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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本也就不大,两人溜溜达达的,不一会儿就到了。砖头搭的小四合院子里只有零星的几只鸡在散步,一头老牛打着响鼻在吃草。
娇气受看着眼前这座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小院子,有几间房的屋顶甚至还不是瓦片盖的,只铺了草,他们这儿多雨,所以记忆里有些屋中总是滴滴答答的,可那是哥哥的房间。爹娘自小偏心他,好吃的好玩的都先紧着他,自然也让他住瓦片屋顶的不漏雨的房间。
娇气受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在家里他是爹娘的心肝宝贝,在外面与他交往的人也没一个不喜欢他的,他被惯习惯了,他哥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前年爹去后他媳妇才变了脸管他,叫他把好东西都留给自己家儿。
然而娇气受还是在瓦片屋顶的房间住着,故意趁嫂嫂不在家时偷偷把鸡杀了炖了吃。家里讨不到吃的他也不急,在村里晃荡几圈就能吃饱,更别说还有个农民攻这样的饭票。
家里找不到他时就去地里,在干活的农民攻就会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娇气受垫好,让他睡一觉,等收工了就叫他起来回家给他做饭。娇气受不想起,他也毫无怨言的背他回去,娇气受就在他背上戳来戳去,嫌弃他的背肌硌得他不舒服,嘴里还在嘟囔着点菜。有时娇气受故意为难他点很复杂的菜,他也并不说什么,却总会在之后的某一天摆到饭桌上。
娇气受回忆起来一怔,这么想想,貌似自从认识了农民攻,在他家吃饭的次数都比在哥哥家多。
“小皎,回神,敬茶了。”
娇气受猛的回神,才看见农民攻已经敬好茶了,就随意的拜了两下,端茶给了嫂嫂。嫂子勉强笑着收下茶,眼中不住打量着娇气受那么合身的衣服。
娇气受被嫂嫂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急忙逃回农民攻身边。农民攻一把揽住他,说:“哥,嫂,这礼就算成了,我们也不多待,收拾好了小茭的东西就走。”
娇气受拉着农民攻进了他的屋子,摆件倒没动位置,可床褥都收了起来,只剩下一张冷冰冰的石板床。
娇气受嘟着嘴收拾自己的小东西,不过是往农民攻的口袋里装。收着收着他就赌气地往椅子上一坐,说:“我不走了!不收拾了!”
农民攻好笑:“别撒娇了,快点收拾好,咱们回家了。”
“这是我的房子呀,我凭什么要走,那是你家,我才不去呢!”
空气凝固了一下,农民攻撑着椅背俯下身来,将娇气受整个拢在自己的阴影下,他虽然还是笑着,说出的话却狠戾无比:“小茭,昨日新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是我昨天没有伺候好你,又犯骚病了?要是不想我在你哥哥面前肏得你浪叫,就乖乖的,别再说这些话惹我生气了,知道了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平稳,可娇气受还是被吓着了,他僵着身体不敢动,使劲按着自己的腿不让它抖,就感觉耳垂被农民攻含进去用舌头和牙齿玩弄,吐出来的时候肉肉的耳垂湿哒哒的泛着光,可他不敢去擦。
他心里又开始委屈了,果然男人得到手了就不珍惜,农民攻以前就没向他拉过脸!
可还有什么办法呢!他都已经入了农民攻的户口,成了他的男妻,给自己撑腰的爹娘都不在了,他哥也被嫂子管的严严实实的。从前他还可以依仗着农民攻,村里没有敢欺负他的人,可如今他没有了更大的靠山,可以说目前为止他都被拴在农民攻身上了。好在农民攻喜欢他,为了自己以后的日子,钓男人不就是这样,他偶尔服个软,才能让自己得到更多好处。
想通的娇气受顿时腿也不抖了,,他眼珠子滴溜一转,伸手抱住农民攻爬到他身上亲他:“好嘛,老公,别生气了好不好,咱们现在就回家吧!”
农民攻伸手搂住爬到自己身上的这么个浑身都是软肉的小玩意儿,使劲捏了捏娇气受浑圆柔软的小屁股,在娇气受敢怒而不敢言的眼神中笑道:“收拾好了就回家,到家以后发现缺啥跟我说就好。你上次说想吃的菜,我去县里的餐馆问了谱,今天就给你做。”
说到好吃的,娇气受顿时又像是忘了生气似的,顾涌在农民攻背上不肯下去,说自己腿疼不想走路了。
于是农民攻身上揣着两兜娇气受稀奇古怪的小宝贝,背上背着一个自己的小宝贝,向娇气受的哥嫂道别后,在两人复杂的眼光中,一步步走了回去。
回去到他的家,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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