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堰没有多说什么,安抚似的捋了捋春和后颈,领她坐下。
房间很快被敲开了门,一道一道菜被端上桌,先是凉菜,然后是热菜和主食,末了还有一份汤,熬的乳白,袅袅的冒着热气。不断的有人进来,门也一直大敞着,春和听不见那些细碎的声响,但这不妨碍她的不安一点点发酵,她今天承受的。
春和艰难的保持安静。收在桌下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的攥着裙摆失去了血色,纤细的指尖苍白,陷在黑裙的褶皱中,像易折的花枝。姜堰紧挨着她落座,当然发现她细细的抽搐。他了然,是她坐下时脚下不稳,落座时,尿道里的管子重重捣在她的膀胱壁上,激起的战栗。
春和垂着眼,将目光聚在桌边衬布的暗纹上,不在意一道道摆上桌的食物。
她在等父亲的指令。
当她被束缚出漂亮的姿势,坐在父亲怀里,父亲会给她甜的吻和温柔的爱抚,那是可以进食的信号。她无法动弹,需要姜堰亲自喂到她嘴里,从吃什么,到嚼几下,都被严格控制着。
她没有喜好,无可选择。
只不过一件精致的花瓶,主人想插什么花,插就是了,还需要过问一件器物吗?
如果姜堰缺席,会有训练有素的哑仆代劳。
相比之下,姜堰可要温柔多了。
古板的女人就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会让进食变成一场难挨的折磨。
没有亲吻和爱抚,只有安静中器械震动和偶尔响起的铃铛声。春和不被允许发出声音,无论是咀嚼吞咽,杯盘碰撞,还是一点点,零星细碎的喘息。
棕色皮肤的女人连掌心都是粗糙的,扇打惩罚的力度格外重。没有家主的首肯,再微小的疏失都会被一丝不苟的回报在春和身上,让春和胆寒。
于是更格外依恋姜堰的宽容和安抚。
她喜欢被父亲掌控,沉溺于无边无际的管束。父亲喜欢她听话,她就做一只任他摆布的花瓶。
更何况。
现在的她
下面几个穴,全部都挤满了父亲亲手塞进去的东西,几乎没有缝隙。她又没了内裤阻挡,几张被撑得合不拢的嘴时时刻刻都在漏水。
春和的脚掌早就湿透了。能稳稳的坐在椅面上已经是巨大的难题,还要分出大半心神注意父亲和舅舅,哪还有精力分给最细枝末节的小事。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的沉默。沈昌平将燃烧的烟搭在烟灰缸的边缘,为父女二人倒满茶水。
最后一道菜也被端上桌,服务生无声的退出房间,锁扣清脆的碰撞之后,空气便彻底安静下来,外面的吵闹逐渐变得遥远,春和连毛孔都绷紧了,也无法克制自己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安静,是一道开关。
家里的各种调教,姜堰都要求环境的绝对安静,越是艰难苛刻,他越要春和忍耐。
他用这种方式告知春和她的身份。春和是他的女儿,可是她,也只是一件器物,是依附着他的一枝花,不是人。
他要春和明白,她只能顺从,只能信任。
春和向来是个好孩子,她学得很好。甚至做到了姜堰并不强求的事。
她的身体逐渐学会了一次次重复的规律。会在安静中发情,越是紧张就越兴奋,越是疼痛就越饥渴,越是羞耻快感就越是汹涌。
姜堰太会教了,他逐年累月的,将春和的身体拢进股掌之间,就像巴甫洛夫教他的狗似的。
现在开关被打开,春和的身体很快的违背主人的意思,陷入完全失控。
她努力的迎合滑动的冰块。
可在她最渴望它们的时候,它们消失了。
冰块化得越来越快,春和被冻坏的穴肉已经很难感受得到那些异物的存在了,只能崩坏了似的感受烫和痒。
温度从肉穴弥散到全身,掀起的情浪不断推搡着春和,逼迫她遵从她可怜的身体。
春和用尽全力,也只能勉强维持优雅的坐姿,注意不到两个男人的目光,心照不宣的汇聚在她身上。
冰块又融化了一些,内裤早就吸满了液体,融化的水液顺着缝隙滑落,流过她濡湿的腿根,停在弯折的腿窝,水痕划过的皮肤冷却下来,凝固成一条蜿蜒的湿痕,有些痒。
“嗯……”她喘息着,低下头去。犹犹豫豫的攥紧父亲的手指。
沈昌平没有错过父女二人的隐秘举动,怎么可能错过呢?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春和身上,不放过任何一点点异动。
“这是怎么了?不乐意见我?”他吐出一口烟气,按灭烧了大半的烟,明知故问。
春和依旧低着头,身体却不受控的狠狠颤抖了一下,像这根烟是按在她身上似的。
她想说些什么,但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是重重的,发出一声喘息,便受了惊似的,又将嘴唇咬得死紧,嫩生生的唇肉被牙齿压着,凹陷出一个小坑,周围由苍白渐变出浓郁的鲜艳血色。沈昌平对这种似有似无的诱惑最没有抵抗力,他口干舌燥,他又喝了
', ' ')('口水,再一次喝空了茶杯。
姜堰反手裹住春和冰凉汗湿的手,指腹轻而缓的安抚他不安的女儿。
“春和身体不好。”男人笑的温和,端起水壶为沈昌平添茶。
“昌平啊,这么久没见,还是老样子。”茶水滚烫,冒着蒸汽,一丛一丛的蔓延到半空,整个房间逐渐的被湿漉漉的空气充斥着,仔细闻,是茶叶和姜交缠糅杂的味道。
“她惦记着你呢,路上还哭鼻子,担心你生她的气。我怎么哄都不行。”
“去吧,把你准备的小礼物给舅舅看看。”姜堰将一只空着的酒杯转到沈昌平面前,声音平静而温和。
春和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碍事的高跟鞋,赤着脚跪在地上,深棕色的实木地板坚硬,衬得她两条小腿白极了,从黑裙子里探出来,像嫩生生的新笋。
她眼眶红红的,鼻头也是,两条腿不停的发着颤,踌躇着没有动作。
“快去,冰化了还叫舅舅怎么收。”
“站起来。地上脏。”沈昌平没等姜堰说完就命令道,他脸色极坏,吓得春和抖地更厉害了。
可姜堰早就和她讲过,要跪着。
她不敢不听沈昌平的话,也不敢违背姜堰的要求,被肚子里不间断的绞痛磨得只想排出那些折磨她一路的液体。难过的又开始咬嘴唇。
沈昌平见她咬嘴,终于找到了借口。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春和,捏着她的下颌逼她松开牙关。
“没人教过你不能咬嘴唇吗?”
春和被沈昌平掐着脖子拎起来,却软脚虾似的根本站不住。
而沈昌平很快的发现了春和如此虚弱的原因。他摸到了春和鼓起的肚子,这点凸起在任何人身上都难以被发现,但沈昌平发现了,不仅如此,他已经猜到了里面装的东西。
“哈。”他扯起嘴角,短促的笑了一声,抱着春和坐下。
他把春和放在腿上,掀开了她的裙摆。
春和靠在沈昌平怀里,无可奈何的,被强行分开了双腿。
“……”
她被彻彻底底的裸露刺激到了,终于颤抖着落下一滴泪来。
接着她就来不及感受裸露下浓重的羞耻了,她的肥软垂坠的阴蒂落进了沈昌平的指尖。他捻着那一颗艳红柔软的肉蒂,没有丝毫留情,将硬生生将圆鼓鼓的小东西捏的扁平。
“好重的礼。”沈昌平似笑非笑的看着姜堰。
“姐夫……”
“啊……舅……舅舅……啊,哈啊……”春和伸长了脖颈,痛的哭出声来。她的两条腿跨在沈昌平腿上,整个屁股半悬空着,只有尾椎一点点皮肤撑着沈昌平的西装裤,只比完全悬空多了那么一点点心理慰藉。她踩不到地,最最脆弱的器官叫人如此粗暴的对待,她痛的唇色苍白,又出了许多冷汗,浑身都泛着水光,完全靠着沈昌平握着她腰的力量才能坐稳。
她完全的依赖着沈昌平,就也只能全盘接受他的所有对待。
沈昌平掐的太重了,她感觉阴蒂都快被他连根掐断了似的
沈昌平的话被她打断,也没有发火,反而低头问她“舒服吗?”
春和哭的说不出话,只想着他能早点放开她。
“呜……啊……啊……”她控制不住的尖叫,手指紧扣沈昌平攥着他腰肢的手臂。
“疼……啊……舅舅……求……啊,你……对,对不起……呜……”
她只说得出断断续续的单句
沈平昌真的松了手,只不过是搂着她腰的手。他用另一只手,勾住挂在阴蒂上的环,然后,松开手。
春和没了支撑,立刻向下滑去。那一瞬间,她几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