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水汽蒸桑拿一样将他们的脸捂得通红,大脑缺氧似的发涨。
尚清将她的内裤勾到一边,又插又揉地搅出了许多水,全都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滴,像是亲手捂化了一块冰。
岑有鹭被他捞起一只腿插穴,重心不稳,于是便向后倚在湿滑的瓷砖上,两手合拢抓住尚清的肉棒缓缓撸动着。
“啊嗯……往左一点……”岑有鹭眯起眼睛,挡住分泌的生理性泪水。
尚清于是遵循她的指令移动手指,找到了一块凸起的硬肉,狠狠地按压在上面,打着圈揉搓。
“好多水……”他说着,喘着粗气用鸡巴在岑有鹭滑腻的手心又顶几下,“是花洒喷的还是你喷的?”
岑有鹭忍不住红了脸,滚烫的肉壁热情地吮着尚清的手指往里卷。
她断断续续道:“花……嗯,花洒。”
“是吗。”
尚清用另一只手从岑有鹭的领口钻入,将她罩在奶头前的布料拨开,用指甲盖扣了扣早已动情挺立的乳孔。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得让你喷得比花洒多才行。”
他将岑有鹭从瓷砖墙上拽起来,按在雾蒙蒙的玻璃上,从她背后贴了上去。
被情欲与热水烘得滚烫的身体突然接触冰凉的硬物,乳肉都被压成两团摊开的肉饼,背后却夹着一个更火热的躯体。
岑有鹭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心底深处漫出一股几近失控的心悸。
尚清用膝盖顶开她再次夹紧的两条腿,一个青筋虬结的肉棍缓缓顶着臀缝插入岑有鹭两腿之间,与她裸露的阴唇紧紧相贴。
“唔!”岑有鹭情不自禁往下坐,恨不得将自己糊在阴部上的所有粘液全都涂满这根性器。
尚清吓了一跳,掐着她的两肋将人往上举。
“别乱动!待会儿不小心插进去了。”
岑有鹭昏昏沉沉,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是火山余烬凝结的,血管中流淌的是滚烫的岩浆,她的内部从未有如此空虚与渴望过。
她色胆包天地说:“套呢,戴套……进来……”
“不急,等成年了再说。”尚清心脏都软得往下塌陷一片,忍不住一边揉搓岑有鹭的胸一边快速在她腿间抽插。
其实他准备了安全套,但后来不放心,专门去查过,结果发现避孕套的成功概率只有85%。
他母亲生他的时候差点难产去世,他爸董承业对此一直感到后怕,不仅让他随了母姓,就连青春期的第一堂性教育课,都是关于女性生育困难的详细介绍。
如此耳濡目染之下,在尚清心中,怀孕就等于在鬼门关走上一遭。他不舍得拿岑有鹭的身体去赌这个概率,所以决定等到他成年之后去结扎,两人再安安全全地进行最后一步。
下体相接处被碰撞得不断发出啪啪声,两人不知道是谁分泌出的淫液混成一块,咕叽咕叽地高速摩擦出白沫。
尚清一边操她的外阴,还不忘咬着她的耳朵吹枕边风。
“我后天要去外地一趟,你在学校乖乖等我,别理其他狗。”
岑有鹭阴蒂被他不断用龟头顶着,正爽得眼冒金星,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只是嗯嗯啊啊地吟哦着。
尚清手指撬开岑有鹭的齿关,两指夹住她的一段小舌拨弄。
“先别叫了,快答应我。”他停下抽送,诱惑地用肉棒缓缓摩擦岑有鹭被顶肿的阴唇,仿佛只要听见满意的答案就能立刻送她攀上顶峰。
岑有鹭这才从浪潮中稍稍缓过神来,嗓音沙哑地回答:
“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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