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首一偏，偏离小道进入无人问津的林木。
暝色入林，薄烟如织般拢住青山，天际依稀出现几个浅淡的星辰。
越秋白翻身下马，向云芜绿伸出手，云芜绿则搭上他的手，微提裙摆，跃至草地。身子一俯，本就被扯开的衣领又敞了几分，露出半个白乳儿。
越秋白的眸光凝落，如浓墨般的眸中多了分漾动。手指舒展，温热掌心覆于其上。
“越秋白，我没工夫陪你做戏。”
“吾非做戏，既求不得长久，便求今朝。反正，明日……”他的声音渐低。这战乱之时，谁也不知前程如何，更谈何生死。
云芜绿垂眸，眸光渐幽。
这是越秋白的请求……从凉州到燕地，再到吴地，最后到此处的生死相随，她都看在眼里。
她的眉目逐渐柔和，长指掀开他的蓑衣，踮起脚，贴着他的耳温言软语：“越秋白，我不知该寻何种理由拒绝你……”
他的唇角一扬，抬起手，将她拉入怀中，用厚重的蓑衣隔绝夜风的寒凉。
他们互相褪去彼此的衣衫，赤裸身子相贴，热气上涌，熏得她满面通红。
他俯首，她扬首，唇齿相贴，氤氲在唇边的热息纠缠不休。他的掌插入她的腿间，沿着细腻玉肌向上滑去，分开了她修长的腿。
她感受到那夹在两人腹间的肉具已经昂扬，略微硌人。
“你低一些。”她轻语，手缓慢攀上他的肩。他的手托起她的臀，他稍微压低身，她则抬起身，肉具低了几分，但对她来说依旧是有些高。
“踩着我的脚。”他咬着她的耳道。
闻言，她踩上他的脚背，身子又抬高几分。他的手压下肉柱，茎首抵上穴口，稍稍地蹭了几下。
她的眉眼微弯，轻咬了一口他的唇。他眸中倒映的星辰辉芒一闪而过，手一松，窄瘦的长腰向上一抬，粗长的肉茎长驱直入。他的手扣于她的脑后，双唇抿住她温软的唇瓣，深吮不止。
云芜绿眸色凝起，手指蜷曲，身子倒在他的怀中。
不待她反应，越秋白便狠狠地抽送起来。肉具根部很快有了湿意，交合之声从清脆变得喑哑，与穿林的风声融作一处。
一千下后，两人皆气喘吁吁，彼此的指尖下抚到些许汗意。
“来。”云芜绿解下他身上的蓑衣，披在自己的身后，身子向后一倾，靠在一棵古树的树干之上。
月华如霜，他看着她拆开发髻，垂落的青丝半遮圆乳。
他的呼吸骤停，只能听见自己的怦然心跳。
“你在愣什么？”她笑语嫣然。
“我……我怕这就像一场梦。”
“那便当作一场梦吧。”
“不！”他瞳孔一缩，大步上前。膝盖顶开她的膝盖，湿润的肉根再度进入她穴中。
他的身子撞向她，而她的后背撞着树干，漫天飞花飘落。
他想将她嵌入肌骨。
他垂首，吻去她额间的落花，吻过她的眉眼，她的粉颊，最后落在微张的丹唇之间。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侧，手指渐蜷，缓慢收紧。耻骨与耻骨相撞，坚硬的长根凿入身子最深处。春汁四溅，沿着两人的腿而淌。
他想让她记住他的狂热，是在凉夜中可以让她取暖的热度。
五千下后，他捣向深处，一切戛然而止。他将脸埋入她的颈窝之中，唇贴着她扬起的颈子。这一回，应该未叫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