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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乐睡不好觉,程寅那边也不好过。
昨晚宿醉,好友们看他睡得沉,就没给叫起来,送他至常去的酒店就散了局。
程寅醒了以后生了一会自己的气,不知道言乐会怎么想…再怎么样自己也不能一声不吭地夜不归宿,留他一个人在家里。
程寅去浴室随意收拾了一下自己,驱车赶回家,言乐果然已经自己去上学了。
程寅先打电话去学校确认了言乐的安全,得知言乐在班级上课才放下了心,转而在自责和焦虑中度过一天。
学校。
言乐今天异常地安静。
虽然平常也很安静,但像现在这样的阴郁低沉却是很少有。
班长惊悚地看着言乐用各种他看都看不懂的稀奇古怪的算法解着物理压轴题,第三节课下课后,忍不住问道,“乐子哥,你是还在想那个老妖婆的事儿吗…?”
自从上次言乐的哥哥来过学校一趟后,王艳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当天被学校勒令离职后就销声匿迹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人再提那件事情,新的班主任换成了一个男老师。
班长以为言乐还在为那天的体罚感到难受,安慰开导的话还没说出口,言乐就已经停了笔,淡淡开口,“不是。但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班长一听立马义不容辞,赶紧压低声音,“什么事?”
“帮我打个电话。”
“打给谁?”
“上次一样的。就说我和人打架晕倒了,在医务室。”
班长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言乐说的“上次一样的”是什么意思,从书包里掏出手机刚要打,慢半拍地想不对啊,那后半句话是啥意思?
“可是…”
“帮我。”
言乐漂亮清冽的眸子中竟隐隐透露出一丝恳求的意味,老直男班长差点都被看的红了脸,也不多问了,翻到上回的通话记录就拨出去。
程寅这回很快就接通了,声音带着掩不住的疲惫,“你好,什么事?”
“言乐哥哥你快来学校一趟,言乐刚和同学起了冲突,打得头破血流的!”
班长演技爆发,比上回演话剧演的还生动,语气焦急万分。
程寅那边果然立马追问,声线都变得紧绷了起来,“什么?现在在哪?”
言乐离听筒很近,甚至能听到那一头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
“医务室,就上次的老地方。”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
电话传来忙音,程寅挂断了。
言乐对着班长赞许地点头,站起身来。
“哎,你要去医务室了吗?要我陪…”
“不用了。好好上课,这节我不回来了。”
班长看着言乐离去的背影,莫名惆怅起来,虽然不知道言乐是为什么,但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自己这算不算助纣为虐?
窗户没关上,风吹进来,吹过言乐的刘海,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言乐一个人坐在医务室里,看着墙上的视力表发呆。
程寅一打开门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
“怎么样,有什么事?校医呢?”
程寅来不及顾虑昨晚的事,快步走过来蹲在言乐面前,伸出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确认是否受伤。
“我没事。校医今天不值班。”
程寅怔了怔,看着眼前完好无缺的人,又联想到刚刚电话里那个男同学略显浮夸的语气,一下子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还是关心则乱,一听到言乐受伤了,想都不想像个傻逼一样就赶过来。
程寅沉着脸站起来,没有情绪地开口,“言乐,再怎么样,你不能拿这种事骗我。”
言乐有点受不了程寅这种冷淡的态度,站起身从后面抱住转身欲走的程寅。
“我是用了不恰当的方式。但是,程寅,我只是想见你。”
程寅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回想言乐刚说的话。
他还以为,昨晚自己冲动地戳破了一切,言乐会讨厌他、害怕他,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程寅情绪低落了一整个半天,无法接受以后可能不能再靠近言乐的生活。
没想到他以为求而不得,心心念念的人,竟然抱住了自己,说“想见你”。
言乐把头埋在程寅背后,声音闷闷地传出,“我喜欢你,程寅。不知道现在说这些会不会有点晚,但是我已经发现我喜欢你了,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让你开心,让我自己也开心。”
程寅沉默了很久。言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一段别扭的话,在此刻却得不到想要的回应,心底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难堪,松开了抱着程寅的手臂,想默默离开。
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程寅按在了医务室的桌子上。
程寅的嘴唇颤抖,贴在言乐的唇边,开口小心翼翼,“言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冰凉的桌面贴在颈部肌肤上,言乐感到一阵不适,但还是
', ' ')('伸出细瘦双臂,环住程寅的脖子,让彼此更接近。
“知道。我喜欢你,程寅。我想通了,我喜欢你喜欢我,你别再像昨晚一样不理我了,行吗?”
程寅微微抬头,分开了一点两人的距离,好让他能把言乐深深地看进眼里。
言乐的脸依旧漂亮得惊心动魄,就这样近距离看着都感觉不真实。此刻那双小鹿般澄澈的眼睛,毫不掩饰地映出对他的依恋,红润的唇有点委屈地抿着,是言乐少有的少年娇憨情态。
他以为,自己和言乐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要让言乐认识到自己对他的爱,以及彻底相信自己对他的爱,是毫无保留的,永不过期的,这并非易事。
然而,他以为的的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笨蛋,竟敢就这样直白地,毫不掩饰地对他说出了他在梦里才敢想象的话。
巨大的惊喜与幸福来得毫无预兆。程寅就这样吻住了他的小爱人,吻法极其温柔极其珍视,每一下的唇齿交融都充满了爱意。
言乐忽然感到面颊的湿意,想睁开眼看看是不是程寅哭了,双眸就已覆上了一层黑暗。
程寅用一只手捂住言乐的眼睛,不让他看自己狼狈的模样。分开了两人的唇,声音有点哑,“言乐,我爱你。我的心肝宝贝,谢谢你让我来,谢谢你喜欢我。”
散发着消毒水气味的小空间里,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缱绻厮磨,互诉衷肠,把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美好甜腻。
言乐在愈来愈激烈的接吻中不知何时被褪去了裤子,程寅修长的手指还恶意地在他体内翻搅。
医务室的门没有关,随时都可能有人会进来。
强烈的羞耻感袭来,言乐忍着下体的酸意,声音软软地命令道,“快去锁门,快点去。”
程寅装作没听见,用言乐方才射出的精液充当润滑,拉开裤链,释放出灼热硬挺的巨物,缓缓顶入言乐蜜穴深处。
抽动了几下,程寅才俯下身,含住言乐的唇,无赖地开口,“这就去。”
说罢抱起言乐在怀里,没有拔出自己的东西,就着插入的姿势,恶意地放慢速度走向医务室的蓝色大铁门。
言乐陡然失重,难耐地承受着那根东西随着走路的动作,而变换出的各种刁钻角度,不停磨蹭着他敏感柔嫩的肠壁,两条细长的白腿只能无助地紧紧缠绕着程寅的劲腰。
程寅锁了门,又状似才注意到开着的窗户,“呀,窗户也没关,乐乐这么容易害羞,肯定也得关。”
程寅故意松了点力,在言乐逐渐滑落之时,又向上颠了颠。突然一下又快又深的插入,言乐忍不住叫出了声。
程寅一听言乐失态地叫床就越来越兽性大发,赶紧锁了窗拉上窗帘,就把言乐重新按回桌子上干。
程寅有意往言乐的G点顶,听言乐逐渐变得又娇又浪的声音,一下一下的顶弄愈加卖力。
这个人是他程寅的。
当方才言乐说出喜欢他三个字的时候,程寅就已经认定,这辈子绝不会放开言乐,绝对不会。
程寅去吻言乐带着水光的唇,拉开校服拉链,掀开灰色的毛衣,抚摸他单薄的腰线,虔诚地膜拜他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又舔又吮,弄的言乐胸膛一片湿漉,粉嫩的乳头变得红肿,诱人采摘。
身下的力道却是一点都不含糊,像是要凿进言乐的灵魂里,让他认清自己已经是他程寅的私有物,只能在他程寅的身下被肏得欲仙欲死,露出纯真又淫荡的表情。
言乐生理性的泪水让他的含情目看起来楚楚可怜,此刻他多么希望有人过来打断他们,救救他可怜的屁股。
然而神奇的就是,这将近一个小时的少儿不宜运动竟没有任何人来打断,医务室的门始终没被敲响过。
言乐感到绝望,用脚踩住程寅的肩膀,断断续续地说,“你…哈啊……快一点,我太久…啊…不回去,他们…嗯…会觉得奇怪…啊…”
程寅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言乐的小屁股,像是惩罚他的不专心,“乐乐,你说你的同学们,能想象他们高高在上的禁欲小学委,在他们上课的时候,被自己的哥哥肏得失控浪叫吗?”
言乐完全听不了这种骚话,眼泪不停的往下流,身临其境地反抗道,“不要,不要。你不许再说…”
程寅每次都是浑话来得很快,服软更快。赶紧心疼地吻言乐的眼睛,一遍遍地重复,“宝宝,心肝宝贝,对不起。我爱你,对不起,不哭了…”
言乐又爽又难受,只能闭着眼睛嗯嗯啊啊地回应,不多时就高潮了。
言乐软软地趴在程寅怀里,等着程寅伺候他穿衣服,累得都快睡着了。
程寅老实地清理好犯罪现场,温柔的问言乐,“还回班上吗?放学了。”
言乐不情愿地睁开眼,“回,书包还在班上。”
程寅想抱他出去,被言乐严辞拒绝了。
十分钟以后,神清气爽的程寅和走路姿势别扭的言乐一前一后地出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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