儿为什么抱歉?」他的口气真心有些诧异。
「一开始给你个假名字我当时觉得你……你不重要。
」我其实早该为这事儿和他抱歉但却拉不下脸隔着手机也挺别扭但至少比当面来的容易些。
「啊理解你是公主么。
」
「你有礼服吗?深色的?白色衬衫?」我没有办法让他改变称呼只能直奔主题。
「当然有!」
我暗暗摇头试探问道:「我能看看么?确定一下。
」他十有八九和我说的不是一回事儿我们得为他租套礼服但这话又不能直接说出口。
「没问题。
」
我还没放下电话一条信息就发过来他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