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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王,这是为何?”刘存忠大惊失色,没等他明白过来,就已经被郑王的人马给绑了,随後李煜的五千精兵迅速占领了各城门,控制了各主要府衙。
“刘大人,李煜得罪了,生死攸关时刻,也只能先委曲了大人,事後李煜必报刘大人之恩。”
刘存忠这才明白,这李煜是不信任他和守城官兵,他见李煜对他说话的语气相当客气,便也不再说什麽了。
安排妥城里城外後,李煜带领人马直奔皇宫而去,此时宫中已经得到了消息,这四更天里,满城的人喊马嘶,整个京城里的官员百姓早就惊醒了。
守卫皇宫的御林军早已关闭了皇宫各处大门,守将张卫站在皇宫的前门楼上,张弓搭箭瞄向郑王李煜:“郑王休要向前,若再向前一步,休怪我利箭无情。”
“张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手下御林军不足区区五百人,你看看我身後五千精兵强将,你能守得住这宫门吗?”
“郑王,末将不知你为何闯宫,但是,历朝带兵闯宫者均以叛逆论处,你带兵围了皇城,难道是想谋反不成?”
“张将军,我父皇待我不薄,且父子血肉相连,我身为皇子又怎敢谋反?今日围城,实出无奈,想我郑王在润洲与吴越大军若战,接连大捷,後又解了常州之围,追敌於千里之外,如此连战连胜的捷报,却被朝中J佞小人私扣,以至朝庭不知我大军得胜,亦无论功行赏,更无粮草救助,我等将士只为讨个公道。”
“哦,润洲大捷,常州解围?如此重要军情何人敢私扣?”张卫心里自是不信,私扣重要军情战报是要杀头的。
正在此时,李煜手下的一队亲兵已从太子府里拖出了太子,众将官把那太子押到李煜面前,这太子虽然心中害怕,可是表面上仍跳着脚骂:“反贼李煜,你今日敢动我一根毫毛,父皇不会放过你。”
太子李弘冀随後冲周围的官兵高呼:“大家听好了,郑王李煜大逆不道,带兵谋反,此死罪也,大家休要受他鼓惑,终会害了大家性命,我是太子,不是将登临大位,谁听我的必有重赏。”
李煜锵啷一声抽出宝剑,一道寒光直指太子李弘冀的鼻尖,冷冷地喝道:“李弘冀,我今日能领兵围了皇宫,你想想自己还能是太子吗?”
“啊”太子李弘冀心中一惊,这郑王说的没错,他能带兵围了皇宫,这是要比宫做爱0F,这是比父皇退位啊,看这架式,这李煜定是想杀他以绝後患。又见李煜的宝剑寒光闪烁指在鼻前,他顿感从头到脚一股凉气直比五脏六肺。
太子李弘冀再也没有了威风,再也没有了嚣张跋扈的气势,他扑通一声跪在了郑王的面前大呼:“郑王饶命啊,六弟,六弟饶我不死,我今生定报六弟大恩大德。”
“报恩?你一个将死之人,何言报恩?”
“有,我有雪妃雨妃消息。”太子李弘冀突然想到这李煜对那姐妹俩用情很深,他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我知道她俩人还活着。”
“啊!”李煜心中惊喜,可他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两位娘娘不是在宫中火灾中殒命了吗?她二人今在何处?”
“求六弟饶我不死。”太子李弘冀不肯说出来,他要先让李煜当众答应免他一死。
“郑王”军师汤悦策马近前,喊了一声李煜,然後用手按着腰间的宝剑,做了一个抽剑的动作。
李煜明白军师之意,军师怕他念及兄弟之情下不去手,暗示由他去当场斩杀太子,可是,这太子说出落雪和落雨还活着,李煜就消了杀气,就想知道这姐妹俩被这太子关在何处,他就冲军师汤悦摇了摇头。
军师汤悦扼腕叹息,连说:“罢了,罢了。”
李煜见太子说出落雪和落雨活着,他便猜出这宫中大火定是太子高的手段,於是抖了抖手中宝剑喝问:“宫中失火也定是你所为,你今若是如实招来,或可免你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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