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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茭吓得转身逃下楼梯,那变态愣了一下,随及兴奋的追了上来,嘴里还喊着“茭茭”“茭茭”,却并不显得很着急,显然觉得白茭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
果不其然,白茭被二楼巡逻的保安拦了下来,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不顾他的挣扎将他电倒,他们与楼上下来的老总交换了个眼神,显然这种场景他们见多了。
白茭被电麻了,浑身僵硬地躺在地上,被老总像滴溜一只小猫一样拎了起来带进了一个包厢内,他的目光淫秽地上下扫视白茭,语气充满遗憾:“真可惜啊,我忍了那么多天就为了看你在最懵懂不设防的时候被我操开屁股的表情,如今缺功亏一篑。为了补偿我,待会儿被打的时候,叫的大声点吧?”
“不要,不要——”白茭已经完全被吓傻了,脑海中闪过刚才血腥恐怖的画面,他奋力想要挣扎,却只不过是砧板上无力跳动的鱼,只能接受被全数吞下的命运。
他心中后悔到了极点,在危险面前他大脑空白,不自觉的喊出王戾的名字,寻求一直以来强势掌控他的那个男人的解救:“王戾——王戾——老公你救救我呜……”
老总皱着眉头掐着白茭的脖子给他灌酒,高浓度的酒精逐渐腐蚀白茭的意识,昏迷之前,他似乎听见远处传来保安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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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要过来!老公救我呜……”
白茭从噩梦中惊醒,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之前的记忆涌上来,他一瞬间煞白了脸,以为自己被强奸了。
一只手摸上他的脸,手上的茧子对白茭来说却是无比的熟悉,他呆呆望去,发现黑暗中坐着的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竟是王戾!
怎么,这几天难道是一场梦吗?白茭惊喜地喊着老公向王戾伸手要抱,却听见“哗啦”一声,他的双手竟都被带上了镣铐,泛着冰冷光泽的铁链延伸隐没于黑暗。
“老、老公,这是什么意思?”白茭一愣。
王戾深深地看着白茭纯真娇美的面孔,像小孩子一样,犯了错事就想蒙混过关,“小茭,你知道吗,你在外面玩的时候,我放下所有的生意发了疯似的找你,为了知道你的一点去向我差点给人家下跪,最后才知道你被拐去了那家夜总会,赶去把你救下。如果我再晚一点,如果你碰见了一个更变态疯狂的人,你现在就不是在家里的床上,而是被他们当成性爱玩具随便肏,他们可能会叫来十几二十个人一起玩你,最后把你玩的所有洞都合不拢,再因为你太松了把你扔出去,再让流浪汉把你捡回去继续肏。你说,脏脏的小茭,还是我的妻子吗?”
白茭被王戾说的话吓到了,他急忙爬到王戾身边讨好的蹭他的手:“老公你别生气了,是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偷偷跑出去,你别不要我!”
王戾把手放在白茭嘴边,白茭就乖乖张开嘴让王戾将两根手指伸进去玩弄。王戾神色晦暗的摇摇头:“小茭,我的没心没肺的小茭,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记住的。”说着他突然将一个球形带孔的东西塞进白茭嘴中,在他脑后扣上了带子。接着。王戾拉动铁链系在四个柱子上,白茭就被迫打开了身体,整个人乘大字型躺在床上。
黑暗的房间中“咻”地出现一道火光,照亮了王戾和他手中那个奇形怪状像一座小山的蜡烛,蜡烛底部有一个小小的托盘。王戾在白茭惊恐的眼神中将蜡烛放在了白茭的小腹处,他恶劣的笑了笑,说:“小茭小心点哦,千万不要有太大的动作,不然会烧到自己的。”
然后他又转身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小东西,白茭勉强认出那是一个跳蛋,是之前王戾从城里买回来的。王戾将白茭的小鸡吧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把跳蛋绑在了上面,随及打开了开关。
跳蛋“嗡嗡”得高速震动着,带来尖锐的快感,白茭浑身颤抖着,敏感的玉茎早已被刺激的竖起,白茭受不了冲顶的快感想要扭动身体来缓解,却恐惧于小腹上的蜡烛,那火苗跳动着就像是恶魔在起舞。事情变得更糟,燃烧蜡烛流下来蜡油一滴滴逐渐填满了不深的小托盘,蜡油开始流到白茭的小腹上,灼烧的痛感和振动的快感逐渐交织重叠在白茭脑中冲击着,白茭已经不知道那是快感还是痛感了,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下子绷紧了身体,阴茎中终于射出了稀薄的液体,脱离了这场酷刑。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场惩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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