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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知廉耻(含踩X)(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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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不知道父母,懵懵懂懂活到化形。

作为一只从小被抓来锦凤林的白狐狸,宛倪一直都很识趣。

他不知道美德,不知道廉耻。

一如此刻他乖顺地分开双腿,好让翘头皮靴的主人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靴子是如何碾过两片红肿小唇,不,此刻应该叫肥唇才是。

宛倪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为情之处,毕竟他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化得形,他当时在想什么?

哦,亏得自己刀子临头潜质迸发,化成一副好皮囊,才免了与旁边地上躺着的咽气邻居一样的结局。

肥唇一张一吐,靴子的主人只觉好像踩在浆水里,他想了想,小幅度松开了脚,果然看见鞋底拉出道黏腻暧昧的水线。

这样能流水,真是个尤物。

虽然心里如此想,他还是毫不怜惜地踏上阴唇,听着尤物几声娇呼,他果断以靴头翘起的部分顶了顶大咧咧露出的花蒂头,耐心地打圈狎弄。

脚下的少年和他的花蒂一样不羞不臊,小豆豆被人这样反复挑弄,充血难耐,他似熬不住这般亵玩,喘着气,挺腰就将靴子往他内里送。

宛倪不是不懂得忍耐,只是晓得有时候玩客更爱看他的难以忍耐。

“方师兄”眼里升了一层水雾,宛倪咬着下唇,就像要用阴肉死死咬住那皮靴。

这幅淫荡又无辜的模样显然讨好了这位用脚玩弄他的方师兄,那人嘴角勾起笑意,脚上用力,狠狠怼进已经糜烂的软肉里,还未开苞的花穴无法吞吃整个靴头,不甘心地蠕动着只包下半个。

阴唇被靴子顶开压向两边,露出殷红的穴肉,

方云凡扭动脚踝,似在穴口搅拌什么琼浆,好整以暇地端详着偶尔被自己挤出的小肉。

被这般眼神打量着,宛倪的小穴兴奋地打颤,抬起的下半身爽到无意识地迎合着靴子扭动,耳朵里是骚穴被狠狠碾压,踩出的咕叽水声,

世上好像只剩下这肆意玩弄他穴肉、给他带来无尽快乐的皮靴。

他突然忘情地叫起来,一顿抽搐,下身喷出一道清清水柱,吐出半截粉舌,竟是高潮了。

宛倪瞳孔涣散,耳畔嗡嗡作响,却能听到身前那人嗤笑一声,随后而来的是又硬又软的皮靴头捅进刚刚高潮后的娇嫩软肉,于是他又像砧板上跳动的鱼,垂死一般僵起腰腹。

那人的皮靴恶狠狠捅进穴道里,直至小穴再无法吞下,他毫不留情地拔出,带起还在粘附着它的、似在挽留的媚肉,咕叽咕叽,在水声里模仿着性交进进出出,倪宛大大地长着嘴想要呼吸,可急促地喘息反而让涎水不受控制地留下。

“啊、啊!师兄师兄,不、啊、好美!”他嘴里喊着不成文的语句,腰肢扭动,比最下贱的妓人还要放荡。

“不,咿呀!去了,又,嗯嗯,啊!”

在与靴头做爱十几下后,再次攀上顶峰,身体痉挛,泻出汩汩淫水,就连无人慰藉的精致阳具都吐出粘稠的热液。

连续两次潮吹,宛倪失神地望着半空之中,似乎还没缓过神来,可惜方师兄并不是个多么温柔体贴的玩客。

他从还在蠕动着软肉的穴里拔出被淫液沾湿的靴子,面上不快。

“你倒是爽了,糟蹋了我这赤蹄鹿皮制成的靴子。”

随意在宛倪的身上蹭了一下,腔调懒洋洋:“还不给我舔干净了?”

宛倪面色潮红,闻言顺从地伏下快感尚存的身子,湿软的小舌毫不嫌弃地舔舐起了皮靴上浸染着的、还有余温的水渍,看上去认真且专注。

泛着水光的舌尖仔细舔弄着自己的淫液,这幅勾人模样直叫方云凡心痒难耐,他示意宛倪不要再管靴子,招呼他上前来。

手上摸着羊脂玉般细腻的小脸,小腹下梆梆硬。

“这样粉嫩的舌头,只用来舔鞋岂不寂寞?”

他的手从脸颊滑到宛倪脑后,带着宛倪来到他已经高高顶起的下半身前。

宛倪依旧垂着眼,他跪在方云凡身前,好像从不会反抗,乖巧地替师兄解开裤子,看着刚刚褪下亵裤就弹在自己鼻尖的性器,他娇羞地朝着方云凡抿唇一笑,一启樱唇含了下去。

硕大的龟头在嘴里不留一丝空隙,带着膻腥味,他吃力地含住又吐出,舌尖一路向下,吞含着饱满的睾丸,直到舔得晶亮才亲吻茎身返回龟头顶部,小舌伸出,让方云凡能清楚看见舌头在马眼处打圈。

兰气轻轻喷打在性器上,被又吮又吸地服侍着,方云凡却还嫌不够,他一把拉过宛倪,将整根阳具塞进他的嘴巴里,感受着身下人喉头泛上来的呕吐感,他舒服地按着宛倪,肏干着对方滑腻狭窄的喉咙,喟叹出声:

“过段日子你就该结成了,那时候师兄让你体验体验什么才叫真正的极乐。”

方云凡抽送着他狰狞的阳具,宛倪感觉嘴巴几乎麻木,喉头因为粗暴的侵犯痉挛着,偏偏嘴里的性器兴奋地反而又涨大了一些,他尽量张大嘴吞吃着,不让牙齿磕绊到猛烈抽插的阴茎,口涎被带着疯狂地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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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整个茎身亮沥沥的,被碾过的肉穴因为这样不留情地操弄再次骚痒起来,往地上滴答着穴水。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方云凡将宛倪深深按向自己的性器,茎身耸动着从尿道口喷出浓稠的精液。

“吞下。”他恶劣地没有拔出软下的分身。

宛倪没有犹豫地吞咽着口腔里腥气的液体,吮吸着龟头上的残余,细细舔舐着褶皱里可能的漏出。

脑子里却在想,今天小银珠会给自己带什么好吃的呢?

“擦擦脸,可别叫人看到你尚不能采补就这幅淫贱模样。”

方云凡看着宛倪接过帕子,满意他的乖巧,赏了他一把朱红果。

这对正式弟子来说并不算什么,尤其是方云凡还是其中能说得上话的。

一点有灵气的小玩意儿,这点灵气吹吹风都能散了,也就图它汁水多、吃着甘甜。

不过于宛倪他们来说,已经是少见的福气了。

宛倪捧着果子和帕子小声谢过方师兄。

等出了门,他盯着怀里一颗颗饱满可爱的朱红果,又看了看没熏香却胜在素净的帕子,愉快地选择用刚才早早脏污了的衣角胡乱抹了把脸,小心翼翼地拿帕子兜住果子,脚步轻快地往杏满楼赶去。

春风捎来痛苦又欢愉的喘息声,鸣凤院的亭台园林、拐角假山,处处都是不算隐蔽、但有趣味的场所,宛倪随便一看,就能窥见雪白的躯体纠缠,或被压在身下、身上人低伏耸动,或是坐在身上、艳红乳头衬着浑圆雪峰上下晃动,偶尔看到个大胆热情的,被夹在两位中间,身下满是水色的小穴贪婪地吞吃着两根发狂抽插的巨物。

“啪啪啪、啪、啪啪!”这是睾丸拍打臀肉的声音。

“噗嗤噗嗤!”这是阴茎搅弄淫水的声音。

“喜欢这样肏弄吗?”这是双修或三修或x修调情的声音。

在这里,看对眼便能就近找一处来上两发,可以抛开身份,露水情缘;可以互留信物,长期交流。

大多是多情观的正式弟子。

宛倪对这淫乱风光早已见怪不怪,何况真正淫乱的还不在这鸣凤院,不过这些都与他没有关系,因为他还没“结成”,胸襟上一朵白玉花彰显着他还未到被采摘的年纪。

他红着脸,只管捧着手里的帕子,快步穿过四处藏着人的院子。

不等他松下口气,手腕就被一股力劲儿打痛。

朱红果从帕子里“咕噜噜”滚到地上。

“啊呀,不小心——”始作俑者无辜地眨眨眼,“没伤着吧?”

盈香上前捏过宛倪的下巴,脖颈上的雕花绶带纹银环随着他的动作折射出晃眼的光。

“这不是我们百里出一的天字纹吗?”

宛倪下巴被掐着,不知道说什么。

而他的不回复,让盈香觉得自己被对方看轻,更是恼怒。

“啪!”

他一巴掌扇在了宛倪的右脸,这一下结结实实,直接将其扇倒在地。

“瞧瞧,捧着朱红果子回来,是想给你的好哥哥姐姐们分享吧。”

“那哥哥我就勉强接受你的孝敬咯?”盈香红润的嘴巴一张一合,娇娇娆娆地笑着。

宛倪垂着眼一副乖巧模样,他并没有反抗,因为他很清楚盈香已经修习玉经诀一周,如今已经算是正式踏上修习的道路,即便修为只是用来供人采补,自己这个毫无灵气傍身的小废物也绝不是他的对手。

他盯着盈香白嫩的手指捡起地上的果子,一个、两个……

直到仅剩下最后三个,他扑了过去。

盈香一时没想到任由自己搓扁捏圆的宛倪会暴起,竟真被他得了手。

看着宛倪弓着身趴在地上将三个朱红果护在身下,盈香只觉得火气直冲天灵盖。

他作为一名正式入修行道路的修士,竟然被一个毫无灵力的玩意儿着手了。

盈香瞪大眼,作势就要打他:“闪开!”

宛倪闭眼充耳不闻。

“你、你!”盈香指着他“你”了个半天,见他真的一动不动,恼怒地提脚就踹,嘴巴里骂道:“你这浪货,还未结成就迫不及待与人发骚,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朱红果是怎么换来的吗?不就是你这淫荡身体得了赏赐?!”

他虽然不敢用灵气下死手,但这一脚脚可都是结结实实踹在宛倪身上的。

宛倪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疼,他咬着牙:“你要么今天踢死我算了!那些果子都给了你,我只要三颗,如今你若连三颗都要拿走,那就先拿走我的命罢!”

盈香咬住下唇,他怎么可能将宛倪打死,他怎么敢真将他打死了,见宛倪还是死死不松手,盈香一时拿他还真没有办法。

他转了转眼,虽然少了三颗,但他拿到手的也不少了,知道这小贱人死命护着这三颗果子是为什么,他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到底没有为难宛倪,“我也不是那么不讲情的人,今个儿放你一马,算是给你的小哥哥柳紫道个喜。”他娇娇地笑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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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离开了。

宛倪长舒一口气,也对着怀里的三颗红果子笑了笑,他拿起沾了泥土的方帕细致地裹起,借着旁边的大石小心地摸索着起身,偶尔牵动了伤口,只“嘶”一小声,慢慢地沿着路回去了。

这下一路无事。

莺歌和柳紫不放心宛倪一个狐被弟子叫去,早早就在杏满楼下等着。

一人一蛇见他满身青青紫紫地回来,惊得快步上前扶住,一边扶他上楼回房,一边骂道:“这弟子真不是东西!哪有这么糟蹋的!”

“不是他。”宛倪弱弱地想替方正凡辩解。

“不是他?”柳紫怒喝,“那是谁?!敢将你弄成这样!”

“回去再说。”莺歌搀着宛倪压着嗓子。

她年数最大,几乎是拉扯着柳紫和宛倪长大的,听她开口,柳紫虽然一腔火气,也憋在肚子里,没再说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屋子里柳紫再也忍不住。

宛倪挠挠脑袋:“意外…”

“意外?!什么意外伤成这样?”柳紫气得双眼喷火。

“你脸上红肿那块有玉经诀的灵气波动,是这楼里的人下得手。”见他不肯说,莺歌缓缓讲出她的推测,语气笃定。

这下柳紫也看向宛倪,目光灼灼地质问道:“是不是?”

“好嘛,我说就是了”见瞒不过,宛倪眨眨眼。

“是盈香。”

“这个贱人!”柳紫低低咒骂,“他就是自己评了个丙级,气不过你!”

莺歌皱眉,认同了柳紫的说法,不过显然她不赞同盈香的做法:“天级、丙级,不都是要被人采补的命。”

他们这间楼里的,不管什么甲级、乙级、丙级之类,甚至天级,只要没被领走,那都是要送到采蜜林里供人随意采撷的玩物,莺歌早被送到采蜜林多年,更是懂得这其中的道理。

“这伤”莺歌和柳紫心疼地看着他身上的青肿。

宛倪摆摆手,傻兮兮笑道:“都是些皮肉伤。”

“瞧!”他展开怀里塞着的方帕,“三颗朱红果,我们一人一颗!”

“你躺床上去,我给你疗伤。”柳紫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宛倪想到柳紫的“疗伤”,面上一红,想着拒绝又对上他严厉的目光,“好嘛”他乖乖躺上床去。

柳紫的真身是银环蛇,浑身冰冷,就连穴里也是凉丝丝的,别有一番趣味,本来这样撑死了也应该是个甲字级,可他偏偏穴里长了颗淫珠,位置还很巧,这下可把检察员喜住了,这可是天生叫人亵玩的好货了,想想那鸡儿肏干时小珠拨弄的滋味,那得多销魂!

一下就定成了天字。

银环蛇的唾液有疗愈之能,对于他们这些供人采补的“蜜”,修来的灵气不能乱用,不能将灵气奢侈地用来疗伤,就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了。

宛倪赤裸着爬在木床上,随着柳紫的舌头落下睫毛颤颤,由于背着身看不到,五感反而被放大。

他感受着柳紫带着凉意的舌头划过脊骨、腰窝,激起一阵颤栗。

“别动!”柳紫低喝。

“我、我有点饿了——”

莺歌按住宛倪的腰,对这幅香艳的画面无动于衷:“你乖乖的,我去给你拿。”

“唔!”莺歌一走,柳紫更是毫无顾忌,他吞含着宛倪细腻白嫩的臀肉,感受着身下人微微地哆嗦,他想起这人刚才硬气地不说明事情缘由,于是嘴里故意发出“啵、啵”的声音,果不其然看到宛倪哆嗦得更厉害了。

他把宛倪翻了个面,细细地舔弄着红肿的乳头。

分叉的舌尖远比常人灵活,宛倪的乳头很快就兴奋地挺起。

等舔得水色晶亮,他才一路向下,舌尖在肚脐眼打着圈。

“——哈、啊,好了吧?”宛倪哼哼唧唧。

柳紫不说话,皱着眉看着宛倪泥泞红肿的女穴。

他想到刚才那三颗朱红果,眼里闪过一丝心疼,飞速舔了一下那嫩肉还翻滚在外的可怜小穴。

“呀!”宛倪被惊地直起身子。

“好了,起来吧。”柳紫松开了对他的压制。

采蜜林中的“花蜜”丙级以上多是天生的炉鼎,或是天赋姣好的人族的异类——妖,莺歌是前者,柳紫是后者。

妖族天生不爱约束,纵情随性,而莺歌虽是炉鼎之资,被抓来之前走得也不是甚么正道。

换言之,两位都不是什么善茬。

“不可能善了。”柳紫向来不是个忍气吞声的。

等走出房间,他第一个就冷冷开口。

“得做得隐秘些。”红艳艳的嘴巴就像在吐着蛇信子。

莺歌摇摇头:“不用出人命,一点教训就好。”

“都不容易。”

**

“不、唔,啊哈——”咬住下唇,咬不住喉头的呜咽。

尹丹被顶得话语支离破碎,腹部隆起,仿佛有巨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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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破肚皮。

灵力疯狂地从丹田泄出,顺着后庭里直捣的阴茎进入到另一人的身体里。

这株百年都松木下却不止有下体交合的两位。

“大哥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二哥你才是,大哥这样的才叫豪迈呢!”一个小麦肤色的青年狞笑道。

尹丹只是普通的丙字,没有绝佳的灵根,没有惊人的悟性,也没有妙用的肉体,只是一向能忍。

微凉的手从他颠动的睾丸抚弄高高抬头的白嫩性器,这不争气的阴茎因为身后的肏弄兴奋无比。

尹丹打了个寒颤,没来由地恐惧。

三兄弟中,二哥禹珩看上去最是风雅,一双手温润如玉雕,养尊处优。

他总是笑,尹丹却怕他。

他此刻也是笑着的,笑着点他的龟头玩儿。

正如禹珩笑着捻出一根银针,不顾他惊恐的目光推入他的马眼。

马眼口窄细,银针被禹珩摁压着,缓慢又坚定地向下刺入。

“啊!”

尿道被细针强行挤入,尖锐的痛感席卷全身,尹丹不可遏止地惨叫出声。

禹珩蹲在地上,从下往上观察着尹丹的表情和反应。

下面的人不难堪,上面的人在难堪。

尹丹被盯住,身体却无法克制地羞耻到战栗。

斯文的手没有离开,那人安抚似地套弄了两下,他对着尹丹笑笑,手上却不像面上的好脾气。

握住茎身的动作加速,每一次都上上下下套个彻底,秀气的鸡巴怎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被摩擦得又火又热,薄薄的皮好像被烧过。

尹丹轻喘着,倏忽睁大眼睛。

他,顶到了嵌着银针的龟头。

不止于此,从这次往后禹珩每次从下往上撸都要不知有意无意地往乖乖用尿道含着细针的冠头压一压。

如果不知道禹珩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尹丹就是真的痴呆。

尹丹死死咬住的下唇溢出透明的涎水,他的目光带着哀求。

禹珩笑意加深,好似看不懂。

他竟放过茎身,放过伪装,直接开始揉搓充血的龟头,他的拇指沿着冠头的沟壑按压着,挤搓着,碾磨着。

被调教过的身子还真得了趣,银针被揉得在龟头里扭动,激起的疼痛已经不足以遮过它激起的愉悦。

一时尹丹忘了后穴的粗暴侵犯,只能感受到肛门被鸡巴肏弄以及自己被细针肏干的龟头带来可耻的舒爽,一时之间又痛又爽。

下唇再也也咬不住,一波比一波汹涌的快感堵住喉咙,滞涩得他连放声淫叫也叫不出,只能大大张着嘴巴,好似无法呼吸的溺水者。

身体抽搐,居然从被银针堵住的马眼流出了稀薄的白精。

直看得禹珩和他的三弟禹辰啧啧称奇,多情观果然不出次货。

快感让后阴骚肉蠕动,小穴吸得沉默打桩的大哥禹川一阵畅快,他趁着浪潮余韵,狠狠往深处挺进,至此整个柱身都能完全没入,没有停顿,禹川就着还在翕动的穴道大开大合,完全不顾还未缓过来的嫩肉,娇嫩的菊花被这样抽插,一进一出之间肏干得红艳艳的肠肉被肉棒带出,流流连连好似挽留,线条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动容,就像在对待个物件。

泪水和鼻涕从口鼻淌过,尹丹已经分不清。

禹辰最是闲不住,见二位哥哥都在找趣子,也跟着上下打量着,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这次抓到的小猎物颈间戴着雕花绶带银环,不过丙级,下身也只有一个后庭可以纳人,此刻大哥正用着,倒是还有个洞,可惜二哥一定是不愿意再要别人用过的嘴巴的。

难道还真的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他思忖着,目光停在大哥没有技巧全是狠劲的挺腰,仿若野兽为了生存最原始的交媾,那小玩物被身后挺得颤颤巍巍,想扶住身前的都松木又碍于二哥蹲在身前把玩自己的鸡巴,如此难进难退,前后不是,腿软腰更软,全身上下的支撑点唯有那根在后穴里东冲西突的狰狞长茎。

禹辰突然想,二哥嫌弃别人用过的,自己不嫌弃啊!

更何况还是自家大哥。

越想越觉得有理,他跃跃欲试。

尹丹后穴和马眼被两人玩弄着,腰间被一双大手掐着往下按,秀气的鸡巴被另一只纤长的手指把玩。

他尖叫着就要往前远离,不出意料地被抓住,只觉那人双手似铁钳,死死锁在他的腰窝,像是惩罚一般加紧了抽插的速度。

“噗嗤噗嗤!”

肠肉已经泥泞不堪,穴里翻搅着被鸡巴捣成白色的沫液,随着鸡巴进出被挤出温暖的肠道,拍打时得只剩下穴道里混合着淫水的空气被压榨的声音,穴口周围满是烤干成的淫荡污渍,彰显着这场性交有多么的残暴。

尹丹又感觉到了一只手,他低头看去。

那顽劣的三弟正戳顶着他的会阴。

“哥,你把他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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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好似撒娇。

禹珩略带惊讶地看了他的三弟一眼,笑着退到一边。

禹川淡淡看了他一眼,不顾娇软可人的恐惧,将那人向上甩了甩,可人儿悬空而起,整个下体暴露无余,包括那还含着自己肉棒一张一翕的穴口。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从穴口边艰难地塞入,模拟着性交抽插着,扩张着。

尹丹看着禹辰掏出满是青筋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后庭,面如死灰。

那龟头艰难地妄想挤进紧致的穴道,禹辰难耐地磨蹭着还在往外流水的小口,只觉得这门实在难开得很。

他满头冒汗,只觉得找不到门路,好在禹川等得不耐烦,拖着白嫩臀瓣的两手一捏,直接用蛮劲扒开,那洞里面软肉翻腾、红艳勾人,还能看到大哥被裹住的茎身。

禹辰没多犹豫,一捅而入,一进就是底。

两根阳具一并挤进了那张看着不大的后穴,禹辰爽得忍不住喟叹出声。

这是不一样的感觉,阳具一侧被柔软湿润的软肉包裹着,一侧是弟弟坚硬挺立的性器,禹川虽然没出声,但尹丹能感受到他僵了僵。

可惜他已想不了那么多,他一瞬感觉下身进了两条火龙,将他高高撑起,涨得直要将他的腚眼撕裂,他想脚踏实地,偏偏双脚悬空落不到地。

禹辰率先动了起来,他试探性挺了挺腰。

被弟弟的性器磨过龟头,温暖滑腻的穴肉被带着套弄自己的肉棒,禹川喘着粗气,觉得很奇妙。

他们没有刻意的统一,怎么爽怎么来,全凭自己的节奏在同一个肉穴里攀比一样地抽打着,唯一的统一点大概就是非常凶猛。

尹丹的肠道就像个鸡巴套子,他自己正在被毫不留情地反复贯穿着。

好不容易存下的灵气在被疯狂掠夺着。

一双青色靴子映入眼帘,他抬起头,见到噙着笑意的禹珩。

他不是不知道他恶,只是没有选择了。

尹丹嗓子哑得厉害,挣扎着求饶。

他想活。

“求求,放过我。”

尹丹看着那人温和地帮他把鬓边碎发捋到耳后,看着那人那双永远带着笑意的眼睛映出他此刻肮脏的模样,看着他用自己的火热堵上了他的口。

精水淅淅沥沥地流下,直到最后已经稀薄得只是透明的细流,滴滴洒洒落在这株杜松木下的土地,滋养着、这片用人之精华温养的林子。

禹三兄弟不爱去鸣凤院,常光顾采蜜林,笑鸣凤院脱了裤子附庸风雅、斗鸡弄花,一帮惺惺作态的伪人之流。

恣心纵欲采蜜林,人性释放的极欲,这里有最低贱的玩物,任由把玩,无论生死。

尹丹的眼前白光闪闪,耳畔嗡鸣,只有猛烈的快感直冲头顶,连被阳具疯狂抽出的灵气也忘了。

在四人之行中,身若飞絮。

他以为自己很能忍。

“…又…哪个…”

“嘘…这是…”

窸窸窣窣、指指点点、躲躲闪闪。

莺歌和柳紫甫一踏出楼,就觉察到周围蔓延而来的、不同寻常的气息,掀起眼望去就瞧见了那在不远处聚着的人儿们。

嚯,雁鱼、顾笙笙、许听林、绿姬、温沁儿、柳卿卿、绾月、白纱心……此处用来凑字数

柳紫只恍一眼便认出不少老面孔。

怎么,这是楼里的亲人们都在呢?

越靠近,耳边那些细细碎碎的声音越明朗,直至再清晰不过。

柳紫的脸色越发难看。

“运气差,撞见禹家那三个了。”

“是三楼那个闷子。”

“惨。”

“成人干了。”

莺歌没说话,目光越过纱衣芳姿、锦罗月貌,到达被重重遮掩的中央。

那里一裹白布,静悄悄地、乖巧地被群芳虚虚拢着。

寂寂又安然,沉谧且恬宁。

“和盈香一室的。”有人说。

“嘘,别说了,他来了。”

“真可怜。”

“要安慰他吗?”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瞬,安慰提出口,却没有人动。

不会有人动。

这里的谁不可怜?

本来死去就不过常态,在这个地方更是再正常不过,这里的死亡比离别更多。

尚未谋面的人、一面之缘的人、能打招呼的人、居住邻舍的人、亲近的人。

这里谁不会死?

旧人很快被新人替代。

几经更替,人事代谢,不会再有人记得自己。

他们只是被养殖的花,拥有这身虚浮灵力的生命是被采的蜜。

采蜜林不差人,也永远不会缺人。

他们见惯了死亡,哪有什么可怜别人的资格,这里的每个人都接近死亡,却想活下去。

他们只是尽力活着就足够困难了,悲凉和麻木都成了活得久一点的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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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香站在外围,从众人自发退出来的缺口处盯着那卷简陋的白布,无甚表情,哪怕听到那些萦绕在耳畔、细细嗡嗡的叨咕声,也没有表情。

他沉默着上前认领了舍友的尸骨,许是见他什么反应也没有,众人一边喊着“心硬”一边稀稀拉拉地散了。

给舍友收拾是默认的规矩。

莺歌看着脸上表情少到寡淡的盈香皱了皱眉,虽然不合时宜,但是她知道如何教训他了。

等盈香带着他的舍友来到百草地,除了自己周身已经没有旁人了。

他选的地方很偏,几乎是靠着多情观的外墙。

此刻已是夜里,四下漆黑,静谧中他凝视着那具只剩下薄薄一层皮肉紧贴骨头的枯尸,他认不出这是那个与他日夜相伴的舍友,也无法将眼前的枯树老皮与那个笑得羞涩的闷子尹丹联系在一起,他们早上还一起吃了饭。

只有至死还箍在脖颈上的颈环在作佐证。

盈香闷头一言不发地挖坑、填埋、压实,修出个漂亮的小土包。

老实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尹丹这个性子也能在这块吃人的地活这么久。

也许他早该死了。

盈香戳了戳小土包。

嗯。

乖乖的。

对不起了。

我也没本事,送不了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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