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小姨说她要走了。
见我们挽留她,小姨就开玩笑,说我们两个假惺惺,巴不得她走,好过二人世界。
“别怪我最后提醒你们啊,爱归爱,避孕措施可要做好。”小姨的性格古灵精怪,总忘记不了开玩笑。
母亲被她这么一说,脸就红了起来,她连忙解释到:“我们不会做那种事的,只是想在生活里添一点浪漫的气息。”
我听见母亲的话,心里很是失落,我们之间难道只能存在柏拉图式的爱情吗?
小姨却不依不饶。
“正常人都需要过性生活,再正常不过,柏拉图式爱情的说法本身就不符合人性,我就不信你没有生理需求。”
“咱们不谈这个了好不好。”母亲被她的话弄的早就红着的脸就更红了,像被开水烫过一样,悄悄的瞄了我一眼。
“怕什么?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在这方面你们两个都是新手,我得教教你们。”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男女之间谈情说爱,要么感情不和提早分手,要么就越来越爱,越来越亲密,迟早会爱到床上去。再说了,你也得为你的平安想想,他一个年轻小伙子,火力正旺的时候,你想憋死他呀?”
“可是……我们这种关系……不可以的。”
“那又怎么样?你那么多年过来,我又不是不清楚,你还会再去找个男人结婚么?”
“不会了。”母亲摇了摇头。
“对呀!平安也不会,你们不正是因此才决定走到了一起么。反正都决定了的事,就放开手的去做,有了性生活的爱情才更完美,只要别生孩子,你们伤害不到谁。而且,你也确实是需要男人滋润了,你看看你,都长白头发了,再下去离长皱纹也不远了。”
“这都哪跟哪啊?”母亲被她说的不好意思,瞪她一眼。
母亲沉默了,但是眼波流转中,充满了思想上的斗争,小姨的话让她动摇了。
“不过上床归上床,千万别弄个孩子出来,这可就真的天下大乱了。”
你看看她,又开始了。
这话说的,连我都受不住了,涨红着脸看向她,而她却俏皮的向我眨了眨眼睛,还晃了晃脑袋。
小姨要走了,我们一同去车站送她。候车的时候,她让我们好好享受二人世界,用心维持这段不易的感情,别辜负了她的祝福和费的口舌。我和母亲都很感动,结果小姨马上就又开起了玩笑,说她这次回去其实是想把工作辞了,到上海来开服装店,创业的时候肯定要省钱,到时候要搬过来长住。
我和母亲都很无语。
在站台送别完小姨,我和母亲相视一笑。我想,母亲应该是放下了所有的包袱。
出来的时候,她大胆的把手给我,让我牵着,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在大庭广众之下,走的不紧不慢。我边走边转头去看她,她也注视着我,目光中充满怜爱和依恋。我轻柔地抚摸她的手指,愉快的感受掠过全身。要是以前,在这种地方,即便是我去牵她的手,她也会拒绝,并关照我小心一点。现在,她倒是不再顾忌了。
在出租车上,我就迫不及待地想吻她,她虽然转头躲开,却紧挨着我,然后满脸通红地瞪我一眼,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就不能等到回家嘛?”
“好。”我笑得很坏,也学着她的样子,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回家就可以随便我吗?”
“要死啦!”她举起手想打我,终因舍不得而放下。
我们回到家,刚关上门。
“肚子饿不饿……”母亲刚开口,就被迫不及待的我不失时机的吻上去。舌尖与舌尖相触抵触,她就软在我怀里了。
忘记了脱鞋,包也丢在了地板上。
我喘息着,被激情点燃。一边吻她一边将她带向沙发,然后一起躺倒在沙发里。我们激烈的吻,唇舌纠缠,呼吸逐渐急促,意识渐渐模糊,迷乱在越来越狂热的情绪里。
我的手轻轻地从她的衣襟伸入进去,母亲没有阻止我不羁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着,我在她的腰侧和脊背的肌肤上,不住的爱抚,而越发强烈的欲念,已不满足于此,抑制不住的去往它所渴慕的地方。
我贪婪的吮吸着母亲的香舌和她口腔里甜美的汁液,手也在她的胸怀里急切的摸索。显得是那么的急切和激动。这里是我们的家,没有人打搅,第一次在家里可以如此的亲密,我想,我可以得到更多想要的东西。
旖旎的气氛弥漫起来,我的心怦然,身体里升起的一团火,猛烈而旺盛,将我的意志漫漫的溶化。
情不自禁地去推胸罩,母亲丰满的胸脯把胸衣紧绷着,根本推不开,我急的满头大汗也没办法。
只好放弃上面,把手伸下去,撩开她的裙子。
我喘着粗气,在母亲温软滑腻的大腿上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插进腿缝,一边抚摸着她大腿的内侧一边深入进去,一寸一寸的接近着令我遐思绮梦的地方。
母亲的身子不安的抖动起来。
', ' ')('“不要。”母亲并拢双腿,在她的裙子里面抓出我的手。她的脸嫣红,削肩在颤抖,丰腴高耸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喘息而起伏不停。即便神志已经迷乱起来,她也还是不打算轻易放弃自己的底线。
被“强暴”伤害之后,母亲再也没有碰过男人,而今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健康妇女,就算心如止水,而她的身体却诚实的告诉了我,她也是会动情的。我原以为在小姨的教化之下和我的撩拨之后,母亲会忍耐不住和我做那件事,可是,她并不会轻易的答应。
但我自己却被搞的欲火难耐,实在有些忍不住,就鼓起勇气来闷声闷气地说,“你知道我有多么渴望你吗?你也是想要的吧?”
我忍不住说出这些大胆的话,却也不敢去看她。那时候的我还是青涩和纯洁的,敢向母亲说出如此的话,也是被欲望冲击的昏了头,
“真的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母亲羞的浑身颤抖,话也说的不顺畅起来。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没人会知道的。”我劝道。
沉默了一会儿,母亲看向窗外,幽幽的说道:“我还没准备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准备好,我有些低落。
过了几天情绪低落的日子,母亲为了提高我的兴致,提议去锦江乐园游玩,我自然乐于奉陪。
吃完早饭,母亲让我收拾碗筷,自己洗了把澡就躲去了房间。
我等了好一会儿,见她还不出来,就去敲她的房门,听见她在里面回应了一声,我就去客厅坐沙发上等着。
母亲又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开门出来,我很奇怪,刚想问,转头一看,眼前就一亮。
母亲化了妆,看上去神采奕奕,把平时都盘着或者扎起来的头发披散着,肯定是刚洗过又花了很多心思打理,微卷的头发光滑柔顺,波浪一样披在肩背上。修身的碎花衬衣加上包臀的纯紫色喇叭裤尽显出女人玲珑的曲线,喇叭花状宽大的裤脚下,露出小小的鞋尖和细细的高跟。走路的时候有如三寸金莲般若隐若现。
母亲的焕然一新,让我眼睛一亮。把她从头到尾看了几遍,才问她:“妈,出去玩打扮的这么漂亮干嘛?”
“你难道不喜欢女朋友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陪在边上给你长脸啊?”母亲笑了笑,脸上带着微红,用手理了理头发。
我跑去贴在母亲的耳畔悄声说:“你真的迷死人唉。”然后在她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母亲娇羞的打了我一下,提醒我,走啦!
那个时候,只有不多的几个地方游玩。锦江乐园算是一个大家常去的地方。
小时候,母亲常常带我去。后来大了,就再也没去过。
乐园经过重新修整,增加了很多新鲜设施和游玩项目。
里面很热闹,我们的兴致也很高,兜兜转转玩了一大圈。
坐海盗船的时候,因为是建在一个很高的平台上面,所以上下都要走一段楼梯。
母亲今天脚上穿的是我为她挑的高跟鞋,跟很高很细。我特别喜欢这样的细高跟鞋,女人穿起来显得挺拔,高挑,也性感。可是,穿这样的鞋子不但走路很累还容易崴脚,上下台阶或者楼梯的时候,更是要很小心。
下楼梯的时候,母亲小心翼翼的走在前面,可一不小心脚还是崴了一下,眼看就要摔下去,我冲过去硬生生的扶住她,却因为惯性,自己站不稳,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其实已经走下了近一半,并不是很高,我翻滚着摔下去的时候,用胳膊护着头部,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撞击,可不知为什么,眼前一黑,只听到母亲心碎欲裂的叫喊,突然就失去了知觉。
在医院里,醒来之后,除了浑身有些疼,胳膊上擦破点皮之外,没觉得有什么大问题。
旁边是红肿着眼睛的母亲,她肯定是哭了很长时间。
一番检查之后我出院了,身体无碍,脑袋里面的病情却越发的严重了,以后这样的状况只会越来越频繁,可能在某一次之后就再也醒不过来。
人都是畏惧死亡的,没有人能够例外。回去之后,我心情不好,话不多,也没有胃口,再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母亲对我有求必应,极尽温柔,可也止不住我不断的消沉下去。
终于,有一天,母亲告诉我,她已经想通了。我能为了她不顾生命,她还有什么不能为我做的。而且,她也觉得这辈子受着太多束缚了,这些日子过得很快乐,她也越来越开始向往男欢女爱的生活。她一直不敢踏出最后那一步,除了血缘关系的忌惮,心里其实一直有个阴影。被强暴后,她对男人就一直有种恐惧,不喜欢接近成年男人,而且一想到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就极度紧张。不过在和我慢慢的亲昵起来之后,就觉得好多了,也开始有点动心。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她和我一样,也开始有了一个念想。
她的目光明亮,压抑异样的声音却似乎在微微颤抖,她不是一个善于将欲望这种淫邪的事物表露出来的人。
她说,一回到到家里,就忘
', ' ')('记不掉自己的身份,还有这个城市,这儿的一切都给她太多熟悉的感觉。其实,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根本没办法放下。
我们虽然不能真正的结婚,但是可以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办一个两个人的婚礼,圆一个梦想,我做一次新郎,她做一次新娘。
母亲的眼神中竟然少有的,出现了期待之色。
陌生的地方,婚礼,蜜月旅行,母亲和我相视一笑。
我年轻气盛,为了初尝禁果自然会不顾一切。母亲爱子心切,纵容放任我无止境的索取。这些都注定了她将和我一起越过樊篱,走上一条不归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