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川气到浑身发抖。
谢漪许是觉得羞辱地够了,挥挥手,谢泽川就被拉了下去。
临走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元禾夏已经被压在沙发上,脸上春色撩人。
回去的时候两人都换了一套衣服,元禾夏的酒早在谢漪的柔情蜜意里蒸发了,而今只觉得臊热。
谢漪说她需要养养,找了颗半个手掌心那么大的粉色珍珠送了进去。
她被肏得走不了路,一路上是小叔叔抱回来的,饶是这样,腿也是紧绷着夹紧,小穴也不敢松着,分泌的水将底裤弄湿了,很难受。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爷爷要看到了…”
既已到家,元禾夏说什么也不愿意谢漪抱着她,下来走了两步,腿扭成了外八,再加上脸上消不下去的潮红,和旗袍下白皙大腿上若隐若现的手掌印。
谢老爷子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如果是跟自己的孙子那没什么问题……年轻人玩得开一点,可跟在元禾夏身后谢漪眼里的占有欲。
谢老爷子敲了敲拐杖,把谢漪叫到了书房。
……
深夜,元禾夏累了一晚上,沾上枕头就进入了梦乡,睡梦中有人暴力撕掉了她的睡衣,绑住她的手,手掌朝着她的大腿内侧摸过去。
她下意识夹紧了那只手,嘴里呢喃了一句:“小叔叔…不要来了…”
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甩过去两个巴掌在她脸上,元禾夏瞬间清醒,顾不上疼痛,拼命挣扎着。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仰视着自己,一双眼睛流露着恨意:“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苟合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的小叔都不放过,贱不贱呐?啊?”
说罢又是两巴掌甩过去,元禾夏的脸蛋儿顿时红肿不堪。
男人揉着她的酥胸,半点不收着力气,脆弱敏感的地方是又胀又疼。
“小叔叔、小叔叔救我——”元禾夏拼命蹬着腿,奈何手被绑着,与谢漪沉沦欲海一晚上,身上力气还不够谢泽川挠痒痒的。
“看不出来啊,长得挺纯,私下里那么骚,想要男人就说啊,把腿对着我岔开,我肯定满足你。”
“他有什么好?嗯?没我年轻,没我有能力,一个臭教书的!”
“臭婊子!贱人!老子还没上过你呢,白白便宜别人了!老子今天上完你就把你扔到窑子里,找十个八个男人把你那股骚劲肏干净!”
谢泽川两根手指直捅元禾夏的小穴,在感受到里面的硬物后挖了出来,粉色珍珠沾满了透明爱液,让谢泽川怒意更甚。
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她脸上甩着巴掌,七八下之后,元禾夏晕了过去。
谢漪大概是觉得她脏,满脸的厌恶,扯过床单擦干净自己的手就走了。
醒来时人在医院,谢老爷子在一旁看着她,元禾夏缩了缩身子,眼泪吧嗒吧嗒就下来了。
爷爷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不过谢老爷子一句话都没说,见她醒了就离开了。
谢漪过来的时候是傍晚,来得应该很匆忙,呼吸半天都没调整过来。
元禾夏躲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有血腥味儿,瑟缩了一下。
谢漪将她搂得更紧。
“到底是谢家看着长大的,我只能教训教训他,要不了他的命。不过老爷子已经把他赶出去了,这几年他到处搞所谓的事业,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老爷子底子硬,怕是早被灭了满门。”
这点元禾夏是知道的。
谢漪原本是继承老爷子的生意的,可这个侄子从国外回来就急着搞轰轰烈烈的动作,动静大,钱没挣着就算了,谢泽川还放了不少大话出去。
后来谢家怕树大招风,生意全丢出去换成银钱了,到处给谢泽川兜底。
谢漪就找了个教书的工作。
谢泽川原本想娶一个商贾的女儿,看中了她父亲的实力,可她势利眼,狗仗人势,老爷子很不喜欢。
娶妻娶贤,谢老爷子把禾夏嫁给他,也是希望他后宅能够安稳点。
到底是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除了胆子小娇气了点,哪哪儿都好。
在医院养了叁天,除了嘴角还有些肿,元禾夏已经没什么不舒服的了。
下午家里仆人过来收拾好东西,医生的意思是她再挂两瓶水,这一挂挂到了晚上。
病房里空荡荡,也没人来接她的意思,元禾夏面上委屈巴巴,想出去打个电话给家里,谢漪风尘仆仆就进来了,还带了热乎乎的吃食。
“我不饿……”元禾夏开口,她中午吃得不少,又再床上待了一下午没动,现在还觉得有些撑呢。
“我想早些回去,我想给爷爷道歉。”
她这几天一直做鹌鹑缩着脑袋。
“爸那边我解释过了,是我强迫的你,他不会怪你。”谢漪放下吃食,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来。
体重到真的没轻。
元禾夏横躺在病床上,谢漪膝盖放在她腿间压过去,双手将她不老实的手按在床上,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弄得元禾夏痒痒的。
心也痒痒的,还有其他地方也……
她想着谢漪搂着她肏干她的样子,小脸瞬间红了起来,下面开始分泌着淫水。
“夫唱妇随……以后随我喊老爷子爸……”
谢漪也是被她一脸春情弄得内心荡漾,也不管身下的女人还是个病号,也不管这里还是病房,开始撕扯女孩的衣服。
元禾夏小手从男人胸膛摸到了小腹,扯着男人的腰带,泛红的眼尾带着泪花,像是被急得。
随着两人下半身变得光溜溜,元禾夏主动抬臀,迎接男人早已胀大的性器。
如烙铁般的肉棒抹平了小穴里每一道褶皱,元禾夏张着樱桃小嘴喘着粗气,下面的小穴仿佛带着吸盘一样,要把男人带入深渊。
“啊…小叔叔…好大好胀…嗯啊…”
谢漪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叔叔不大,怎么能喂饱你这个小淫妇。”
下身缓缓抽送起来。
元禾夏感觉到那一根根凸起的青筋在蹂躏她的花壁,她就像是吸满水的海绵,男人的肏干才能将那些水挤干净。
铁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元禾夏的指甲在男人后背留下一道道印子,下面的小穴配合着夹紧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